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你——你开什么玩笑!”

尚轩孩子气的脸庞恶作剧的窜向她面前,随之而来的是品芹的尖叫声。

他……他咬她的脖子——不,不是咬,是含有挑逗意味的轻啮。

痒痒、麻麻的,一颗心卜通、卜通的跳,好像要蹦出来,一簇簇火燎原似的随着他的轻啮扩散到全身。

第10章(2)

尚轩沿着她优美的颈项一路来到她的脸、她的唇,挑逗的将舌头滑进她的口中,惹得品芹频频轻咛。

“砰”一声,两人连人带被的从床上滚下来,尚轩怕撞伤品芹,连忙翻身垫底,品芹就刚好摔在尚轩厚实的胸膛上。

经过一番缱绻爱意,品芹双颊染上一层嫣红,美中带娇的模样犹如傍晚的彩霞。

“你……你……”品芹气他对自己的轻薄,就像现在,他居然还一脸爱怜的望着自己,更气自己的不争气。

“你还想咬我吗?喏!请。”他主动将手臂伸到她的唇旁。

品芹可没那么笨,“不用了。”

尚轩看着她孩子气的用脚重跺地板走进浴室,不由自主的掀起唇角。

品芹掬了清水泼在热烘烘的粉颊,藉由镜子,她看见一脸春意荡漾的自己,如果这是上天的恩赐,就当是她最后的回忆吧。

***

“还在生气啊?”打从别墅出来,品芹就气呼呼的,让他好想逗她。

“不用你管。”她忿忿的扯扯身上的衣服,一件打着白色蝴蝶结的羊毛衣,配上一条羊毛的七分裤,另外蹬着一双马靴。

尚轩怕品芹冷着,还特地买了一件羊毛大衣给她,一身雪白的宝宝,犹如雪地中的精灵。

“好吧,你要生气就随你,不过,你已经来日本了,这儿可是原宿哦\多日本着名的歌星都是在这里被发掘的。”

品芹瞪大眼睛看着一辆融雪车滑过大马路,一些店家忙着清除门前的雪好做生意,整条街湿漉漉的,在不远处有好些人围观,不晓得在看些什么?为了不辜负好奇心,品芹揪住尚轩的手。

“那是什么,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围观?”一时忘了自己正和他赌气。

“哦,那是街头舞者在表演,再过去就是代代木竞技场,有兴趣啊?”

“我们过去看看,快点啦!”虽然台湾也有,但是她还没瞧见遇这么多人围观,大概很精采吧!

小广场前有自弹自唱的阿拉伯人,还有一群在喷水池旁热歌热舞的年轻酗子,奇装异服标新立异,无非想吸引那些经纪人的眼光,好拔擢他们成为明日之星。居然还有人穿溜冰鞋跳爵士,前所未见呐!

尚轩宠溺的看她跑来跑去,一双晶莹的眼不时睁得大大的。

“你别呆站在那里,那边有人要唱歌了。哇!那个人好酷,头发好像彩虹哦!”品芹犹如脱缰的野马,拖着尚轩到处逛。

正当品芹要转换阵地时,身旁倏的窜出一位男子,拿着名片塞在她手上,也递了一张给尚轩,接着自顾自的讲了一堆。

品芹听得一头雾水,她的日语只够闲话家常,而且瞧他很急的模样,该不会是推销员吧?拿起名片,是经纪人!她拉拉尚轩的袖子,尚轩反射性的低下头来,品芹低声问:“他叽哩呱啦在说什么?讲那么快,我听不懂。”

尚轩拍拍她的粉颊,“人家看你漂亮,想买你。”

不会吧!日本可是民主国家吔!她一时之间呆住了,直到瞧见尚轩眼中戏谑的目光才明白被耍了。

“你骗人!”品芹手擦着腰,戳戳尚轩的胸膛。

“好啦!告诉你,他是经纪人,人家有意签我们当歌星,我当金童,你当玉女,看你喜欢哪一型的,是观月亚里莎,还是宫泽里惠、竹内玛丽亚也行。”

品芹皱着柳眉,“我对当明星没兴趣吔!”

尚轩了然的一笑,只见他回答了那个经纪人一串话,便拉着她离开。品芹瞧见那男人眼中充满失望,大概是感叹摇钱树飞了吧。

逛了一些时候——

“我肚子饿了。”品芹心不甘情不愿的开口。

“我还以为你赌气到肚子都饱了。你想吃什么?日奉料理?”

