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看望

张军儒在院子里打扫药水,干的一丝不苟,他还时不时的抓住一只蝴蝶、小虫子什么丢进药水里,观察生物的变化。

忽然听见房里传来周若的惊呼,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儿了,可紧接着又听到周若说:“别,你才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听到这句话,张军儒果断的假装什么也没听到,什么都不知道,继续观察生物在药水中的变化。

宋仵正在洗澡呢,对浴室门外的周若说道:“你也脱了进来一起洗,你那身衣裳不能要了,洗干净了换一身。”

周若想想也是,感觉自己全身都是毒雾,心里很别扭。没想太多,就脱起了衣服。

正脱到一半,想到自己不能和宋仵洗鸳鸯浴啊,道:“你先洗,你洗完了我洗。”

没想到,宋仵猛地拉开浴室门,不由分说的将周若抱了进去。

虽然周若的身上有很多毒雾,但是宋仵是在毒水里泡过澡的人,怎会害怕这种弱毒?不夸张的说,现在的宋仵不说是百毒不侵,反正一般的毒yao根本奈何不了他,开玩笑,一个小时之内,身中数百种奇毒,这不是玩笑啊。

虽然那个配方里的草药只有数十种,但是每一种和另一种一结合,就会又成为一种新毒,说数百种其实还是有点谦虚的。

脱掉周若的衣衫,宋仵就开始很不安分的帮助周若洗澡,那个啥还不是时候,张军儒还在外边呢,宋仵虽然心急,可还是分得清诚的。

二人美美的吸了一个澡,周若脸色余红未消,而宋仵却神采飞扬。他的皮肤更嫩了,眼睛更亮了,嘴唇更红了,牙齿更白了,好一个翩翩美少年。

张军儒清理完那些药水,征求了宋仵的同意,将两份药水各自用矿泉水瓶子装了一瓶,准备回去研究。然后,便很有眼色的告辞了。

宋仵暧昧道:“那个,张军儒走了。”

周若暗咬银牙:“走了就走了啊,关我什么事。”

“我们可以继续了,我妈非说你坏了,我感觉要是骗她,我特不是东西。”

周若气的两眼喷火,正欲扑上去揪他耳朵,电话就响了,瘪了瘪嘴:“你妈!”

“接啊!”

“喂,阿姨。”

张爱玲在电话的那头说道:“你们在哪个医院呢?我过来看看。”

周若满脸苦笑:“什么医院啊?”

“你不是?”

“我什么呀?”

“你不是被那小子把肚子搞大了么?”

周若羞愤欲绝,张爱玲说话可是一点也不遮掩啊,这叫个直爽,咬着牙道:“阿姨,你听谁说的?”

“啊?难道没有么?”

“没有,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宋仵他骗您的钱呢?”

“啊?那个兔崽子在不在你跟前?你让他接电话!”

周若幸灾乐祸的道:“让你接呢。”

宋仵无奈的接过电话,说了一声妈,然后就把电话放的远远的,只听电话里传来张爱玲的各种咆哮,其中还夹杂着宋父的恨铁不成钢。几分钟之后,才听张爱玲说:“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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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两口骑着电动车回了家,主动的挨了一顿骂,不同的是,周若表现的楚楚可怜的样子在旁边幸灾乐祸的看,宋仵则是满脸委屈,想解释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张爱玲特别偏心,还时不时的安慰周若两句,还告诉她:“男人不能惯着,该揍就得揍。”

宋父站在一边脸都黑了,宋仵则是满脸尴尬,周若居然认真的点点头。

吃了中午饭,二人又上学去了,张爱玲没追问宋仵骗自己那么多钱拿去干啥了。

路上,宋仵说道:“唉,你有没有这种感觉?”

周若抱着宋仵的腰身,道:“什么感觉啊!”

“我们很缺钱呀,钱是个好东西。你看,要是我自己有钱,就用不着问我妈要了,对不?”

“我前两天就给你说过啊,你现在缺的就是钱,还有势力。”

“那你给我想个办法弄钱嘛,没钱傍身,我感觉自己干啥都不顺心。”

周若奸笑一声:“嘿嘿嘿,我早就给你想好了!”

“什么啊?”

“带徒弟!”

“啊?”

回到学校,班上的同学都一脸暧昧的看着二人,宋仵的同桌徐胖子挤挤眼睛低声道:“你俩可真牛逼,请假出去开房。”

宋仵抽了他一下:“乱说啥呢?”

“难道不是么?全校都知道了。”

“滚蛋,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别乱猜,我和她很纯洁的。”

“切,不说拉倒,装啥犊子呀。”

“……”

下午放学那会儿,老牛黑着脸来到宋仵的班上,打断老师的上课,说:“宋仵,跟我来。”

宋仵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老牛又犯啥幺蛾子啊?疑惑的起身,就跟着老牛出去了。

周若连忙起身,像老师告了个罪,道:“等等,我也去。”

老牛看了周若一眼,在走廊里叹道:“也好,你比宋仵脑子好使,到时候宋仵别说话,我和你小女友说就行了,周若是吧?你记住见机行事啊。”

周若和宋仵更迷茫了,这是出了什么事儿了?

老牛唉声叹气的抽了宋仵一巴掌:“前两天我才说了,今天就应验了,你小子好大的派头,知道么?京城的王神医,也就是那天我给你说我的那个老同学,人家坐飞机,亲自来咱学校过来看望你了。记住,人家过来说的是看望你。你小子可真有面子!”

宋仵闻言,呐呐的不知道怎么说。而周若却问道:“牛校长,那个王神医是谁啊?很厉害么?”

“王阳春,今年已经九十多岁了,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名医,祖上世代行医,家族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了。在京城里,每天想请王神医瞧病的达官贵人排着队都等不到,就说这么多吧,剩下的你们不用知道。”

周若咋舌,和宋仵对视了一眼,在他耳边悄声说道:“麻烦大了。”

“可不是嘛,这么有名望一个人,专程从京城来到汉城,却说是要看望我一个十几岁的小子,这传出去,对我好奇的人就越来越多了。”

宋仵有点无所谓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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