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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章 暗牢里的女子之夕妃之谜

夕瑶站定不再说话,而小桃厉声责备,“想走的一并现在就滚回去,别扰着娘娘。”好几个丫鬟只是硬着头皮跟着,因为这么多年,都没看到自己的主子如此善待一个人,可谁又知道现今那只是表面功夫呢。可还是有几个胆小的丫头跟着走掉了。一旁的琪儿俯身说道:“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夕瑶含笑看着她,像是在等待下文,琪儿只好壮着胆继续说:“娘娘不怕她们告密么……”

因为琪儿是自己的丫头,所以夕瑶微微扬起嘴角,“怕死的现在都可以走了,告密么,东宫上下都是殿下的亲随,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

剩下的丫头没有一个走的,也再也没有一个吱声,因为深知哪怕主子遭罪,殿下也不会滥杀无辜。

夕瑶起步继续往声音的源头走去,等到声音越来越近,不禁有点毛骨悚然。这不是那天晚上来过的暗牢么,白天不注意这就是很平常一处假山。

那丫环回廊的尽头,“奴婢参见殿下,启禀殿下,娘娘往暗牢方向去了,要不要……”上官天宇随即说道:“随她去,倒要看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

正当夕瑶来到暗牢门口,门口的守卫大惊失色,这女人还有胆来这里,而且还是夜晚前来,他们在此,有时候也胆战心惊,那天晚上还没享受够个中滋味么,这个女人真是不是一般的凡人呀,暗自嘲讽着。

夕瑶正欲进去,侍卫就拦着,开口严声道:“娘娘止步,请饶恕属下越距之罪,殿下怪罪下来,小的担待不起,再说娘娘已经触犯了殿下的大忌,还请娘娘三思。”

夕瑶也不允许自己临阵脱逃,便强装镇定:“如果我偏要进去呢!”

“那请娘娘动手吧,杀了我们,娘娘便可大摇大摆地进去了。”一个风度翩翩白衣公子从暗牢里走了出来。

夕瑶笑了笑,说道:“本宫没杀人的嗜好,你说本宫要如何才能进去?”

“除非有殿下的手谕,或者殿下亲自前来……”夕瑶心想去要他的手谕,怎么说,说想到他的暗牢里去玩玩么,这不是活的不耐烦的节奏么。

夕瑶正欲离去,走了几十步子,突然灵光一闪,又折了回来,想试试看他给的玉佩试试是不是畅通无阻。

于是取下腰间玉佩,在众人面前晃了晃,侍卫便全体跪下,就连那白衣男子也俯身作缉。

“属下多有冒犯,娘娘请进。”夕瑶笑了笑,一块玉佩就有那么大威力,真是神奇,看来要小心收好。

侍卫只放行了夕瑶一人,夕瑶跟随白衣男子走了进去,只见架子上女人狂叫着,谩骂着上官天宇,脸上痛苦到扭曲,让人不禁汗颜,也终于明白了为何听到喊声如冤鬼般凄厉。

夕瑶淡淡地笑着说:“你们对她动用了极刑么,扰得人不得安宁。”白衣男子狐疑地看了夕瑶一眼,随口说道:“属下哪敢,她的毒发作了!”

夕瑶问道:“这毒是?”

白衣男子眸光深邃,“怕是他的主人为了控制她而下的毒,且她死心塌地不肯开口,她的主人也真是丧心病狂!”

夕瑶暗想如果那个幕后主使人真是自己所谓的那个爹,那么这又是怎样惊天阴谋,这样草菅人命,心计如此狠毒,心里阵阵冷汗。

夕瑶站在原地许久,望着眼前苦苦挣扎的人,眼神里透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到底是慕南天是魔鬼,还是上官天宇是魔鬼,真想知道真相。如果慕南天是魔鬼那也太可怕了,正陷入沉思。

此刻,架子上苦苦挣扎的人发现了夕瑶,一脸的诧异,目光中带着凌厉的愤恨。

夕瑶抬起头看见了刑架上的女子瞪着一双愤恨幽怨的眼睛,还紧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不再谩骂,死死盯着慕夕瑶好一会。

架子上的女人带着厉声开口:“怎么你如此命大,上官天宇还没弄死你,留个祸害在身边。还是你投靠了上官天宇那个魔鬼,今晚让你处决我,能死在自己人手里,我也死而无憾了。”那个侍卫看了夕瑶一眼,满脸的震惊,这样的话被殿下听到,估计两个人必死无疑。而眼前的人却依旧面不改色,镇定自若的样子,真不知道自己的主子为什么留下这个让人匪夷所思的女人。

夕瑶望着他,含笑不语,一会之后把身旁的人全部支走了。旁边的侍卫看了两眼之后匪夷所思地离开了。

“你说,上官天宇给你了什么好处,才一个晚上就背叛了?”

