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上帝是什么？值钱吗？

这一对立体的蔓陀罗沙吸引了凌静宸的眼球。

凌静宸想买，可无奈摊主说这摊上的面具一概只卖给情侣。气结啊。有生意不做，恐怕只有这冥界才做的出来了吧。更气人的是，还欺负别人没对象。

“老板，破例一次会死啊。”

“这位姑娘，经商人要有诚信。”

“但你也不能放着生意不做啊。”

“诚信是立足于社会的根本，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诚信是完人的核心价值，承诺思想行动一致，客观证明有信用。相反无诚信者是伪君子。有关诚信，在古今中外都有谈及，包括伦理学、宗教、专业操守、人事管理及政治学《君王论》……”

“顾客就是上帝！”

“上帝是什么？值钱吗？”

扶额，我竟无言以对。

正当凌静宸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背后有一双温暖的大手，环住凌静宸的细腰。闻见那在左耳畔传来的呼吸声，以及那人身上一股淡淡的蔓陀罗沙的花香。凌静宸无比确定，这人便是冥钥觞无疑。只是，被人抓住，凌静宸心有不甘。但是，冥钥觞接下来的话，让凌静宸一愣。

“现在还不卖吗？”

声音不轻不重，却不容他人抗拒。

“卖……卖……草民有眼无珠，不识泰山。不知前来买面具的是准王妃，还请冥王不要动……动怒。”

摊主双腿发抖，天晓得面前这位女子是准王妃啊。如果让他再来一次，就算是打死他他也要卖。还哪管什么诚信不诚信啊，小命都快不保了。小心翼翼地将摊上的面具取下，递上。凌静宸接过一副面具，便把面具带上了。恍惚，那句“准王妃”。

冥钥觞将另一副面具接过，同时对着一旁说：

“冥翟，付钱。”

“是。”

毫无感情色彩。

冥钥觞将面具扣在脸上，看着自己怀中一脸不满的人儿。失笑，带着凌静宸，施展法术，飞回冥鸳殿。

“好看么？”带着期待，冥钥觞对着怀中的人儿细语。之前，凌静宸只顾自己生闷气，并未看冥钥觞一眼。如今，这么问起，才渐渐有了这个意识。渐渐，冥钥觞的模样，刻在了凌静宸的心最深处。

似画中仙。虽只露出下颚，却足以将胜雪的肌肤露出。一对深邃的桃花眼，两片薄唇，三阵花香。又以蔓陀罗沙的鲜红加以渲染。实比谪仙还谪仙了。唯一不足的是，这画中仙太过危险，她不敢太过靠近。

“好看。”

只是一句漫不经心的回答。

听到这句话的冥钥觞，竟像个孩童般开怀。只因为这两个字。前世，她从未夸过自己。今生，她终于愿意肯定自己了么？

凌静宸再次扶额，头也不回地进了冥鸳殿。逛街逛了这么久，有些饿了。进屋，便看见檀木桌上已经摆上用琉璃冥玉制的玉盘盛起的饭菜。饭菜飘香，让凌静宸更饿了。

此时，冥鸳殿内只有凌静宸一人。冥王大人也貌似“疯”够了，进冥鸳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