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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沈蔓妮也看向杜天阳,因此没有看见叶盈盈对他流露的眷恋与爱意。

“是啊!刚刚来到这里的时候,我就看见大家对他的尊敬和欢迎了。”沈蔓妮转头看向叶盈盈,朝她露出灿烂的笑容。

“那你晚上和杜大哥一起到我家来吃晚膳喔!”叶盈盈善意的邀请沈蔓妮,刚才她看到了,杜大哥看她的眼神和看平常人一样淡漠,所以她应该只是杜大哥的助手而已,两人之间一定没什么。

叶盈盈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勉强压抑心底冒出的不安,一直以来,杜大哥总是一个人看诊、开药、整理药材,从来不假他人的手,连她提议要帮他,他都拒绝了,没想到现在竟然有人当他的肋手,而且还是个女人。

“好,我会去。”沈蔓妮欣然接受她的邀约。

“那你们忙,我先出去了。”叶盈盈对她点点头,再朝杜天阳绽露如百合般清新的笑容。

“等等,盈盈,老奶奶的宿疾应该没有复发吧?”杜天阳叫住她,淡然的问。

“奶奶现在还不错,不过在你来的十天前,她心痛的毛病突然复发,那时候刚好在城外的山神庙里,幸好有一个男人救了奶奶,否则奶奶可能会因为心痛而无法呼吸,甚至死掉。”叶盈盈面露感激的说。

“哦?”杜天阳狐疑的挑起眉头,“那个男人也是一个大夫?”不能怪他这么问,因为老奶奶的宿疾不是一般大夫能治得了,竟然有人的医术如此高明?

“看他的样子似乎是,他对扎针很娴熟,而且拿了一粒药丸给昏厥的奶奶服用后,奶奶没有多久就醒来。”叶盈盈一脸的钦佩。

杜天阳的眸底闪过既兴味又邪气的光芒,“喔?没想到这里也藏着一个这么奇特的人。”

“是啊!不过他好像是最近才来到这里,听说他暂住在山神庙不远处的竹林寺里。”叶盈盈知无不言。

杜天阳点点头,不再发问,却一脸若有所思。

“那我先去准备晚膳了。”叶盈盈离开屋子。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喧嚷声,接着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被抬了进来。

“杜大夫,请你救救阿国……”名叫阿勇的男人粗声粗气的嚷着。

沈蔓妮连忙要他们将那个满身是血的男人放在角落的木板床上,然后对跟着进来、满脸焦急的妇人说:“能麻烦你端一盆水和一条布巾进来吗?”

妇人点头,转身去外面打水。

第5章(2)

沈蔓妮回头,看见杜天阳已上前查看,男人趴卧在床上,背部一片血肉模糊,伤势似乎很严重。

杜天阳的手摸上阿国的双腿,阿国哀号一声,痛得想要缩起双腿,却显得力下从心,杜天阳微皱眉头,淡淡的开口。

“阿勇,怎么回事?”

“我来说明。”一个赤裸着上身,身上布满汗水和些许脏污,一身黝黑的高壮男人由外面走了进来。

杜天阳不停的摸索着阿国的身躯,检查他受伤的程度,连头都未抬,却只凭声音就能精准的叫出来人的名字。

“阿衡,看阿国的伤势,你们肯定没有出海捕鱼,这是怎么回事?”

检查完毕,杜天阳一脸严肃的拾眼。

石衡,三十岁,是大杂院二十多个男人的领导,私底下和杜天阳也有不错的交情。

这时,刚才那名妇人端了水进来,沈蔓妮接过水盆,将布巾浸湿,再拧干,小心翼翼的拭净阿国背部的血渍。

“虽然现在渔获量不错,可是我们住在海岛上,生活是足够了,这里的人想要把孩子送到城里去念书,必须有钱买新衣、鞋子,还要给私塾学费,正好有个男人请我们去帮他建房子,只要完成,就愿意给我们五十两银子。”石衡一脸正气的说。

“所以阿国是被掉下来的石块砸伤的?”杜天阳问。

“我们建的是石造屋,正在搭造屋顶,不知道怎么回事,石块一块块的掉下来,阿国正好在下面,就被石块淹没了,我们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挖出来。”石衡一脸沉重的说。

