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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好了你比较容易接近明轩哥?你是这麽认为的吗?」的确,有种说法是「想要抓住一个男人就要搞定最麻烦的亲戚」,但她没想到这句话有一天会用在她自己身上,而且还是出自唐明梓的口……
不过真亏他能想到那里!不,说不定这样想是很简单的事,因为在他的认知中,她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啊。
她是在讨好他吗?她满脑子都是他的事,为了他变得都不像自己了,甚至为了暂时忘记总有一天自己会回纽西兰、会和他分开的事实,而让自己整天都很忙碌……这些连自己都不明白的白痴行为,都只是为了讨好他而已?
讨好一个视她为心机很深,做事处心积虑的男人,她还真是贱骨头啊。
「那麽我成功了吗?看你这样一副气势汹汹跑来兴师问罪的样子,一定是觉得自己被骗了吧,所以说我成功了?」
好痛,他的肩膀被他抓得好痛,眼睛被他的视线刺得好痛,心脏被自己出口的话伤得好痛。
他逼近她,「是过份成功了,成功到我一夜没睡,都在想着该怎麽破坏你和唐明轩!」
明知道他说的话是为了羞辱她,田露雨还是心头一颤,但他接下来的话,只能是再次验证了她那期待的可笑。
第5章(2)
「我怎麽可以让我亲爱的大哥娶一个精通於利用别人的女人?况且那个女人还是我家的抵押物!本来就已经是我家的东西,要怎麽使用都可以不是吗?娶这样的女人会被别人笑话吧。」
她不知道自己的声音为什麽在颤抖,可能是被气的,但内心又平静得没有真实厩,「明轩哥才不会那麽想,他从没把我当作物品,就算他不可能喜欢上我,但在他面前,我起码是个平等的人。」
「是吗?所以你才对他死心塌地?」
事到如今,什麽解释都没用了,她也找不到一个理由让自己如此卑微地对他解释……不过她倒是希望,如果他所说的都是事实,那该有多好?
见她如承认般的沉默,唐明梓真的生气了,他像一台失控的机器猛地朝她撞去,要融进她身体一般地紧密与她贴合着,她独有的体香,女性的柔软曲线刺激着他的感官。
啊,他只是想紧紧地抱住她而已!
但没有那样做,他所做的是更为残忍的事,在她来不及抵抗的时候,他将她连衣裙两边的肩带扯了下来,裙子整个向下滑落,露出了锁骨和无带内衣的边缘。
「啊!你要做什麽?」
他一只大掌将她欲反抗的胳膊高举过头顶按在墙上,另只手则将她的乳肉向上托起,贪婪地以唇吸吮内衣边缘处溢出的细滑乳肉……她的味道跟他记忆中一样让人无法自拔。
「你……唐明梓,你疯了!快住手……」
「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我用了一晚上总算想到一个方法,让你永远无法成为唐明轩的人。」他平板的声音好残酷,「如果是亲弟弟使用过的东西,那大哥就应该就不会去碰了吧!反正只有我把你当成物品而已,我会这麽做不是很合理的事吗?」
「不、不是,你不是这样的,快住手!」她没想到他会做到这种地步,虽然他总是嘲笑她是个吃白饭的,时刻提醒她一点地位都没有,但从不会真的做出伤害她自尊的事,她所认识的唐明梓,其实是很温柔的人啊!「不要……」
他没有停手,反而越发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摩擦,故意宣布自己的存在一般与她的身体碰撞摩擦,让她知道这次他可不是开玩笑的。
他将她的无肩内衣和连衣裙一起向下扯去,田露雨胸前突然凉飕飕的,她的心也是一凉,慌张地乱动却也抵不住他压住自己的那只手的力气。