夕瑶这下不笑了,表情冷得如深渊般骇人,“背叛,我从来就没打算当别人的棋子,何来背叛一说,倒是你,你的主人给你下的剧毒,真是令人发指!”

“哈哈哈,我凭什么相信你,至少不像上官天宇那样吃人不吐骨头。我姐姐就是被他害死的,相信下一个就是你,我家主子不会放过你的!”刑架上的女子眼睛里全是愤恨如火的眼神。

“刚你说你姐姐是在嫁进相府的,当年的小妾?”

夕瑶望了她许久,不言语,叫来了一个在东宫待的时间最长的侍卫。

“属下,见过娘娘,不知娘娘叫我来何事?”白衣男子刚在牢门外。听到了夕瑶这一番话,不像一个深闺女子说出来的,这女人不知道哪来的胆子。

“请问殿下可有娶过别的女子?”夕瑶探究地问。

看了夕瑶坚定的眼神,侍卫还是决定告诉夕瑶。“回娘娘,殿下曾经有一侍妾,后来打理整个东宫井井有条,殿下便封为夕妃。”

夕瑶摆摆手示意他退下。侍卫迟疑了一下,开口道:“这人是贼人派来的杀手,还是属下留下来……”

“想来监视我,还是留下来旁听随便你,但是最好别打扰到我。”夕瑶表情冷地没有一丝情绪。

“你们都等死吧,哈哈哈,真是天衣无缝!”刑架上的女子痛苦地嘶吼着,嘴唇咬出了血,眼神里掺杂着绝望、愤恨、不解,还有隐隐一丝怪异的情绪。这到底是什么女人,还能那么冷静。

暗牢里的空气仿佛凝聚了一般,冷寂地没有声音,伴着夕瑶冷冷地开口,还夹杂着那一丝莫名的情绪。

“夕妃是你姐姐吧,这或许是你为什么只受了皮肉之伤,而那人被灌辣椒水,受尽各种酷刑,你还能安然无恙,你不觉得奇怪么,你说你的毒不是上官天宇的手笔,这可是一种控制细作的剧毒,你姐姐不是殿下弄死的,而是另有其人!”

“我凭什么相信你,我不信,我一个字不信,你是上官天宇的人,别以为我会为你所用,就算我死你也别想知道!”刑架上的女子由于情绪过激,从嘴里喷出了一口血。

旁边刑架上一个男子用微弱的声音说:“不能出卖主人,凌月。”

夕瑶看了白衣男子一眼,用柔和的声音说:“看好她,本宫定让她死个明白。”

夕瑶走出暗牢,感觉整个人都虚脱了,如果这一切如自己所料,那么一切太吓人了。

“你们谁知道夕妃的房间在哪?”侍卫瞪大了眼睛看了夕瑶一眼。

侍卫迟疑了一下,开口道:“在那边的走廊有竹子的地方拐角就是。”东宫就两个禁地,一个是夕妃房间一个暗牢,这个女人真是处处触犯殿下的底线,真不知最后怎么死的。侍卫在背后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夕瑶。

小桃和一行丫鬟跟着夕瑶默不出声走着,终于走到了那边走廊的尽头,门口的牌匾上,‘静竹居’三个字映入眼帘,而门口亮着两个白灯笼,画着墨韵的梅花,但也不觉得恐怖,反而有一份世外的感觉,很明显这个静竹居跟这个宫里的一切格格不入。

这到底是怎么一个女子,夕瑶不禁好奇。为什么挂上了白灯笼,还保留了她的房间,上官天宇这又是为何。

夕瑶走进去,一旁的丫鬟赶紧点上灯。房间里桌椅没有什么灰尘,好像有人经常打扫,墙上挂了一个一个绿衣挽纱的女子,出尘如仙境的女子,人和那白荷相辅相成,栩栩如生。

房间里,文房四宝样样俱全,一个雅致的大书架,书架后面竟然是一张精致的雕兰床,床旁边有一张卧榻样的软椅。而让夕瑶惊奇的是一把精致陈旧的椅子一张古典桌子,桌角的四个桌角,都刻着诗句,桌面是一副雕刻的忧伤唯美的相拥图,桌上的砚台里的墨汁早已干涸。屋子的尽头挂着五六张画,那画上不是风景,不是主人本人,而是上官天宇。第一张的上官天宇,翩然若仙,吹奏一支横笛。第二张舞着剑,笑怒各种姿态,而最后三张吸引了夕瑶的眼球,是两人合奏的情景。还有两人一起看夕阳的,最后一张是一起写诗作画的情景,看起来不像恋人倒像知己。想必上官天宇也是喜欢这个夕妃的吧,只是红颜薄命。

突然,桌角的一张画吸引了夕瑶,上面的句子还未完,上面写着‘君怜,花落指尖,花祭……’

夕瑶不禁念了那句话,想了加了上一句,‘花祭,情意几世还。’

没时间诗情画意了,她是来找证据的,正事要紧,现在她迫切想知道一切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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