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她不喊他夫君的,最爱喊的是月公子!
“你想我怎么闹?”苏锦瑟略无语地望着男人妖孽的面容。“她明显就是说给我听的,还信的话,我是有多蠢?”
是啊,苏锦瑟玲珑心怎会看不出猫腻来,可月玄墨就是在意她的态度,哪怕是设想下若是他真宠幸了清衣,她都不觉想着都觉得怒?
男人的脸色越发的阴沉了,甚至禁锢着她腰身的力道都重了几分,他在发怒,苏锦瑟是知道的,可却没心思去哄他。
“可以放开我了吗?”——
阴鸷的眼神盯着她干净的脸孔半许,月玄墨非但没有松开她,将她搂在了怀中,迈开长腿朝大厅走去。
苏锦瑟也懒得跟他计较,不是计较的了的问题,昨夜她哭泣了一夜,这个男人心知哄不了她了,也冷眼看着她哭泣了一夜。
简直是雷打不动的霸着她不放,苏锦瑟就奇怪了,她以前怎么会想不开要嫁给他呢?
还只带倾城嫁妆!够要命的。
“用晚膳好好待在府上,本王很忙,别惹事?”月玄墨坐下,将她搂在腿上,大手禁锢着她腰间,令人不得动弹。
“我是来寻我师姐的。”苏锦瑟言外之意是不会乖乖的待在他这儿的。
“本王会去寻。”宿三千也不见了,月玄墨自然不会冷眼旁观的。
她若有所思的看了看他,努了下唇瓣:“我……”
“别在想着离开这里,凤临城当初嫁进来了便没有走出去的那天,最好是给本王乖乖的,本王想宠你,不想伤害你,懂吗?”月玄墨一眼就看出她在想些什么。
如是以前的月玄墨不会如此霸道,或许会腹黑的一步步让她陷入进他的圈套,想走却走不了,就如同当初苏锦瑟被迫嫁到凤临城那般。
可现在的月玄墨不同于往日,他的作法狠绝残忍,对于想得到的直接要去便是。
“我不喜欢。”苏锦瑟低低的说道。
“本王懂。”
他懂?这叫苏锦瑟讶然了,眨巴着大眼看他,似在问你懂什么。
“不想为天下之后。”月玄墨俯身,在她唇角怜惜的亲了亲,声音缓慢低沉:“不为天下后便不为,做月夫人可好?”
他是的是月夫人,不是凤临城夫人,苏锦瑟越来越看不懂这个男人了!
“我并不觉得你会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与南门玉宇争天下。”如今的天下各半,月玄墨和南门玉宇各霸一方。
二人都是精于谋算,颇有君王之风的,怎能甘愿被一方欺?
“呵,与他争天下是一回事,做君王又是另一回事。”月玄墨揉了揉她青丝,亲自喂她用早膳。
苏锦瑟看着他温柔的模样:“你若无心做君王,何不成全了他,不然多少人要被你们害的家破人亡?”
或许就是他们的一念之差,多少女子会失去夫君,多少孩童会失去父亲?
“本王放弃,你可愿与本王卸下一切,归隐?”月玄墨扫了她一眼。
苏锦瑟愣住了。
与他归隐?她是想过卸下一切,可却从来没想过于男子归隐过着平凡的生活,至高无上的月玄墨归隐成普通人,可能吗?
“锦瑟,本王对你势在必得,若是输了天下,岂不是把你也输了?”月玄墨捏起她下颚,眸光直直的望着她迷茫的双眼。
他丢了什么,都不会把她给丢了。
苏锦瑟被他的话,愣住了——
直到许多天后,她还在思考在男人的那句话是何意,难道他知道南门玉宇想娶她为妻,所以要跟情敌一决高下?
隐水见她闷闷不乐的,刻意把鹦鹉也抓来逗她。
“夫人,你还认识它吗?”
苏锦瑟看着地上宝蓝色的鹦鹉,摇摇头,不过它为何是毛茸茸的呢?有些不解的望向隐水。
她掩口一笑,道:“当初夫人将城主关在门外不许进,这只话唠得罪了城主,所以就被莫言拔光了羽毛。”
鹦鹉一听到她们在笑它悲惨的往事,傲娇的翻白眼。
苏锦瑟指尖抚着它宝蓝色的细毛,心中惊讶了下,她还把月玄墨关在门外过?“能和我说说以前的事情吗?”
“可以啊”隐水巴不得呢,把她在凤临城住的哪段时间的事儿都如实说了,包括月玄墨是如何宠溺她。
她不喊他夫君的,最爱喊的是月公子!
苏锦瑟静静的听着,特别是听隐水说她为了月玄墨的蛊毒,把常言笑丢在了苗疆了,心里想当初她是爱这个男人的吧。
不然也不会如此做?那月玄墨现在是蛊毒发作的状态?
“夫人,您也别太担心,城主的神智已经控制住了蛊毒,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对身体产生什么后遗症。”隐水说道最后,自己也不敢确定了。
苏锦瑟暗暗的记下,她低头,看了看指尖的银针。
寻思着,夜晚帮他看看?
——
夜色凉如水。
华丽的寝殿内,四角立着金玉的柱子,四周的墙壁全是黑色石砖雕砌而成,黑石雕成的图文在金玉之间妖艳的绽放,黑色的纱帘随风而漾。
苏锦瑟三千青丝垂放而下,精致白净的面容上,妖娆的梅花烙印在烛光下,格外的惑人,她白皙的肌肤披着柔软的白纱,殿内的火炉让气温升高若春。
月玄墨一打开殿门,就看到了他的女人静静的站在书桌前绘画丹青,他精致的唇角勾起,迈开步伐走过去。
男子一袭白袍如仙如妖,一双修长的眸子半阖着,淡漠肆意流露,墨色青丝铺满床榻,白皙修长的手握着白玉的酒杯。
双臂自她身后搂住,将女人整个人都抱进了怀,声音格外悦耳:“在画月公子?”
“我闭上眼时,脑海中浮现的便是你这般模样。”苏锦瑟是将她脑海中的月玄墨画了下来,如神君般的男子。
与他如今的模样可大大不相同!
月玄墨低低的笑,冷唇亲了亲她青丝:“苏姑娘是在说不喜欢现在的月公子?”
“也不是。”苏锦瑟放下玉笔,眸光望着丹青,淡淡言道:“现在的和以前的,我都不熟悉。”
不熟悉了,何来喜欢之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