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姑娘想要的都是她的月公子罢了
苏锦瑟双手在细微的颤抖,听了他轻风云淡的话,感觉到窗口吹进来的夜风让她顷刻间的脊梁骨发凉,眸光缩了下:“你在也未必奈何的住我!”
她对这个话题莫名的排斥,若说她在怕吗?苏锦瑟也不懂,反正就是心口很堵,不想跟他继续这个话题。
隔壁——
苗蛊儿吹奏出了一串串美妙的音符传来!
苏锦瑟立即戒备起来,她亲眼望着月玄墨盈玉的肌肤逐渐随着箫声变成了赤色,像似被火烧一样,浑身都通红的!
“你,你不要急吧?”听苗蛊儿说至少要一个时辰才能把蛊给引出来,此箫声会极为的刺激蛊,它会有一段时间的反抗。
直到实在是不了,才会爬出来逃离有箫声的地方。
看到月玄墨妖艳的面容上青筋冒起,在极具隐忍着额头上的疼痛,苏锦瑟握住了他手臂,眸光紧张的望着他。
他额头上,在青筋凸起之中,有一道黑线越发的突出,格外的显目,好似感应到了危险,很急躁的在皮肤中扭曲着,惹得月玄墨双眼一下子通红。
他痛苦的低吟了下,狠厉的色彩在一双骇人的眸中缓缓漾开,妖般的脸上更添几分邪魅。
苏锦瑟乱了分寸,见他这么痛苦她也慌了,慌忙的扯着她的白衣:“你等等,我马上给你!”
纤细的手腕被男人大手握住,月玄墨声音沙哑,似从喉间溢出的般:“本王暂且还能忍!”
他的话音刚落地。
“啊!”浑身立刻一阵抽痛,那精致眸子眯起来,形成一种妩媚到狰狞的弧度,大有风雨欲来的可怕之感。
苏锦瑟看的心惊胆战,俯身在他冰冷的唇印下一吻,下刻,女人的唇瓣被月玄墨狠狠咬住,带着刻骨的深情,带着浓烈的爱意。
他无心伤她,可奈何身体的痛楚过于的强烈。
唇瓣传来刺痛,可却不及月玄墨万分之痛,苏锦瑟看得心碎,浓密的长睫颤动了下,眼角微湿了。“一个时辰,你别这样,我承受的住!”
她不是无心女子,看到他情愿强忍着痛意也不想过于的伤她半分,心中没有感觉是不可能的。
“你能在本王身边陪伴着,已经是很好\好。”月玄墨青筋凸起的手臂轻轻的抱着她,冷唇覆在她柔软的唇瓣之上。带着霸道而蛮横的意味,这个吻很长,直到苏锦瑟感觉快要窒息,放在他肩头的手指渐渐无力松开时,才渐渐的被疯狂。
此时的月玄墨隐忍着痛苦将她抱着怀中,冰冷刺骨的指尖慢慢略过女人绝美脸颊上细腻的肌肤:“本王见到你的第一眼就想把你占为己有,一念之差让我们分别了三年余光,如今还有几十年的余光,本王怎舍得放过你?”
“你不想放过我,可有曾想过我的感受?”苏锦瑟觉得她遇上这个男人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月玄墨邪勾唇,长指捏了捏她鼻子:“本王一直觉得苏姑娘想要的都是她的月公子罢了。”
若是以前渐渐爱上月玄墨的苏锦瑟,的确是这种想法——
她一点点的被她的月公子给吸引,甚至在他面前就跟一个任性爱撒娇的姑娘般,要她的月公子轻声细语的哄着她。
他说的很对,可却又不对!
如今的苏锦瑟刚当初他们刚相遇那般向往自由,更何况她当初没有失忆时嫁给月玄墨是无奈之举,四面受敌,被逼无奈才选了一个最好的去处。
现在的苏锦瑟没有人可以逼迫她做不喜欢做的事情。
甚至,天下的王者都倾心于她,她如今想逍遥一生是多么容易的事情,偏偏就被月玄墨给逮住了!
两个未出世的孩子!
断绝了苏锦瑟与南门玉宇之间的承若和缘分,将苏锦瑟和月玄墨终生都绑在了一块!
她眼眶被一层水雾所覆盖,她伸手快速的抚去眼角溢出的泪痕:“此话你说早了,等我想起一切在来跟我慢慢说吧。”
“好!”月玄墨许下了。
这句话似承若了二人的一生,又似苏姑娘在无声的恳求着她的月公子要挺过去,男人精致的唇角笑意更浓了。
箫声吹起了半个时辰是有了!
月玄墨一直在强忍着,苏锦瑟被他搂着怀中是清晰的感觉到他的痛,直到苗蛊儿的箫声突然变的格外刺耳。
苏锦瑟只觉得眼前一花,整个人都被他压在了被褥上,男人格外的留心她肚子的孩儿,所以没有把重量都给她。
冷唇刚要作势朝她柔唇吻去却顿住了!
“怎么了?”苏锦瑟以为他出了什么问题,素白的小手在男人紧绷的身躯游走着,想看看他哪里不舒服?
“没事!”月玄墨的声音已经黯哑的不像话。
他没有去吻她了,苏锦瑟刚开始是不懂的,可当她亲眼看到男人身躯微微的移开她,与她拉开了一些距离。
一个黝黑的小脑袋从男人的冷唇探出,并且阴森森的望着四周时。
她浑身都觉得毛骨悚然的很,蛊虫明显已经离开了他额头,可月玄墨的痛楚却没有丝毫的极少,眼底鲜红的像似在滴血。
撕拉一声!
苏锦瑟的白衣裙摆被男人撕碎,她咬唇隐忍着他给她带来的微微不适。
接下来的这一刻,更诡异的一刻又发生了。
原来从月玄墨口中探出脑袋的蛊虫是蛊母,它不知外头是否安全,所以探完路后,月玄墨的头最柔软的位置有一条细小黝黑的虫子破出肌肤想要钻出来。
此蛊在月玄墨的身体残留了太久了,加上当年引入他身体时,是一个怀孕的蛊母,所以早在月玄墨的脑袋里产下了小蛊虫。
幸好苗蛊儿寻到了解蛊的方法,不然苏锦瑟不敢想象在过十年或者是二十年两只蛊虫会在他脑袋里繁衍多少后代。
那时,恐怕请再多的蛊毒高手都无法救治他了!——
他的娘好狠啊!
月玄墨长指心疼的拂去她眼睛的泪水,他不能开口说话,母蛊还在他口中探着外面的情况,他以为是自己没有把握住分寸,让她疼了!
瞬间,他温柔了几分,哪怕是隐忍着那股要逼疯他的冲动,也不忍心伤她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