品芹一脸敬谢不敏,她不敢吃生鱼片。“我要吃牛排。”

尚轩非常尽责的弄来西餐喂饱宝宝,吃饱喝足,品芹不雅的打个呵欠,睡午觉时间到了。

尚轩送宝宝回别墅,轻柔的将熟睡的她抱进房,看她侧着身,一张脸红通通的,一小串口水挂在颊边。是的,这是他的小宝贝啊!

***

几天下来,品芹和尚轩的足迹踏遍本洲、九洲,当然也上清水寺去瞧瞧着名的三道泉水,尚轩在品芹的逼迫下喝了长寿水,品芹则一瓢不取,因为没必要了嘛!

品芹由衷的感谢他的陪伴,但是如果要等卡洁来跟他会合,再看他们之间的甜言蜜语,她情愿选择悄悄的离开,眼不见为净。

除了必要的东西,品芹将他送给自己的纯羊毛大衣脱掉。她不愿意拿任何与他有关的东西。

环顾别墅一眼,在清晨,别墅还笼罩于山岚间,品芹独自离开了日本,也走出尚轩的怀抱。

当然,这一切全映进尚轩的眼底。是该回台湾了,而他们之间还没结束,他会告诉宝宝他如何爱她,然后不管她有没有大学毕业证书他都会娶她,以免夜长梦多。

***

“芹芹,别臭着一张脸行吗?去日本玩了这么一阵子,也不告诉我们这群死党。至少也透露哪里好玩嘛!”茹娟诱惑着她开口,谁知品芹的嘴巴简直像蚌。

“芹芹,你该不会在日本遇上一个帅哥,现在是春心荡漾啊?!”严楹调侃道。

“严楹,你再胡言乱语,小心我拿针把你的嘴缝起来。”品芹总算有反应了,不过话还满辣的。

“哇!母老虎发威了,茹娟,我们小心点。”严楹才刚说完,旖旎屋门上挂的风铃便响了。现在才三点多,客人少,严楹索性站起身招呼,“欢迎!天啊!”

前后不对题的话及惊呼让茹娟也站起身,唯有背对着门口的品芹对于她们的瞠目结舌感到好笑。

mygod!拍电影啊!两排身着蓝色西装的绅士,个个有模特儿的架式不说,简直是帅毙了。

接着进来的是一群女人。有的提化妆箱,有的提行李箱,一看见品芹,所有人全簇拥而上,硬把她架到不晓得从哪冒出来的屏风后,茹娟和严楹简直看呆了。

“请问你们是严小姐、陈小姐吗?”其中一位女人问。

茹娟点点头,“你们到底在干什么?”才说完,连她们也被捉至屏风后面。

俄顷,当屏风收走,她们见到彼此。茹娟身着粉红色的礼服,明显以玫瑰为姿;严楹则是粉黄色,是以山茶为态;品芹一身银色的丝质礼服,是以山谷百合为本。

她们还来不及开口,便硬生生的被推到外面,这下她们更开不了口了,四匹雪白的骏马拖着一辆只有在英国女王出巡时才见得着的马车——金钱的魔力可真不容小觑!

瞧那些骏马,一匹匹挂着锦织,多么英挺,在她们的赞叹声下,方才身着蓝色西装的先生扶她们坐上马车,玫瑰色的地毯、光滑的缎面椅,所费不赀啊!

不一会儿,马儿们昂藏的踏过马路,这不是童话故事里才有的情节吗?!

终于,马车在一幢新颖的大楼前停下来,品芹她们被扶下马车。

“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品芹不客气的开口问。

“你们进去就知道了。”那位先生拉开玻璃门,里面黑不隆咚的。

“哼!进去就进去,居然把我们耍着玩。”提着裙摆,品芹冲了进去。

妈妈咪啊Z漆漆的,该不会是鬼屋吧9真的伸手不见五指咧!

顿时,两道灯光打过来,而光线洒落的地方站着一个穿银色西装的男人,由于背着光,根本看不见他的脸,品芹才正想开口问他是谁,四面八方便响起悦耳的音乐声——

“我想告诉身边的人,这次我是玩真……我禁不起让他又爱又疼,就这样爱让我越陷越深,越来越难舍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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