看着阿国从肩胛到腰部令人感到沭目惊心的撕裂伤,几乎深可见骨,沈蔓妮倒抽一口气,小脸有些发白,强自压抑想呕吐的感觉,震惊的出声,“天阳……”

杜天阳低头看一下伤口,“必须马上缝合。阿国嫂,麻烦你拿酒过来。”

刚才拿水盆进来的阿国嫂点点头,立刻冲了出去,不一会儿又冲进来。

“杜大夫,你一定要救救我家阿国。”她看着那沭目惊心的撕裂伤,泪水忍不赚落,一边乞求的说。

“你喂他喝点酒,待会儿缝合会很痛。”杜天阳对她交代完后,再对沈蔓妮说:“点燃灯蕊。”

汝蔓妮马上照做。

杜天阳从大木箱里拿出收藏长针的布袋,拿出细针,用火焰烧烤,再用缝衣服的线穿过小孔。

“阿勇、阿衡,蔓妮,你们按住他。”

于是沈蔓妮和阿国嫂按住阿国的上半身,下半身则由阿勇和石衡紧紧接住,在他们四个人强力的压制下,半个时辰后,杜天阳完成了缝合的工作。

沈蔓妮浑身力气用尽,瘫坐在一旁。

“喝口茶。”一个浑厚的男性嗓音响起,接着一杯茶凑到她面前。

沈蔓妮愕然抬头,对上石衡那闪着笑意的男性脸庞,他眸底流露出对她的好感与悄悄扬起的爱恋之情。

“呃……谢谢你。”沈蔓妮不知所措的接过他递过来的茶杯,看见他对自己异常热情友好的神情。

“阿衡,去找四块板子过来。”杜天阳将他们之间的互动不着痕迹的看在眼底,升起一股不悦、烦躁的情绪,表面却故作平静,藉机支使他离开。

“喔!”石衡应了一声,朝沈蔓妮露出憨傻的笑容,然后转身离开。

“蔓妮,拿消炎和治内伤的药丸给我。”杜天阳的语气比平常还要低沉。

沈蔓妮望向他,觉得他此刻的神情好像阴沉了些。谁得罪了他呀?他好像在生气呢!

和他相处虽然只有短短几天,可是她知道只要他生气了,不是沉着一张脸,就是表情阴郁,阴阳怪气的。

“喔!”她小心的应了一声,连忙起身去拿药丸。

杜天阳将闷气全发泄在手边的动作上,稍嫌用力的帮阿国把断腿接回去,痛得阿国惊醒,然后再度昏了过去。

“拿来了。”石衡去而复返,把板子递给杜天阳。

杜天阳用板子固定住阿国的双腿,再用绳子捆绑起来,待沈蔓妮拿来药丸后,仰高阿国的头,将药丸塞进他的嘴里,让他顺利吞下去。

等他完成手上的工作后,又发现石衡正缠着沈蔓妮说话,语气漠然的开口,“你们可以把阿国抬回家了。”

石衡只好和阿勇及另外两个男人把阿国移到一块木板上,抬往对面的阿国家。

“阿国嫂,阿国暂时不能下床走动,还有,他半夜可能会发烧,你要注意一点,等等我会包几帖药,送过去给你,你再煎给他喝。”

“是,我知道了,杜大夫,谢谢你。”阿国嫂一脸感激,对着杜天阳行礼后,赶紧回去照料自己的男人。

原本闹烘烘的房里一下子变得十分安静,杜天阳抬眸望着正在收拾善后的沈蔓妮。

她美丽的脸庞散发出娇艳迷人的气息,想到刚才石衡对她示好的情景,他大步走了过去,一手握住她的肩,让她面对自己。

“怎么了?”沈蔓妮讶然的看着他。

杜天阳猝然低头,深邃的黑眸进射出狂霸占有的光芒,薄唇攫住她柔嫩的樱唇,恣情的吸吮、蹂躏。

“嗯……”沈蔓妮娇吟一声,双手抵在他的胸前,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做出这么孟浪的行为。

他的舌尖在下一秒快速的探入她的嘴内,带着一股湿热亲昵的暧昧深情,使得她全身酥麻,双腿发软的瘫软在他的怀里。

沈蔓妮在他离开自己的唇瓣时,同时站直身子,眼神迷蒙的盯着他,“你……你怎么突然这么做?”

“下次不准你再和别的男人说说笑笑。”他脸色阴沉,冷冷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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