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这叫做洞房
吻不似以前作为君王的霸道,而是对了许多怜惜和真情。
湿热的唇附在褚月干涸的唇上,如上天爱惜娇嫩的花朵给予雨水的滋润般,褚月感到久违的温暖。
此时的她会忘记吻着自己的这个人已经忘记了他们的过去。
贝齿被殷青钺撬开,他的舌头十分笨拙地去扫便褚月嘴里的每一寸芳地,很是爱抚。
两人环抱着,感觉身体都火热一片。
而小腹上一种力量的深深抵住,让褚月也不知不觉流出了泪,她竟不知道,他还是有反应的。
也不知道在风中缠绵了多久,她认真地教他,他认真地学。
“冥,你真好。”
褚月躺在殷青钺的怀里,此时的她像个被征服的小女人,嘴上始终挂着甜甜的笑。
殷青钺也傻傻地笑着,虽然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那种和她结为一体的感觉很好。
“姐姐娘子,笨蛋,你骂冥冥笨蛋。”
殷青钺忽然翻过身子,压在褚月的身上,睁着大眼问着。
褚月伸手弹了弹殷青钺的脑门,“笨蛋是夸奖你的意思,就是一个比娘子还好的词。”
偷笑着,褚月急忙推开身上的人。
两个人现在全身都黏糊糊的,这回去要是被容月姑姑知道了,该多难为情啊。
想到这,褚月便顶了顶殷青钺的胸膛,在上面画了个大圈圈。
“想不想一起洗鸳鸯浴?”
好看的美眸掠过一丝羞涩,褚月急忙笑着,伸手抽下树杈上的衣服,遮住自己的胸前。
“抱我过去吧。”
殷青钺挺括地点头,“刚才,那个,什么,叫。”
看着殷青钺好奇而害羞的表情问着,褚月依偎在殷青钺的怀里,浅笑着,“刚才那个叫洞房,以前我和明明也会那样,不过那时明明有很多好看的姐姐,所以我不喜欢。不过现在冥冥只有我一个,那就喜欢啦。”
褚月说着,抬手捏了捏殷青钺的鼻子。
殷青钺一听,似是在想什么,立即笑呵呵点点头,“不好看,姐姐好看,就和娘子姐姐。”
“嗯嗯,乖。”
两人一番说笑,褚月直接把衣服放在岸边,拉着殷青钺去水里打水仗了。
只是岸上大树的背后,一抹白色的身影悄悄地看着,轻轻低垂下眼眸,那抹身影速度极快。
看了眼水里幸福的两人,便嗖地飞走。
※ ※
“你来这里作甚?”一片竹林,竹风阵阵,竹影椅,竹泪斑驳。
容月一身浅色衣装,矗立在竹林之上。
而另一颗竹子之上,则负手站着一个男子。
“姑姑,她只是瑞王的女儿而已,为何你非要把上辈子的恩怨记恨在她身上,如今的她还不够惨么?”
翼凌殇淡淡地说着,眼里一阵忧伤。
是的,当他得知她在姑姑这里,当他得知她已逃出宫里,他有多开心。
可是当他的人查明真相,知道姑姑这些年苦心经营,谋算的一切,不禁又神伤起来。
他要阻止,而且必须阻止!
“滚回你的翼国,做你的太子!否则,本宫随时可以换了太子人选!”
容月冷冷的说着,狭长的眼眸毫无意思感情,恨,已然在她心里尘封十五年,再也解不开了。
挥手一阵风,翼凌殇被容月的内力朕到了十几米外。
“滚!你胆敢打草惊蛇,小心你宫里的太子妃,本宫再不心慈手软,杀了她!”
听到容月这番话,翼凌殇微微转身。
太子妃,她的青然妹妹,若真是在他手里死了,那会如何?
虽然他对青蕾无爱,可是即便是为了她,翼凌殇还是会忍着。
一阵簌簌的风,翼凌殇一个飞身,消失在竹林间。
※ ※
在水里打闹了片刻,褚月便拉着殷青钺一起去穿衣服。
坦诚相见后,两人也不觉害臊了,殷青钺一直傻乎乎地笑着,帮褚月做牛做马般端着木盆。
那抹白色的身影又在暗处,偷偷的看着,却始终没让他们发现。
待褚月和殷青钺回到竹林时,却不见容月。
褚月便喊来殷青钺,两人一起去厨房做饭。
“啊呀,糊了糊了,你干嘛弄那么大的火啊。”
殷青钺负责烧柴火,只是当他看到炉灶里火势越来越旺时,便觉得十分好玩,于是拼命地往里面加薪柴。
此时厨房里乌烟瘴气,呛地人喘不过气来。
褚月大叫着,走过来一看,殷青钺整张脸都想大花猫了。
捧腹大笑,也不去管那烧糊的菜,褚月忙拉了殷青钺出去,端了盆水给他擦脸。
真不知道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他的,这么麻烦。
褚月心里念叨着,沉下脸,“去把厨房里的菜弄出来。”
殷青钺轻轻‘哦’了声,甚是委屈地朝厨房而去,只是当那端出来的是一盘黑乎乎的东西时,褚月的脸也土了下来。
“就这么迟吧,我也不太会做饭。”
她耸了耸肩,拉着殷青钺去了容月房间。
空荡荡的房间没有一人,桌子上一张纸条。
“出去办药,十天半月回,照顾好自己。”
上面是隽秀的字体,容月走了?
