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不许你走!
“我不要分手……”叶诗琪泪眼婆娑,盯着蓝迦淡漠无澜的脸,忽然间觉得这个男人如此陌生。“我不要分手……你不可以这么对我……”
“照片给我!”蓝迦不理会她哭得何其伤心又卑微,只顾不耐烦的重复。
叶诗琪吸了吸鼻子,将包包打开,拿出那张被她揉皱了的大头贴,一股浓浓的屈辱感将她包裹起来——
竟然输的这么惨……
自己竟然会输的这么惨……
看着蓝迦打开钱夹,细心的将照片放回里面,叶诗琪伸手,有些急切的抓住他的手臂,问出了令自己感到悲哀的一句话,“你会和她和好吗……”
蓝迦没有回答,转身要走——
叶诗琪透过泪眼,飞快的瞥到停车场的入口处正走近的一抹素淡身影——
“蓝迦!”她飞快的叫了一声,趁着蓝迦稍一停顿,她疾步冲上去,紧紧的搂住蓝迦的脖子,在他还措手不及之时,迅疾的送上了自己,深深的吻住了蓝迦冰冷的嘴唇!
那一瞬,走近了的宁可可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一对拥吻在一起的男女。
一时间,脑海空白,视线模糊,浑身唯一仅存的力量支撑着她迅速的转身,逃离了这个刺痛她眼睛的地方。
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啊,他们是情侣……
过夜……亲吻……拥抱……
宁可可哆哆嗦嗦的跑出了地下停车场,只觉得寒风全都无情的围绕着自己,将自己的体温一点点的吹去……
可是,无论她怎么安慰自己,脑海里仍然是那一幕……
蓝迦吻了叶诗琪……
叶诗琪抱着蓝迦……
捂住钝痛的胸口,她瑟缩着身体,仓皇的逃跑了。
而停车场内,暴怒的男人推开那个疯狂的女人,毫不留情的将她推倒在地上,用手背厌烦的擦了擦自己被她咬破的嘴唇。
咬牙切齿的转身上车,瞪了瘫在地上神色哀戚的叶诗琪,蓝迦咒骂了一声,“疯女人!”
“你不能走……”叶诗琪从地上跌跌撞撞的爬起来,徒劳无功的追着蓝迦的车子,“我才是你的女朋友……你不能丢下我……”
看着那辆车绝尘而去,她只觉得那个男人是永远的离开自己了。捂住脸,她痛哭失声。
天堂和地狱只有一线之隔……
尤其是跟着蓝迦那样的男人……
江城的话如今回荡在耳边,她只觉得格外的讽刺。
原来所有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有她被蒙在鼓里……
宁可可,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蓝迦是你的前男友,你们竟然可以若无其事的在我眼前演戏……
天空不知从什么时候又开始下起雪。
大片大片的雪花落在脸上,融化成水珠,沿着脸颊滑落下来,与眼泪混作一块。
不想回公司,再也不要回去了……
蓝迦,你这个虚伪的骗子,你明明就喜欢叶诗琪,还要逼着我留下来看着你们恩恩爱爱的样子……
宁可可用手揉了揉眼睛,边走边哭起来。
手机不停的响起来,很久很久,她才反应过来,用冻僵的手拿出来,看着那个让她恨到骨髓里的名字,她的眼泪涌的更凶,恨恨地咬住嘴唇,毫不留情的按了拒接。
还未等将手机收入口袋,只听到铃声再度响起,同样的来电名字,她再度挂断。
仿佛是堵了一口气,蓝迦见她三番四次的拒接电话,胸口里涌出一股火,锲而不舍的不停重播她的电话。
打到第六次,她已经关了手机。
蓝迦见她这样,不由得一阵火起——本来想着跟她说一声,他找了人下班去给她家的大门加高,谁知她又不知是哪根筋不对,又跟自己发起了脾气。
想着,他气冲冲的下了车,一路往大厦里跑去。
到了公司,“正好遇到林菲夏,蓝迦有些脑,她呢?”
看着慌张脑怒的蓝迦。林菲夏征了征,你说宁可可?她刚才不是去找你们了吗——
“闻言,蓝迦刚想说些什么。脑中忽然轰的一声——”甩下林菲夏,他急急忙忙的跑出了办公室。
开着车,蓝迦再度体味到了沿街找人的痛苦……
宁可可,你这个笨蛋……
干嘛遇到一点事情就逃走!
一边骂着,他一边焦急的四处搜寻。还好他追上来的及时,没走多远,就在街边看到了那个只顾低头往前走的傻女人。
停下车,蓝迦疾步追上去,一把扯住宁可可,有些气恼,“上班时间你要跑到哪去!老板不在你就可以翘班吗!”
宁可可听到他的声音,心里更堵,急忙擦掉脸上的泪水,使劲的推了他一把,声音带着浓浓的哭意。
“我不干了!你爱报复谁就报复谁吧!我管不了了!我要去找我哥,我永远都不要再回来了……”
看到她满脸泪水的样子,蓝迦心里一疼,急忙伸手抱住她,声音暗哑,“胡说什么!不许你走!”
“你凭什么不许我走!”宁可可被他死死搂着,只觉得自己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徒劳无功的挣扎了几下,她再也忍不住,放任自己哭起来。
“你凭什么管我……你这个骗子……你有女朋友,你们那么恩爱,你不去哄她不去跟她约会,你干嘛还来管我!”
蓝迦见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急忙用手擦掉她不停坠下的眼泪,眉头蹙起,“说什么傻话——你不知道我心里一直都只有你么?”
“我不知道!”宁可可抓过他的手,张口就狠狠的咬了下去!
蓝迦吃痛,急忙缩回手。
宁可可得空,趁此转身就跑——
蓝迦甩了甩火辣辣的手掌,看着她慌不择路的跑掉,皱眉,再度跟上去,有些气恼的抓住她,拖住她就往车子那边走,低吼,“别胡闹!又下雪了,我送你回家!”
宁可可不停的踢打禁锢着自己的男人,嗓子沙哑的哭喊,“你滚开!我的死活都跟你无关!谁要你假惺惺!”
蓝迦烦躁的扳过宁可可的双肩,紧紧盯着她,目光有些冷,“你非要惹我生气是吧!不就是和那个女人在停车场亲了一下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你至于这样吗!”
宁可可听他把和别的女人亲吻说得就跟吃饭喝水一样,心口一滞,气的大口大口喘息着。
“是没什么了不起的!这又不关我的事!你爱和谁过夜就和谁过夜,爱和谁抱在一起就和谁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