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改变

路上镜月为了缓解尴尬，也为了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些，于是轻轻对身后的人说：“让你猜个谜语吧。上面的高兴，下面的痛苦，上面的一用力，下面的就流血，猜一项休闲活动。”

银魂紧抿双唇，没有说话，但身形明显僵在了马背上。

镜月感觉到身后古人的变化，忽然觉得莫名愉快，继续说：“不好意思说？那再来一个，什么东西太监以前有，进宫后没有，和尚有但不用，而有的人比较长有的人比较短？”

这时周围的人忍不住了，个个嗤嗤的笑，面红耳赤，连蛮胡都不再鲁莽说话直巴巴的瞅着银魂看他会如何作答。

银魂闷咳了一声，右手紧紧抓着马绳，青筋若隐若现，他不想回答但答案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使得面具下的容颜微微发热。

身后传来略微急促的呼吸声，镜月邪邪的笑了起来，果然古人的思想过于古板，看着一向沉稳的银魂终于有了改变她心情极好，又道：“人体的哪个部位在受到外界的刺激后会涨大数倍？”

“胡闹。”银魂再淡定的性子也忍不住了，他抬起左手轻轻扣了一下镜月的脑袋，极具诱惑力的嗓音从耳边传来，这下换成她紧张了，心跳不受控制的突突加速，一抹红晕爬上脸颊。

“哈哈哈，大哥别生气，我们倒想看看这个鬼丫头能荤成什么程度，来来，那你说说刚才那些谜语的答案，从你口中听到谜底比我们这群大老爷们胡猜更有乐趣。”蛮胡一脸促狭的笑容，似乎就等着她出丑。

镜月撩了撩发丝，动作慵懒却极其妩媚，纱布下水灵灵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得逞的快意，悠悠地说：“是你们思想太xia流，听好了，上面高兴下面痛苦，上面用力下面流血的是钓鱼，太监以前有进宫后没有，和尚有但不用，有长又短的是名字，人类的瞳孔在受到刺激后会涨大数倍，哝，就像蛮胡你现在这样。”

蛮胡丝毫听不出镜月最后一句话有隐喻的意思，他瞪着双目微张嘴巴一脸吃惊到不行的模样，想反驳但又发现答案妙到无懈可击。银魂第一次轻笑出声，好看的眼眸流光溢彩，紧紧盯着镜月背影。

阿南办事效率很快，个把时辰后就见他驾着马车飞奔而来。镜月看到马车后兴奋不已，正欲回头道谢，却刚好此时银魂勒停马儿，镜月一个不稳直直撞入银魂怀中，她慌忙靠后想道歉结果一个不稳整个人斜斜的滑落，眼看又要摔交，适时，银魂伸出手拉住她，将她扯回怀中，然后抱着她飞身而起，落在马车前。“不是说了不给我添麻烦？那就老实点，你要是熬坏了身体到时候就丢下你。”

轻如羽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虽说字眼生硬但语气不再像最初那般冷淡，直到银魂将她放下了，镜月还是定定的愣在原地。

“继续上路。”银魂清凉的嗓音唤回镜月意识，她赶忙爬上马车慢慢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