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暗地里下药

下好了药,丘白鹤就迅速的回去做丘露薇的工作。

丘露薇从客厅里回来,心下就觉得闷闷不乐的,而自己为什么不乐,她也说不清楚,只是觉得难受。叔叔进来的时候,她还站在窗户边,失神的看着地面。

“薇薇不开心?”丘白鹤走到薇薇的身后小声的说道。

“没有啊,叔叔怎么来了?”丘露薇立马回神过来,对丘白鹤一边打量一边说到,从昨天她就觉得叔叔不对劲,此时站在自己面前,还是觉得叔叔一定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叔叔这是,找你说说话来了……”丘白鹤迅速的在脑海里台词整理了一遍,故作不自然的说道。

“叔叔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丘露薇果然进一步的问道,脸色很是严肃。

“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昨天叔叔不小心进去了君总的房间,然后好像有什么东西落在那里了,我怕他回头发现会怀疑什么。”说完丘白鹤似变戏法一般的从身后变出了一杯牛奶,讨好的放到丘露薇的手里,这是过去丘白鹤做错事情时,与丘露薇道歉的方式,那时的叔叔,每一次做错了事情,都会讨好的弄一杯牛奶,或者几颗糖果什么的。

丘露薇若是原谅他了,便会当着叔叔的面,将这些东西给吃了。

“叔叔,你去君总的房间做什么,你不会是想要去偷东西吧?”丘露薇此时却把牛奶放在一旁,盯着丘白鹤问道,天哪,若是自己叔叔去君厉行的房间偷东西了,那么他们还留在君家做什么?

早死早投胎算了。

“不是不是,薇薇你误会叔叔了,我,没有拿君总的任何东西,我就是进去想要找找你们那协议书,因为叔叔总觉得那个不公平,然后进去了之后发现君总房间里的床很大,躺上去试睡了一下,见他房间里的椅子也不错,就试坐了一下,然后……”

丘白鹤还没说完,就被丘露薇伸出手掌示意停止了,她完全可以想象自己叔叔是如何在君厉行的房间里胡闹的,天哪,这还了得。

“薇薇,你帮帮叔叔,去把东西拿回来吧。”丘白鹤见丘露薇此时的脸色,明白事情已经差不多好了,便继续可怜兮兮的对她说道。

“什么东西?”

“你的发卡。”丘白鹤嘿嘿笑了一下说道,丘露薇猛地抬头瞪着,叔叔这是,将坑侄女进行到底的节奏?弄个什么东西进去不好,偏偏放自己的发卡?也难怪要自己进去拿了,也是,这玩意若是被君厉行发现了,遭殃的不是叔叔,而是自己啊。

丘露薇咬牙切齿看着自己叔叔,老半天说不出什么话来。

“薇薇,叔叔知道错了,我保证,下次再也不这样了……”丘白鹤将牛奶再次放到丘露薇的手里,低声的说道。

丘露薇气不过,但还是将牛奶咕噜咕噜的一口气全部喝了,这才气呼呼的说道:“行了,我这就去帮你拿,但是叔叔,你说的,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是是是。”丘白鹤承认错误的态度,十分值得表扬。看着丘露薇朝君厉行的房间走去,他咧嘴一笑,这事情又成功了一半。

丘露薇原本还在想着应该怎么进去君厉行的房间才好,到了那里才发现门跟本没锁,她轻轻一扭便打开了,心下一喜,觉这是老天在帮着自己,便迅速的进去找自己的发卡了。

东找找西找找,还是没找到,丘露薇为了不留下痕迹,找东西的时候很是小心,这样一来,不一会就觉得很累了,眼睛总是控制不住的往那大床看去。脑子里有个声音告诉自己,困了就先睡会,一会就好,再起来找吧,反正今天杨雅娜来了,君厉行说不定一直都不会回来了。

然后身子就倒在了床上,呼呼睡大觉去了。

丘白鹤此时才从门缝里探头进来,见丘露薇已经睡着了,嘿嘿一笑,这才拿出钥匙,将门重新锁上,这门啊,是他故意为丘露薇打开好的,眼下她睡在这里了,自己就将房门关回原来的样子,不让人看出什么来。

最主要的是,就算丘露薇突然醒来,也没办法逃离了这里。丘白鹤几乎要为自己的这完美计划拍手叫好再放几串鞭炮了。

其实他给丘露薇的牛奶里也下了药,当然不是那种药,丘白鹤才不会做这坑害侄女孩的事,他只是在里面加了一点点有助于催眠的药,药性不大,跟普通的打瞌睡睡着了没什么两样,身边若是有动静,也会随时醒来的。

反正丘白鹤的主意只是,让丘露薇睡在君厉行的房间里,其他的,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做好了这一切,丘白鹤才挂着得意洋洋的笑容回自己房间里,哎呀,这忙乎了很久,自己也累得很,还是先回去睡睡吧。

楼下的佣人不知道丘白鹤在君厉行的咖啡里下了药,只按丘白鹤所说的,将那蓝色的杯子放到杨雅娜的面前,白色的放在了君厉行面前。

沈玉茹此时转过头去看着自己的电视,装作不理会他们的样子,耳朵却是很灵敏的听着二人的动静,一丝一毫也不放过一般似的。

君厉行出于礼貌,话题没多少,还是耐着性子陪着杨雅娜,伸手拿起面前的咖啡准备喝的时候,杨雅娜迅速的抢在了君厉行的面前,将白色的杯子拿在了手里,君厉行不解的看着杨雅娜。

“我觉得这白色的杯子好好看,虽然我也喜欢蓝色的,但是觉得这白色的纯洁白净,要不我换换喝好不好?”说完还把自己的杯子推到了君厉行的面前,君厉行看着那被杨雅娜轻轻碰过了杯沿的杯子,一面微微的笑着,但不说话,只拿着杯子慢慢的把玩着,并打算喝里面的咖啡。

这杨雅娜此时却是迫不及待的将君厉行杯子里的咖啡一口喝尽,似乎很渴,又似乎是急切的想要表现自己对君厉行心意,迫不及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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