褚月咳嗽了声,眼睛打量着身旁的人,那岂不是,自己要和这个男人独处十天半个月了?
“难吃,不吃,吃你。”
殷青钺耍着脾气,看着那黑乎乎的红烧肉,十分抗拒地拉了拉褚月的手。
褚月也无奈,食不能咽,这容月姑姑不在,她要做那么久的饭菜,那不更悲催。
眼睛瞪了瞪某人搭在自己手腕上的手,呵斥一声,“你娘子做的,敢说不好吃?嗯?”
被褚月这么一凶,殷青钺低垂着头,乖乖地闷头吃了起来。
真的好难吃啊。
晚上继续吃中午的剩菜,殷青钺挑剔地吃了一小口,便说自己去洗澡睡觉。
褚月叹了口气,不是她不想给福利啊,实在是,那啥,不会做饭啊。
这两口子当真过起日子来,才觉得心酸。
洗过碗筷,伸了伸懒腰,褚月便朝屋子而去。
容月这里环境好,也适合弹琴吹箫,可是琴和箫她都不会,只好自己做了扑克来打,可是殷青钺那猪脑袋智商低,每次不是吧牌抓错,就是干脆没抓牌。
气煞我也,这日子当真无聊了。
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日子,褚月决定明天带着殷青钺进城去玩玩。
因为殷青钺晚上怕鬼,所以他们睡在一个房间,不过是分床睡。
屋子里黑乎乎的,并没有点上蜡烛。
想必殷青钺跟着自己闹了一天,累了吧。
褚月无奈地摇摇头,也不想去点蜡烛,而是轻轻将门合上。
洗完澡回来的时候,月色正皎洁,褚月光着脚丫子踩在竹板上咯吱作响。
她又再次轻轻推开门,心想里面的人已经熟睡了。
轻步走到自己床前坐下,褚月理了理自己有点湿漉漉的发,然后掀开半边被子躺了进去。
只是刚进去,她就‘啊’地吓了一跳。
“谁?!”
黑暗中一声呵斥,将殷青钺吓地一阵哆嗦。
“姐姐娘子……是冥冥……”
委屈十足的声音,在耳边颤抖,让褚月这才镇静下来。
还以为遭贼了呢。
“你上错了床吧,你的在那边!”
褚月随手指着自己床对面的一处,声音清冽。
只是被被子裹得紧紧的人仿佛身子在颤抖般,声音微弱,“怕……黑……怕。”
真拿他没办法,褚月无奈,叹了口气。
“好吧,那抱着一起睡。”
抽了抽被子,褚月又重新钻进被子,只是当自己的手碰到一阵冰凉丝滑的东西时,她立即又吼叫了起来。
身体摊开,褚月把被子一扔,声音紧张。
“你……你怎么把自己□□了?”
屋子里黑暗一片,只能听到彼此的声音,殷青钺偷偷龇牙,忽然一把抱住褚月。
“洞房,要。”
“什么?”
褚月差点没从□□翻下去,这才反应过来。
原来这小子是早就打算好了要吃她豆腐啊。
说什么先睡觉,就是自己洗好了,洗白白了,糖到自己□□,要和自己那个啥呀。
眉间一股怒气,褚月轻笑着,“把屁一股凑过来。”
殷青钺十分听话,把被子一掀开,瞬间觉得全身凉飕飕的。
他也分不清方向,只是像个死猪般怕了下来。
“找,姐姐娘子找。”
褚月又满脸黑线,这小子看来一点不傻。他是明摆着想被吃豆腐啊。
静坐了许久,连殷青钺都觉得这样子很冷,全身开始啰嗦起来。
“冷,抱,要。”
褚月却不理,而是把头别开,她倒要看看这混小子能忍多久。
“你要是不怕冷,呆到我满意为止,那咱们就洞房,哼哼。”
冷哼了几声,褚月干脆脱了鞋子坐到了□□,此时她的眼睛已经习惯了黑暗。
视线不觉就看向那白花花的身体上。
可恶,此时某男的造型十分性感,就像个蚕宝宝般趴在□□。
褚月急忙别开头去,她不是腐女,非礼勿视!
“阿七,阿七。”
殷青钺躺着不敢动一下,冷地已经开始打喷嚏了。全身哆嗦着。
“冷了就进被窝去。”
看着那个傻子如此听话,褚月也不忍心,想要给他拿被子。
谁知殷青钺却以为褚月答应了自己的请求,忽然翻身坐起,一把抱住褚月的腰。
“洞房,要,要。”
面对如此无赖的男人,褚月两眼一翻,好吧好吧,就当是劫富济贫了。
想到这,她被子一掀,十分无耻地擦了擦嘴。
“小冥冥,我要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