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7章 这就失宠了?
“哼!放肆!”殷青钺那张笑脸在听到褚月这番话后忽然僵住,“这宫中规矩你不懂,还是朕太姑息你了?”他冷漠地看着褚月,再次抓起褚月的手腕。
“啊!”酸痛让褚月忍不住皱眉大叫,这个神经质,虐待狂,“放手啦,我说错了么?那你为什么要叫那个鬼婆婆给我验身,你这样,这样永远没有女人会真正爱你的,因为你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你只是高高在上的君王,孤家寡人。”
“信任G!这个东西朕从来不需要!”
褚月看着殷青钺忽然变紫的脸,甩了甩手,“你杀死我吧,反正我在这个世界上也没什么留恋,正好不用看着你这张苦瓜脸,不用呆在这个该死的皇宫!”她抬眼向四周望了望,眼神中除了厌恶还是厌恶。
说不定死了又穿越回去了呢,这个鬼地方,自己是一秒也不想呆着,以前看电视剧,什么《金枝欲孽》的,斗的你死我活的,何况面前这个男人又喜怒无常。
“想死?”殷青钺看着眼前的女子一副视死如归的态度,心下怒火更加浓烈了,“呵呵,除非朕让你死,否则你就是生不如死!:他张开嘴巴,露出一排白牙,脸色狰狞可怕,再不管其他,殷青钺伸手将褚月再次按下,”这次不管你身体适不适合,今日,朕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日死!”
感觉面前的男人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再怎么乞求也无济于事,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撕开,带着恨意和毫不怜惜。
殷青钺不顾一切,按住褚月的身体,大吼道,“伸开!”
“不!”褚月依旧倔强地闭住双脚,眼神中是刻骨的仇恨。
身上的男子早已红了眼,他用手一把扯开底下女子的双脚,瞬间是一股酸痛,但是接下来的一阵痛苦,却让人欲哭无泪,那是一种带着羞涩和恨意的痛楚,在最薄弱的地方深深拉扯,粘稠的红色液体依旧在流淌,滚烫滚烫的,男子没有做任何预先准备,便深深地闯入女子的身体,毫不留情地一下一下触动,像是在发泄这八年的思念,又或者是在发泄如今面前女子对自己的冷酷态度。
褚月咬紧牙关,却是不哭,“呵呵,不就是一块膜么,你拿去好了!!”她静静地吐出着几字,带着绝望,身体也在随着男子的碰撞一下下抽搐,疼痛翻江倒海,带着阵阵火辣。
“呵,是么!”殷青钺咬牙切齿,看着怀中的女子早已面色发白,头发上也布满了豆大的汗珠,只是那张不服输的樱唇还死死地闭着,殷青钺一口咬了下去,嘴中带着阵阵血腥。
褚月被咬得疼痛,张开嘴,殷青钺的舌头便自然的滑进,带着阵阵幽香和冰凉。他肆意的摩擦着褚月的舌头,动作也忽然轻了下来。
似乎是已经陷入谜离,褚月也伸出舌头,迎了上去,和那舌头纠缠在一起,下身的液体瞬间流淌,心下也似被撞击般,一波又一波,褚月屏佐吸,脸涨得通红,自己早已筋疲力尽了,可是身上的人依旧精力十足,下身的疼痛渐渐减轻,取而代之是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红纱帐内风光旖旎,斑驳的烛影打在上面,画出两个身体交缠的人,在这个寂静的深宫中,营造出一种热烈的氛围。
翌日
“皇上,该上朝了。”纱帐外是一个小公公的身影,他站在纱帐外,小声道。
“恩,在外面候着,把朝服放下。”帐子里的男人慵懒地说着,语气却依旧冰凉。
小李子应声急忙将朝服发下,对着一旁的宫女们招手退下。
褚月半睁开眼睛,偷偷望着殷青钺,他光着身子坐起,对着褚月道,“还不更衣!”
“什么?”褚月睁开眼睛,又赶紧用手捂住眼睛,“你这样,我怎么给你?”
殷青钺却是一笑,“呵呵,御妃可是真会演戏,昨夜还装什么贞女烈女,之后还不是承欢朕之下?”他挑衅的说着,自己站起身,将衣服披上。
褚月则是气到发怒,却又不好反驳,毕竟后来确实是自己迎了上去的,她低着头,不语。
“以后朕不会再踏入这静雪斋,既然你那么想要自由,那么朕就给你!”殷青钺冷冷地看着褚月,将最后的明黄色龙袍穿上,转身而去。
什么,仿佛如梦初醒,这是不是就宣告自己刚结婚就被离婚了,他,竟然要无形地将自己变成冷宫怨妇?
昨夜,自己差点就妥协了,这个男人,竟然又再一次践踏自己的尊严,为什么?
“殷青钺,你这个混蛋^死你了。”褚月这才搞明白一切,昨夜只不过是他的报复,他要让自己身不如死,他做到了,那么自己呢?
褚月咬紧牙关,不,我才不可以这么快妥协,殷青钺,我会让你爱上我的,我会让你后悔。混蛋!无赖!恶魔!
啊!!!一声尖叫划破长空,哀怨、愤怒。我褚月要争宠,要当皇后。要美男。
“小姐。”纱帐外是轻轻地呼喊声,采儿端着银盆和梳洗用品撩开帘子进来,看着褚月依旧窝在被子里,不觉笑着,“小姐,新婚就赖床可不好哦,待会皇上下了早朝还要一起去拜见太后呢,让采儿给你梳洗吧。”
“啊,还要和那个无赖一起,可是~”褚月看了看自己,才发现什么不对,“采儿,你先出去啦,我自己来。嘻嘻。”她对着采儿傻笑,采儿望了望依旧蜷缩在被子里的事情,了然地点点头离开。
飞快地穿好衣服,一掀开被子,便是触目惊心的红,褚月叹了口气,将那床被单扯下,扔在地上,她走到一旁的银盆前洗漱了一番。
便走出纱帐,走过七层终于来到正房,想不到这个房间竟然设计地如此新颖别致,这七重之外便是一般的普通闺房,只是一个拱形地垂门撒着碧花帘子。
掀开帘子便又是一重,每隔三米一重直达卧室。这每一重的纱帐皆是不同设计,第一重是丝质撒碎花绛色帐子,第二重是丝帛混合的绣花牡丹帐子。
“呵,还真费心,在现代这些帐子也能卖个好价呢。”褚月贪婪地抚摸着那柔软丝滑的帐子,满口流水,好像之前的痛苦都烟消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