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她怎么对妈妈讲?

她答道。“A市医科大学。”

过后,她感到后悔——他是怕自己会脱离了他的视线?所以,打听得如此详细。是怕自己跑了?

“我会同你联系的。”说完,他发动劳斯莱斯幻影,倏地一下子离开了。

苗爱爱在下车之后面对空旷的大街心中悲催?她怎么对妈妈讲呢?

走进巷子,她只觉得,那条路最好是无限止地延伸下去。那样,她就可以不对妈妈讲她心中的一份恐惧?

月色,将弯曲的巷子照的透亮。里面的人影儿进进出出。

她朝巷子深处走着心中又变得悲喜交加:她不要过多地苛求于他,好不好?

那有两个人才见了两次面,人家就向她求婚的?

如此想来,自己当真是幼稚、荒唐?

她摇了摇头。

一想到,自己要被他圈养,她感到悲催:他是看上了自己,难道就只有被圈养的这一条道?

既然是喜欢她,那又为何不可以向她求婚?她心中执念地想到。

妈妈的婚姻,就是一个例证。

“烦死人了!”她嘴里咕哝着。

男人都是一些掠食动物?他们在见到喜爱的活物之后,像是见到了美食一般,馋涎欲滴,就要生吞活剥?

所以说,他们往往是急不可耐的,想在第一时间内不折手段,吞噬美味?

也许,他想趁自己年轻好好玩玩。也许,他缺乏担当,他不想对自己负责……

想到这里,苗爱爱心中悲催:她张了一张桃花脸,真是惹祸的料?

他就想乘人之危将她圈养,难道,这也叫喜欢?

“头疼死了!”她边走边用手按住自己的太阳穴。

她如何,对妈妈讲呢?

凡事不能朝坏处想,她是不是也应当朝好处想?

那一日在高铁站台上,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出现,自己早被那伙男人给劫走了?

从这个意义上来讲,她是应当感谢方若桥的。

想来,她又在安慰自己——苗爱爱,苗爱爱,你应当感激他。再者说,他还是一位让女孩子人见人爱的钻石级王老五,高富帅?

你要对他有信心?

想来,她的脸颊灼热——若非,在他抓到了那一伙男人之后,自己要求与他成亲,也是可行的?

在楞神间,她嘴中碎碎念叨:苗爱爱,苗爱爱,你好不知羞?你们认识才有多长时间。怎么,就想到了成亲的事?

思来想去,她心乱如麻……

现在,她上了贼船——上船容易,下船难啊?

她不知不觉,走到了自家的院门前。

她心请烦乱:自己,怎么对妈妈讲?

她真的不该,答应那个妖孽、腹黑的男人,去做他的女人?一丝幽怨在她的心底翻滚。

她意识到,自己走到了家门口,若是妈妈开门看到她,她又做何解释?

可是,让自己此刻进去面对妈妈,她真的是难以向妈妈说出来的?

苗爱爱站在院门前,踌躇着不敢进家门!

迟疑再三,她还是下定决心,推门走了进去。

“小爱,你回来了?”葛云娟忧戚地看向女儿。“你没遇上什么事吧?”

“妈!瞧您说的,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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