锁在门外
常宁嘴里还嚼着酥饼,看着怀中突然被塞进来的常乐,再看看跑出去的大姐,常宁这才大惊失色的回神:“
唉,唉,大姐!你是啥意思?啥意思?怎么又闹分家?!算我没说成不!”
常宁缩着脑袋,一脸后悔泪。.怀里的胖小子不明所以,啪唧亲了娘亲一口,却亲到一嘴咸。
“乐儿啊,今天事儿你给娘保密,千万别被你舅舅知道,否则你我小命难保!”
一岁多的孩子瞪着单纯的大眼,一里哇啦一顿,好像真听懂了胖小宁的话。
深夜,喝得醉醺醺的苏清煜瘫在常家门前,他打着酒嗝,一掌一掌拍着木门:“常晚,开门!常晚!开门!”他的声响越来越大,是个无理取闹的酒鬼。.
“吱呀。。。。。。”隔壁陆家的门开了。
听见声响,苏清煜刚想骂多管闲事,可一回头瞧见从门缝中伸出的小脑袋,他顿时傻了眼。
苏清煜歪着脑袋,看看常晚又看看眼前常家的门楣,又扭头,又狠狠的盯着落着常家木门上的铜锁。他椅脑袋,扶着墙站起身:“常晚?常晚?”
“你怎么喝那么多?!等下,我去拿钥匙开门。”常晚的脑袋又缩回隔壁的门,还顺手落了内锁。.不一会儿又一声门肖打开的声,听得苏清煜耳朵嗡嗡作响。朦胧胧的一个人影儿又站在自己眼前。
常晚穿得整齐,背身开着常家的锁,一低头露出她雪白的颈子,显得单薄无辜。
苏清煜狠狠的盯着她的脖子,他浑身上下都冒着寒气。
“这么晚,你怎么不回家!”苏清煜酒气逼人,在开门的一刹那,常晚已经被他扑到院墙,而他满是酒气的薄唇直接覆在她的颈子窝,他像饿了许久的狼,用他的牙齿反复蹭着她的皮肤,他的舌舔着她的脉搏,引来她阵阵颤栗。
一阵刺疼袭上全身,常晚没想狼崽子竟然真咬了她!
常晚惊骇,低下头却看到他如同野兽盯着猎物一样的凶狠双眼,原本想反过来质问的话让常晚憋了回去:“我疼,撒口!你咬着我了。”
苏清煜牙齿更紧,执拗的眼睛让她想起初见时那抢夺烧饼的小乞丐,小乞丐含着她的脖子发话了:“你怎么不回家!”他口中酒气从脖子上这处破口混入常晚的血脉,他用唇瓣润着,用牙齿磨着,让常晚疼中带着蚂蚁一样的麻,让她整个身子绵软了下去。
“小煜。。。。。。我嫁人了。墙的那一头才是我的家。”这墙,当初还好没拆,陆家和常家,画出界限,也是她和苏清煜的界限。
“有人才有家,那边没人,那不是你的家!不是!我在这里,这才是家!”苏清煜没有撒口,眷恋的吮吸嘴边腥甜的汁液,他承认自己病态的眷恋着这个女人,恨不得把她拆成一块块骨肉,吞进自己的肚子,把她藏在自己的身体里,这样就没人发现她有多好,也美人能将她从自己的身体中分离!
有我才是家!
苏清煜的话像一把利剑戳着常晚的心头,是,苏清煜是自己的家人,所以自己才依恋着,离不开!脖子上温热的舌又在挑逗她的神经,他是诱惑自己的毒,她只要放松神经,便会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