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六,

“那是当然。不过还有你的事情,虽说当年车祸一事已经清楚,但你跟文普哥当年的作法实在也是有错,所以我向法庭说明了你目前的情况,法官特意恩准你,痊愈之后,再接受惩罚。”

沈文涛看了他一眼:“多久?”

“伤筋动骨一百天,所以至少也有三四个月以后了吧,到时候事件已经渐渐淡了下来,我再跟法院沟通沟通,也许可以免去牢狱之苦。”

“一百天?”沈文涛的眉头锁了起来:“也好,一百天能处理不少的事情了。”

沈重看了看那张始终都没啥表情的脸,提醒了一句:“足之韵的事情已经处理妥当了,我说你就真的不担心何剪烛会暗算你?”

“担心与否,并不重要!”

“呵呵,你这是太自信,还是无能为力?”沈重咧着嘴笑他。

沈文涛白了他一眼,默!

沈重一拍脑袋:“何剪烛一会儿可就要来了,你是不是不要表现得这般生机盎然!”

沈文涛诧异地瞅了他一眼,就他现在这个样,沈重居然能看出生机盎然来,也是怪不一般。

于是放下手里的书本,面目冷肃地合上眼睛。

沈重赞了一声:“这才是病人该有的状态嘛。”

想了一会儿,又说:“不知道今儿她会送什么好吃的来,你一个病人也吃不了太多,唉!又要害我发胖了。”

沈文涛合着的眼睛默默睁开,瞪了他一眼。

沈重低头闷笑起来,这个哥哥,其实逗起来还是很有些意思的。哈哈。

何剪烛到医院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和谐的场景,她笑着把带来的粥一分二份,递给沈重一份后,端起另一份坐到沈文涛旁边,自然而然地喂了起来。

“喂,何秘书,他是腿有病。”沈重一脸惊诧,随后酸意浓郁地提醒。

“我知道啊。”何剪烛随口应着,手里动作没停继续喂食。

沈重看两人没反应又提醒沈文涛:“我说哥,你的手可是能动的啊。”

沈文涛瞥了他一眼,连理都不带理他的。

沈重怨念深深地嘟囊了一句:“秀恩爱什么的,最讨厌了啦!”

何剪烛忍俊不禁地笑了一声,把碗塞到沈文涛手里:“自己吃!要不,一会儿我们这都能腌酸黄瓜了。”

沈文涛听话地接过碗勺。

沈重的眉毛不受控制地抖了几抖,这个哥哥啥时候变成小绵羊了啊。

接着又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这样的哥哥,真的能理智地处理跟何剪烛有关系的事情吗?

这天晚上,何剪烛告诉沈重,这两天所收购的赵小青的股份,全部归沈重所有,因为沈重不想要股份,所以她已经吩咐足之韵的财务,把这些股份全部折成人民币打入沈重的帐户。

隔了两天,沈重的银行帐户里果然多了好几百万。何剪烛办这件事时的干脆利索,让沈重很是有几分意外。

于是在知道帐户里钱款到帐后,立刻就马不停蹄地奔向了医院。

“哥,她真的把股份折现给我了,你说这是什么意思?”沈重一脸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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