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进食
晓月小跑到木屋里,锅里的药还没倒。发现鱼没干净地方可放,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干脆直接将鱼放在锅里,拿着锅向杏方向跑去。这地震般的来去,自然惊醒床上的人:
‘她在忙什么,一阵风似的,看样子也是个急性子。一个女孩像什么样子,不成体统’还没批斗完,肚子干瘪的唱起空城计来。不由得叹了口气,发出连蚊子都不如的声音:
“民以食为天。”
晓月蹲在岸边,将鱼从锅里拿出放在左侧,随后将锅里我药渣倒在右侧。拔些野草把锅洗干净,弄一锅水,将鱼再次放在水里洗洗,放进锅里。锅有了重量,为避免把锅打翻,晓月小心翼翼地向木屋走去。
晓月额头上出现层层的密汗,咬着牙,痛苦地坚持到木屋。进入木屋,小心地将锅放下,晓月无力地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双手不停交叉按摩双臂,叹了一口气:
“好累啊!”
话还未落,肚子又唱戏了。晓月又出去拾了些木材,烧锅煮鱼。不过她还从锅里拿出两条,跑到屋外。用刚拾到的丫枝插在地上,生火弄起烤鱼。才吃水煮鱼,她吃烤鱼,想想都流口水。
屋里、屋外的鱼香味,一阵阵进入他的鼻腔,这闻到吃不到的滋味可不好受。晓月进屋见锅已沸腾了,辙了些火,用叙慢炖会,又火急火燎出去弄她的烤鱼。
又过了会,晓月进屋,将锅从架上拿下,等汤冷却了再喂他。放下锅,晓月又匆匆跑出去,大口大口的吃起她的烤鱼。虽然没有作料,可脆脆的鱼肉还是很好吃。有的吃就不错了,在这深山老林里,对她来说这可是极品呢!
吃饱后,晓月感觉能量正一点点回来。抬头看天,太阳都快西沉,没想到弄点吃的,忙了一个下午。干脆在附近再弄点野果,晚上当夜宵。
摘了些野果和草药,晓月快速回木屋,天黑的山里可不是闹着玩的。晓月进屋放下果子,摸了摸锅沿,发现不太热了。连忙来到床前,轻轻推了推床上的人:
“你醒了吗?”
床上的人感知了她,身体轻微地动了下回应了她。见他半天没说话,顿时明白过来,他是个哑巴:
“原来你是个哑巴。唉!你怎么能上战场带兵打仗的?一个冲啊!辙啊!都不会说,朝中无人吗?连个哑巴都用,你们肯定打败仗了。”
听完这晓月的一席话,要不是不清楚她底戏,要不是不想暴露自己,要不是这身体还没复元,他真想立马掐死她。
感觉到他身体微动,肯定是醒了:
“我把你扶坐起来,我们吃鱼。鱼不会太不好吃,因为没有作料,你将就点。还有筷子没有,我用两个木枝做的,粗糙得很,吃时,你要注意了。”还没等他反应,晓月就将他扶坐起来。剔掉鱼卡,夹起鱼肉,一块一块地向他嘴里送。吃完鱼,晓月将锅放在他嘴边:
“多喝点鱼汤,对你身体好。”
听完她的话,他放心地将汤喝完。晓月轻轻放下他,拿起锅出准备去洗锅、打水、煎药。一出屋,外面已经伸手不见五指了。晓月有点害怕,可不去也不行,他还没服药呢。怎么办?突然,她有了主意。进屋拿了一根火把,来到马前:
“走,跟我打水,给你主人弄药去”说完牵着马向河边走去。
就这样,晓月还是胆颤心惊地,将一箩筐事做完。药还在锅里煮着,晓月拿着火把出来,给马了药喂药、上了药后,立即进了屋。
等锅冷却了,晓月将锅里的草药用木枝挑出来:
“醒醒,吃药了”。
还没等他有任何回应,晓月又将他扶坐起来,让他将一锅药喝了。喝完药,晓月开始为他换药,知道他一定关心自己的病情:
“你恢复的很好,再过一、两天你可以下床了。你现在不太使上力,眼睛看不见,主要是你中了毒。不过你毒中的不深,至于眼睛过两天也会恢复的,现在你的任务是静心养病。”
听完她的话,他放心不少,以为眼睛会瞎。
“不过也不要以为,你伤得不重。其实,你伤得不轻,你自己清楚得很。只不过我救你用药及时,要再拖一拖,神仙都难下手救你。不过,你底子好,恢复的比我预期的好。”
自己叽叽咕咕半天,他也没反应地躺着,晓月拍了拍头:
“怎么忘了,他是个哑巴,白说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