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孩子都生了害羞什么?

司徒敏儿穿了一件外衣,打开了房门,“我都说了没事,”对着他轻声地笑着。

苏辰走进房间,围着屋里看了一圈,没有看到人,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我就是不放心你,”伸手将门关上把她抱进怀里。

司徒敏儿紧张的将头转向一旁,似笑非笑的样子,是在苏辰看来就是在害羞一般。“我们已经订婚了,你还不愿意给我吗?”苏辰现在想要将她占为己有,只有这样她才不可能被那人带走。

司徒敏儿低下头不敢回答,现在不管是回答是或不是,都会惹怒一个人,所以她索性不回答好了。

“那我就当你答应了?”说着就将怀里的女人打横抱起。

苏辰将她放到床上,把她的外衣脱下,伸手抚摸着她的脸庞,“别紧张,我会轻轻的,不会弄痛你的。”苏辰感觉到了她在害怕,她的身子在颤抖。

苏辰慢慢的靠近她的唇,当触碰到一起的时候,司徒敏儿颤抖的更加厉害了,苏辰喘着粗气,把她压在身,下,“别怕,我会轻轻的。”

苏辰再次要靠近司徒敏儿的时候,屋里的三个人的心情都是不一样的,苏辰感觉到了满足,知道今晚过后司徒敏儿就真真正正的属于自己了,即使明天宋云枫找上门来他也不怕了。

然而司徒敏儿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那么的排斥,刚刚和宋云枫亲吻的时候,不是这样的感觉,这里面到底出现了什么问题?

宋云枫站在衣橱里,心里大声的骂了起来,“该死的大龙,办点事怎么就那么慢?妈的!”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被敲响了,苏辰从床上坐了起来,“谁?”

“大哥,出事了。”

苏辰很不耐烦的对着外面的人说,“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前两天的那批货出了事,现在堂里已经是乱成了一锅粥,都在等您回去呢。”

苏辰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看了看床上那依旧颤抖的女人,就对着外面的人大声的喊着,“我收拾一下马上就走,”苏辰伸手在她的脸上轻轻的抚摸着,脸上露出了唯美的微笑,“我最多一周就回来了,我回来的时候,你可不能这样害怕咯。”

司徒敏儿担心的抓住她的胳膊,“平平安安的回来。”

苏辰点了点头,便轻轻的吻住了她的唇,“早点睡吧,我一会走的时候就不过来了,”说完就离开了房间。

看着房门被关上了,司徒敏儿立刻从床上跳了下来,将房门反锁起来,上呼了一口气,再看看那个被推开的衣橱门,她走到了床边。

“你现在走吧,”司徒敏儿都不想去看她,这个男人真是奇怪了,没事跑了自己家里来,给她找这样的麻烦,吓死人了。

宋云枫没有走,却坐在床边,伸手使劲的擦着她的唇,司徒敏儿气的打开他的手,“你干什么啊?”

“我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吻了,我嫌脏。”

“你嫌脏你走啊,谁也没留你,再说了我也不是你的女人,你离我远点!”不知道为什么,听到那句我嫌脏,心里就莫名的生气。

宋云枫不吃这一套,一个反手将她压在床上,“你不是说你不是我的女人吗,今晚我就让你成为我的女人。”说着就将她身上的衣服撕开了。

“你干什么啊?你疯了?”司徒敏儿大声的喊叫着,可是一点用都没有,宋云枫不但把她的衣服撕扯开了,还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司徒敏儿突然吓住了,不是因为害怕他事后要做的事情,而是被他身上那一道道的疤痕给吓住了,“你身上这是?”

宋云枫解腰带的手停下了,这一句关心的话,就让他的怒气消了一半了,他笑了,现在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女人还是爱他的。

“这些都是出去受的伤。”

司徒敏儿伸手抚摸上他胸口上的那一道疤痕,心里有一种莫名的疼痛感,“这里应该很疼吧?”

宋云枫抓住她的手,轻声的说着,“如果扎在你的身上,我会更痛,算了。”宋云枫从她的身上下来,给她盖好被子。

他自己脱了裤子,也上床躺下,司徒敏儿往一旁闪躲了一下,“孩子都给我生了两个了,你还不好意思吗?”

“孩子?我给你生了两个孩子?”

“你就一直没怀疑你肚子上的疤痕是怎么来的吗?”

司徒敏儿摇了摇头,她不是没有疑问,只是问苏辰的时候,他总是说她身上的伤痕都是因为他的疏忽造成的,所以她也不多问了,问了只会给苏辰带来悲伤。

“你肚子上的疤痕是生老大的时候留下的,你腿上的疤痕是在骨癌手术的时候留下的。”

“事情一定不是你说的那样,我七岁就认识了苏辰,他不可能骗我的。”

“那你记不记得你结过婚?你的妹妹你还记得吗?”

“我结过婚?珊儿?我怎么可能不记得珊儿呢,她是我的妹妹,苏辰说了她已经结婚了,和她老公生活的很好。”

宋云枫伸手将她脸上的虽然拨开,轻声的说着,“你大学交了一个男朋友,叫钟庭,你们结婚了,后来因为种种原因你们离婚了,你有了我的孩子,孩子我一直照顾着,在你离开的那五年里,你有了新的恋人,叫杜陵珄,他是一个医生,之后你回到了Z市,我们结婚了,你很爱我。”

“不可能,我和苏辰一直生活在美国,我不认识你,更不认识那个叫什么杜什么医生!”

“那苏辰有没有和你说,你妹妹司徒珊儿已经死了呢?”司徒敏儿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愣在了那里,突然又笑了起来,“不可能,怎么可能呢,你一定是在骗我!”

“想不想证实一下我说的话?”

“怎么证实?”

“你现在还是处子对吗?”司徒敏儿点了点头,她不曾被任何人碰过,当然还是处子了。

“如果你结过婚,生过孩子,你就不是处女了,你敢不敢和我赌一把?”

司徒敏儿眉头紧锁起来,她不知道该怎么去赌,而这个赌博又会让自己失去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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