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整个人都不好了
“好热,本王好热,你帮帮我。.”独孤锐扁了扁嘴,可怜兮兮的,一副受了欺负要找家长的模样。
柳依依整个人都要不好了,这种事要怎么帮忙?她怎么也想不到,醉了之后的他,会变成孝子的个性啊!
我勒个去!如果他目前是孝子,她更加无法帮他,她可没有恋童癖的!
不过,认为他是借酒装疯的疑心已经消退,渣都不剩了。
“你先放开我,我教你怎么去做。”柳依依试了一下,发现推不开他,只得好声好气地劝道。
“不,我一放开,你就会跑了。”他就算是个孝的智商,但也不是个蠢的好吗。
柳依依无语问苍天,看来他真是醉得不轻,连本王都不说了。
“你要是不放开我,我就……我就……”灵机一动,她狠狠道:“你要不放开我,我就不帮你了!”
原以为这样说之后他就会妥协,谁知道独孤锐真不是个常人,他的举动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你要是不帮我,那我自己来!”他说着,还真的动手,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哎?”柳依依双目瞪圆了:“你不是热吗,为啥不是脱你的衣服,反而要脱我的?”
“当然是先脱你的,那样轮到我的时候,你才不会跑掉啊。”
柳依依整个人都斯巴达了!谁说孝子好骗的,让他过来,她保证不打死他!
瞧瞧这智商,连后路都想好了。.
一番纠缠,一个扯一个挡,他没有耐性,戾气一起居然运功,一下子,两人身上的衣服都四分五裂,一下子成了碎花布,一条条地挂着。
“嗯,还是这样最简单。”他满意了。
柳依依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接下来的独孤锐完全遵照本能,下手没有什么轻重,怎么舒服怎么来,怎么惬意怎么动。
柳依依努力反抗,然而如同蚍蜉撼树,推他他不动,打他又会被他抓住双手,男女间天生的力气悬殊,让她变得无力。
反正跟他本就不清不楚,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吧,再说对他也不是全然没有感觉。半推半就,最后也随他去了。
清晨,阳光从窗户照进来,地上,是散落一地的衣裳,红的,紫的。
帷帐内,垂下来的帷幔无风而动,透过缝隙隐约可见那被子内藏了人。乌黑柔顺的长发如绸缎般铺在白色的床上,黑白分明。
独孤锐眉头微蹙,轻哼一声,悠悠转醒。右手压在隐隐跳动的太阳穴上,他挣开双眼,琉璃般的眸子有一瞬间的清明,下一刻又眯起双眼,头痛欲裂。
宿醉总是不那么好受,他想要对外喊一声“来人”,然而刚坐起来,却发现了不对劲,他没有要裸睡的习惯,那么,被子下那滑腻的肌肤,那是谁?!
一下子酒醒了。
转过头,看着柳依依熟睡的小脸,昨晚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汹涌而至。
都说酒醉三分醒,他昨晚其实并不是醉得那么厉害,但是,某些行为他却是难以克制,尤其是面对的人是她!
“嗯。”一声嘤咛,她微微嘟着小嘴蹭了蹭被子,或许是因为昨晚实在是太累,她眼睛没有睁开,换一下姿势。
樱桃小嘴柳叶眉,莹白如玉的肌肤,之前脸上那些被刮的伤疤已经消退,若不认真看几乎找不出印子。因为她的动作,那被子下滑,已经露出了精致的锁骨,还有那找不出白皙胜雪的右肩。
独孤锐一下子心跳加速,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滚动了几下。
就在这时,她或许是感觉有些冷,不自觉地凑到他的身边,双手一下子抱住了他的腰身。找到了热源之后,她眉头舒展开了,表情轻松自然,整个人十分安心,便又继续昏睡过去。
独孤锐却一下子僵住了,开了荤的男人,尤其是在清晨的时候,怎么能熬得住。特别面对的,还是心爱的女子。
琉璃般的目光流转,那眼神越发的深邃。既然她要送进口,那他就不客气开动了!
“嗯,好沉!走开。”柳依依正梦到自己在泡着温泉,水汽弥漫,如烟如雾,迷幻莫测,鸟语花香,周围恍若一片仙境。
就在这时,不知从何处飞来了几只苍蝇,“嗡嗡嗡”的,扰得她不得安宁,明明是那么优美的景色,怎么会有恶心的苍蝇来打扰?
她胡乱挥着手,却不能将那苍蝇赶走,实在是不胜其扰。
接下来场景一下子变了,青山不知怎么的倒塌下来,有一块石头甚至压在了她的身上,变成了泰山压顶。她浑身动弹不得,惊得想要呼叫,却怎么也叫喊不出。
临近崩溃之际,眼一睁开,她终于醒了过来。很快,就看到了某个在她身上运动的男人!
“你!”柳依依目瞪口呆,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本王给过你机会,是你要自己送上门的!”他分明都已经把她送到锦州,这一回,是她自己跑过来的。
如此,他怎么能允许自己再次放手?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他暗哑的声音有别于平日的清冷,性感魅惑,增添了几分难言的魅力。
柳依依强自镇定,按耐住飞快的心跳,倔强的视线对上他的眼眸:“我是来找你商量事情,不是要跟你做这种事的!”
“是吗?你难道不觉得享受?”
“禽兽!”柳依依脚一踹,想要将他踹下床,结果却被他的大掌一下子捉住。
柳依依咬牙切齿,干脆一下子凑上他的肩膀,低下头狠狠一咬。
如同某个禁忌的机关被开启,独孤锐越发激动,握住她的手更加用力,他目光一沉,眼眸更加幽深,充满着未知的危险:“原来你喜欢这个?”
话音刚落,如同狂风暴雨般,柳依依整个人都不好了!她是有要事相商,真的不是为了找他做这种事的啊!
“我……我……”她瞪着双眼想要表达,然而那目光迷蒙带着水汽,引得眼前的男子兴奋莫名。头一低,他干脆叼住了她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