……
「我不管,不是她就不行……」
作梦吗?好像听到了孝子任性的气话,那个稚嫩而明亮的童声,是只有没经过变声期的男孩才能发出的。
不过他的语气倒是很会模仿大人,非常的坚定,执着到会让所有大人都无奈地笑起来。
田露雨又来到了唐家的大宅前,庭院中的树丛灌木都打理的很好,但与现在相比显得有些稀疏,一只大手拍了拍她的肩头,她仰着头看,才能看到爸爸的脸,那时的爸爸还很年轻。
「这是我女儿露雨!露雨,叫唐伯伯。」
她很乖地叫了,与他们相对而站的那个男人看上去很和善。
「这是我的两个儿子。明轩,明梓,露雨要在我们家里待些日子,你们要好好陪她知道吗?」
站在唐伯伯左手边比较高的那个男孩点头答应,并对地友好地微笑,田露雨吸着手指,并没有因为那个善意的笑容而放下心来,因为另外一边的那个较矮的男孩好可怕。
从一开始他就瞪着她,所有人都说她可爱,对她笑容满面,还从来没有人这样露骨地瞪着她,好像当她是个天上掉下来的大麻烦一样,第一次面对这样的人,她不知道该怎麽办,只是一个劲地往爸爸身後躲。
看到她要躲在爸爸身後,那个男孩好像对她「哼」了一声。
「明梓,要跟妹妹好好相处喔。」唐伯伯跟那个男孩说。
「我才不要!」他个子小,气势却很像大人,手叉着腰,一点也不掩饰他的不满,「我才不要跟女孩子一起玩,女孩就只会哭而已,还笨得要命。」
啊,自己被讨厌了,好想哭。
不过那个男孩的叛逆并没有取得什麽效果,他被唐伯伯训斥了一顿,命令他必须当她的玩伴。
这样的玩伴,她还宁可不要,可是没人陪她的话,又好孤独。
他们两兄弟总是玩在一起,她好想加入,可是他们的功课她看不懂,他们玩的游戏看上去
又很危险,她只能在一旁吸着手指、看着他们的份。
哥哥总是拉着她加入他们的游戏,但每次她只要加入了,那个男孩就不高兴地噘起了嘴,游戏都变得不好玩了。
为了不让自己孤独,她拒绝穿洋装,改穿和他们一样的短裤,放弃了带来的洋娃娃,拼命地跟在他们後面跑,拿着网子捕蜻蜒。
蜻蜓好可怕,捕到了还是会动,翅膀薄薄的像使些力就会断掉,她还作过恶梦,梦到自己太害怕而用大了力,蜻蜓的翅膀就掉了下来,身体变成了巨大的怪物要吃掉她,可是醒来後,她还是一个人去庭院练习捕蜻蜓,等着那两兄弟放学和他们一起玩,她想要那个臭屁的男孩对她另眼相看。
当她成功捕到第一只蜻蜓,捏着战利品薄薄的翅膀跑过去跟那个男孩示威时,他又摆出了那张模仿大人的脸。
「你到底是在笑还是在哭啊?明明怕成那样还要逞强,一点意思也没有。」
他轻易地就看出了她的目的,她讨厌这个游载讨厌得要死。
那之後她仍然追着他们身後跑,不过她换上短裙,也不再捕蜻蜓了。
有一天放学後,只有哥哥一个人回来,他到家後看到那个男孩不在,马上露出惊慌的表情,原来他们以前都会约在校门口碰面一起回来,可是这次来的是那男孩班上的同学,说他因为肚子疼早退了,哥哥这才自己回来。
可是早退的弟弟过了很久都没有回来,唐伯伯亲自开车出去找,哥哥觉得是自己的责任硬跟着上了车,她也跟着上了车,虽然并不太明白发生了什麽事,但她觉得放学後的时间必须是他们三个在一起的,所以她也要去找那个男孩。
到了学校,唐伯伯要老师叫他们不要乱跑,不过哥哥对这里很熟,马上就跑开了,剩下她一个人望着偌大的校园。不过她开始进行一个人的探险,并在一栋教学楼的後面,找到了那个男孩。
他一定是跟别人打架了,或者说是单方面被打了!他靠着墙壁坐着,围着他的,是三个比他高大很多的孩子。
这就是所谓的「欺负」吧!听到他们在说话,她隐约明白这对那男孩很不公平,他们是在欺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