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对峙

“对不起。.”长久的静默后司夜还是开口了，声音轻到能被一阵晚风轻易吹散，但却很清晰、坚定。

“哦？”莫筱轩一愣，疑惑的神情抛向他。

没有想象中的质问、没有幻想过的暴跳如雷，如此简单一句话，怎么看都不像是司夜会说出来的。

而疑惑的另一点，便是不知道他在为什么道歉了。

“或许一开始我们就不该参加这次慈善拍卖，其实它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重要。”

尤其是在知道洛少暝也会出席的情况下！

司夜苦笑了一下，低沉的声音了带了些若隐若现的失落。

第一次看到他这幅样子，说实话，说不吃惊是不可能的，但是想清楚后，莫筱轩又觉得很能理解了。.

依他对司夜的了解，虽然他表面上没有表示，但是暗中却看透一切事，总是习惯性计划好一切，并且没有一件事是不成功的，而这件事，却出乎意料，多多少少总会有些失望吧。

“没必要！”莫筱轩释然一笑，安慰什么的她觉得没必要，因为司夜不需要。

但是此刻的良辰美景，却让她觉得是个好时机，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一个困扰自己很久的问题：“你和洛少暝有过节？”

秋夜晚风又大了一些，月亮也不知何时藏入了云层，星星的光芒又黯淡了些，但依然挂在夜空坚持不懈，只有池中喷泉依旧，冷空气突然侵袭，但是专注于自己的问题的莫筱轩已经感觉不到什么凉意了。

或者说，她专注的只有自己的下场，她在赌，赌她挑的时机对不对，赌他们所谓的“爱情”还够不够让他回答这个问题。

又是愣了许久，呆呆地盯了筱轩几秒，却看见她眼神虽飘忽不定，但其中的坚定却强烈到无法忽视，风声与水声依旧在耳边作祟，但司夜却寂静到听清了莫筱轩的呼吸声……

最终失笑：“终于问出来了。”

呆愣的神情又次转移到莫筱轩身上……

司夜脸上是难得的浅笑：“他第一次出现我就在好奇你什么时候开口，终于憋不出了吗？”

“是吗？我也同时在好奇你什么时候开口说明。”

对于司夜这样的回答，莫筱轩不甚满意，灵动的双眸已闪现出几分怨念。

“那么，我很好奇，你和洛少暝耗了那么久讲了些什么。”微小的笑意在脸上瓦解，这句话，司夜说的略带严肃了。

“那么长时间还不够他讲完我们间的恩恩怨怨吗？”冷笑了一下，又道：“也是，他怎么好意思讲出来。”

莫筱轩眉头微蹙，就知道没那么容易知道！

但是同样，让她说实话也不太可能……

“没什么，不过是他把我当做你的把柄罢了！”

盯了他几秒，莫筱轩又开口，语气带了些商量的意味：“但是我们都知道他是错的，不是吗？”

面无表情地盯了她许久，看不出什么感情，但司夜的目光却足够认真。清晰地她的眼中带了丝若有若无的无辜……

是实话！

但是！

不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