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012米、破坏、揉碎、吹散
陶梦大脑在瞬间当机,这是什么情况,这个人渣又在非礼她!
红着眼眶骂他,“人渣”
萧绝抬头停下动作,略带嘲讽的看她,“欲擒故纵,嘴上说的如此,心里呢?你能告诉我你哆嗦什么么?”
“……”
陶梦彻底拜服,忍着羞愤欲死的心情低吼他,“我哆嗦?你一身水你不冷,你被人视女干你受得了!”
“好解释…”
说完萧绝低头吻住她的唇,丝毫不像白天时的顾忌,捻揉、撕磨不给她开口的机会,轻咬她的薄唇,趁着她晃神,灵舌长驱直入,肆意掠夺她的甜美。
陶梦被吻得‘唔唔’喘不过气,头来回摆着不让他如意,双手怎么使劲也撼动不了他半分,反倒被他一手就给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掰过她的头,身子重重一压,好似把她体内最后的一点气息给挤了出去。
陶梦痛的闷哼,眼前有一瞬发黑,险些晕过去。
萧绝的狠厉彻底让她放弃抵抗,他松开她下巴的手,从衣摆探进里面,顺着她细腻柔美的腰线一路向上,紧紧包住她的挺立,揉捏逗玩…
陶梦脸颊泛起红晕,身子有股莫名的难受,想挣脱浑身却又虚软无力,这种感觉她在小说里写了不知多少回,即使不经历也懂得。
只是她不知道他因为什么一再如此对她,羞愤难耐之下竟什么也做不了,全身透着一股无力感。
萧绝一直注意她的反应,见她如此,眼神更加幽暗,放开她的唇,慢慢舔#9826;;吻她的脸颊、耳垂,呼吸喷洒在她耳畔,似情人间的呢喃般轻轻开口,“这回还有什么解释,嗯?”
舌尖随意的勾勒着她的耳廓,换来意料中的颤抖,他满意一笑,起身离开她,坐到沙发上。
几分钟过去,陶梦才缓过身上的痛劲儿和异样,缓慢坐起身,狼狈的站起来,眼睛抬起来对着他,浓浓的恨意望不到边,沙哑着嗓子问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我,有意思么?”
萧绝放任心底的情绪,姿态优雅的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张嘴轻巧吐了一个漂亮的烟圈,他不看她,手指一挑烟圈就破了。
“在你忤逆我的意思时,就应该随时准备像它一样,破坏,揉碎,吹散……”,说着他轻轻一吹,破碎的烟圈就烟消云散了。
……
午夜
陶梦躺在被子里,身子抱成一团却还是冷的不行,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出了萧绝的卧室,她只记得听完他的话她好冷,无论她怎么洗怎么捂都冷。
望着窗外朦朦胧胧的月光,难过的她眼角缓缓划下一滴泪。
如果时间可以倒转该多好,就是打死她,她也不会选择来法国。现在陷在这个泥沼里,出不去,死不了,让她完全束手无策。
唉…。
同样未眠的萧绝,在床上翻腾了一阵,烦躁的坐起身,揉了揉短发把小四喊了进来。
小四纳闷的看着他,大半夜的把他唤来绝对没好事。
萧绝看了他一眼,领着他直接去了后院的搏击房。
“boss…”,小四有些肝颤。
“闭嘴,陪我练会”
小四欲哭无泪,为自己未来的几天下不了床开始默哀。
结果可以想象,能做领导的人绝对不能比自己手下的人要差,无论是身手还是头脑。
这一点在萧绝身上得到充分的体现。
第N次被撂倒,小四已经无力再爬起来。
萧绝虽然不是被揍的一个,可也累的不轻,呼呼喘了几口粗气,心情好了不少,伸手一把拉起在地上的小四,“养几天再出来”
交代完一句他就回了主楼…
……
舔舐伤口一晚上,陶梦顶着两个黑眼圈爬起床简单洗漱一下,就准备出去觅食,该怎么活着还得怎么活,她继续保持着从孤儿院就养成的狗尾巴草一般的生命力。
还没出屋,阿丽斯就来了,托盘里是她的早餐,陶梦看了看,样式变了点,不过还是没脱离那老三样,只是变成了粥、小菜、小馒头。
面无表情的接过托盘,刚准备送客关门,也不知道阿丽斯是不是知道昨晚的事,临要关门时莫名其妙对她说了一句话,
“这座古堡已经快100年了,从来没有一个像你一样的女人住进来过。”
说完留下愣怔的陶梦在门口转身离开了。
‘像她一样的女人’,什么意思,还‘从来没有’,那意思是她是特殊的,她应该谢天谢地么?
冷笑一下关了门,M蛋的,这种殊荣对她来说就是狗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