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章 都是失败者

“聊天?谈心?”听到皇甫风的话,余问天皱了皱眉头,已经喝得红通通的脸颊上,闪过一抹疑惑,然后开口,对着皇甫风说着话。话语当中,带着一丝的嘲讽,我和你,有什么可聊的?有什么可谈的?

“是啊,或者也可以说,我是来帮你解决麻烦的。”皇甫风笑了笑,开口说话,又伸出手来指了指汉克。余问天挥了挥手,汉克马上退开,皇甫风直接的走了过去,坐到了余问天的身边。

“解决麻烦?我有什么麻烦?”余问天说着话,抬起头来望向皇甫风,一双眼睛里边满满的是醉意,脸颊也醉得红通通的了。

“你的麻烦,我们都知道,不是吗?”皇甫风再次笑着,说话间,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将酒杯朝着余问天举了举,“天少,来,我借花献佛,敬你一杯。”

“少来!”很明显余问天不买皇甫风的帐,开口冷声的骂了一句,不过酒却是没有浪费的,举起杯子来,也没有去做碰杯什么的事情,就这样子自顾自的喝了一杯。

“酒不错,人不怎么好。”皇甫风笑着也将杯子里边的酒给喝光,然后将杯子放下,开口说出这样的一句话语来。今天的皇甫风与以往相比,似乎有着太多的不一样,今天的他显得很冷静,与很沉稳。与平时那一个狂妄自大,从来都是横冲直撞的皇甫大少相比,完全的不一样了。

也许,这一切都是因为皇甫风吃了太多的亏,受到了太多的教训,如此一来,不得不改变的原因了吧。人很多的时候,也都是如此,性格方面,都是那样的倔强,也只有在遇到大的变故之后,才会发生改变,让人的性格方面,也都会得到一种极大的改变。

很多的时候,这一种改变,并不是主观意义上的,并不是主动的想要去改变,只是因为人生在遇到大事之后,都会对人生做出一些想像来,而在遇到了强大挫折之后,更是会在人生的境遇性格方面,发生巨大的改变。

皇甫风也就是如此,曾经的皇甫大少,只是一个高高在上,不识人间疾苦,只知道享受。在很多的事情上,从来都是只顾自己,不顾别人的。遇上了事情,向来所想的,也都是只围绕着自己而去做。

但是,在与夏侯杰的一次次交手当中,皇甫风也受到了太多的刺激,遇到了太多的事情。一次接着一次的,那些个事情让他感到深受伤害。而在接受了失败之后,皇甫风不得不冷静下来,去仔细而认真的想一想,去考虑一下,那些个事情当中,自己究竟是错在了哪里,究竟是什么样的才会造成了自己那样的结果。

也就是因为有着这些方面的原因,皇甫风在痛定思痛之后,寻找到了自己所做事情当中的缺陷,找到了自己的不应该。所以,如此一来,皇甫风的性格方面,也都是得到了很多的改变。所做的事情,也不再是如以前那般的模样了。

“人不怎么好?皇甫风,你在说些什么?你知不知道这是在哪里?你信不信你的话,会给你带来痛苦?”余问天听到皇甫风的话,愤怒的瞪大了眼睛,然后将手中的酒杯狠狠的一顿,用力的放到了桌子上,然后一双眼睛是恨恨的瞪着皇甫风,开口说话间,一只手伸出来,握成拳头,紧紧的捏着,在余问天的身前,更是用力的挥了挥。

“呵呵,天少,我们俩人之间,何必这个样子?”面对着余问天的举动,皇甫风淡淡一笑,然后开口说话。说话间,他伸出手来,将自余问天的手给握住,将余问天的那只拳头用力的握紧了。“其实我们两人,都有着差不多的经历。要真正的去说,你和我,都应该是失败者!我们俩一样,都是失败者!”

皇甫风望着余问天,然后开口说话,说话间,终于是将这一些字眼,给表达了出来。用着这样子的方式,去传递着自己的情感,表达着自己内心当中的强烈愤然以及不满。皇甫风的这些话语,其实是带着对于夏侯杰的声讨,是有着对于夏侯杰的强烈不满,还有着恨意。

“你滚,你和我一样?哈哈,皇甫风,你认为,你可以和我相比?皇甫风,你以为你是谁?你只是一个凭着皇甫家族才能够扬武耀威的败家仔,你居然敢说和我一样?哈哈,真是好笑。皇甫风,我没有失败,没有,你明白吗?”余问天冲着皇甫风大声的叫嚷着,用着这样子的方式,表达着自己的强烈不满。

余问天在说话间,另一只手伸了出来,冲着皇甫风指指点点,指着眼前的皇甫风,用着这样子的方式,将自己内心当中的愤然,以及那些强烈的不满,完全的传递了出来。他的双眼瞪得大大的,眼睛里边,带着强烈的怒意,带着浓浓的恨意,还有着愤然。

“你恨的应该是夏侯杰,而不应该是我。我和你真的一样,你仔细的想一想,我们之间的经历,我们所经历的一切,是不是很相似?”皇甫风却依然是没有生气,而是继续开口,说出这样子的一句话语来,一双眼睛望着余问天,居然还是用着那一种微笑的方式,看着眼前的余问天。“与夏侯杰相比,我们都是失败者,我们都失败了!”

“我没有!”皇甫风的话音一落,余问天马上就大声吼叫了起来。眼前的这一件事情,在余问天的心里边,已经是感到了强烈的怒意。“皇甫风,我现次请你出去,别在我的眼前挑战我的耐性!如果你敢再这样子说,我就揍你!”

余问天的眼睛中满满的是怒意,恨恨的瞪着眼前的皇甫风,大声喝斥着。皇甫风将他的一只手给抓住了,他的另一只手就指向了房门,指向了可以离开的地方。用着这样子的方式,向着皇甫风表达着自己的强烈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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