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开始报复了
魏管家下山,没想到看到意味在这里,她拿起手机像是准备和谁打电话,不用想,魏管家知道,她们都是郑莲心派来监视主人的,不管她发现多少,听到多少,她不能留了。
意味看着魏管家的眼神,心里很害怕,一步一步往后退,不知为什么,感觉有死亡的信息向自己迈进。
郑莲心在屋里走来走去,天爱也不知去哪了,找也找不到,问过胶水,他们今天并没有抓人过去。办公室也找不到人,家里也没有,刚刚打回来电话回来一个电话说在学校和意味一起。
意味是送给苦寒的女人,她身上都服用了大量药。这事只有老爷子和她知道,一直和天爱说不要靠近苦寒,也不要靠近苦寒身边的女人,她就是不听。这么晚还没回来,郑莲心胆心的不得了,在大厅走来走去。
苦雄看着郑莲心不停走动,看的他眼睛都快花了:“不要再走了,她只是晚回来一会,你急什么。”
“我怎么会不急,她不知道外面有多危险吗?”
苦天雄觉得他太保护天爱了,:“女儿长大,终有一天会嫁人的,你不可能跟着她一起嫁人吧!”
“你这说的什么话,若不是你那个不正常的儿子,我会这么担心天爱吗?”
“这话说到这就行了,”苦雄生气,不再理会郑莲心。本来准备去睡觉,硬是被她拉起来等天爱回来。女儿有脚有腿,应该回来的时候自然会回来。
苦天雄离开后,郑莲心一直想,他从小就不疼天爱,难道真的说是因为不是亲生父女,这是天性。
天爱回来了,没想到妈妈还没睡。她躺在大厅的沙发上睡着了。
天爱轻轻叫了一声:“妈。”
郑莲心醒来看见天爱,忙搂在怀里,大声说:“你这丫头,以后不能这么晚回来,还有,不准再单独见苦寒,和苦寒的女人听到了没。”
嗯。
郑莲心放开女儿,发现她脸色不是很好:“天爱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怎么看起来脸色很不好。”
“没事,妈妈,可能太累了。”
女儿最近学校公司两边跑,真是难违她了。
“天爱啊,不要怪妈妈让你这么累好不好,你大哥一直在国外不回来,你要是也不在公司,公司迟早会到苦寒手里,以苦寒对我们全家的恨,他是不会放过我们的。”
天爱很想说,他已经开始不放过我们了,从四年前就已经开始了。她最后还是没说,哄着郑莲心上楼早些休息。
苦天爱回到自己房间,靠在门上好一会,才开灯,下面一直不舒服,开了灯天爱才看见,腿上面的血,不知什么时候已流到地板上。跑去洗手间,天爱开始清洗,身上每一个地方都有吻痕,牙齿痕迹。
把花洒打开,天爱坐在在地板上任水冲洗,双手抱着腿,想起第一次见苦寒时。
那天早晨,爸爸带过来一个小男孩,让她叫他二哥。
天爱特别喜欢二哥,天天跟在他屁股后面玩,有天大哥和二哥因为争一个木剑玩具,打了起来,不小心把爸爸的花瓶打碎。大哥跑过去和妈妈说,妈妈罚二哥跪着不准吃饭,妈妈说只要二哥在爸爸面前承认是他打了花瓶,就让他起来,二哥就是不承认,结果他跪了三天三夜,真到他跪的昏了过去。
爸回来时,知道是二哥打碎的花瓶,不由分说打了二哥十鞭,二哥和爸爸顶了嘴,被关到汹屋二天。从汹屋出来时二哥就变了,不在和自己说话,也不在理自己,那时天爱很想和爸爸说是大哥打碎的花瓶,可她不敢说。
后来二哥不知为什么消失三年,又回来时,他被爸爸关到笼子里,妈妈说二哥是妖怪,不要和他走近或说话,有一天,妈妈把二哥和狼狗关在一起,她亲眼看见二哥把一只狼狗咬死,喝着它的血,吃着他的肉。
事后,妈妈告诉她说,二哥还会吃人肉,喝人血,刚开始天爱说什么也不信,直到有天,二哥把一个女佣的女儿按在地上,喝光了她的血,直到女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