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多次陷害

夕阳西下,夜暮渐渐笼罩万物大地,灯笼高高挂起,整个帝都皇城仿若披上了一层朦胧的暗沙,星星点点高挂于空,透过了云层害羞的闪着光芒,仿若深海中孕育的白玉,晶莹剔透,夜空中,偶尔飞过一两只夜莺,矗立在枝头柳梢,呜唱着婉转而悠扬的小调,宛如天籁之音。

夜晚的帝都皇城放眼远望,人潮挤挤,热闹非凡,偶尔行过的马车奢华精美,镶金带银,帝都皇城最繁华最热闹的地方当然也属青楼中的青楼,醉意楼莫属,醉意楼没有花魁,因为她们人人都有可能是今天的主角,她们没有十八般舞艺,却有出其不意的招数,令宾客们流连忘返。

“离鸽筱,原来这家醉意楼也是你的,难怪风姨的怡春院会输。”隐蔽的厢房里,风向天真诚的赞赏,离鸽筱的点子真的不错,无论是服装,舞蹈,她都用了别人没有的,当然,化妆技巧也很特别,就算醉意楼那些女人长相一般,也能让她们变得美若天仙,婀娜多姿。

以前他就曾听闻醉意楼的奇迹,醉意楼原是一家快要关门大吉的青楼,传闻醉意楼无力支撑所以换了老板,业绩也突然跟着提升,短短几天的时间,醉意楼便成为帝都城里的第一青楼。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醉意楼的幕后主人就是离鸽筱,她真是让人又惊又奇,一个千金大小姐,就算那时候的她还不怎么受宠,但她也是个闺家小姐,可是好好的小姐不做,却来跑来开青楼,真是个奇特的女子。

“主子,有位客人非要我把这个东西给您!您看要怎么处理?”这时,醉意楼的老鸨,也就是离鸽筱的得力手下洪妈妈从门外走了进来,洪妈妈胭脂浓抺的笑颜,手里还拿着一只千纸鹤。

离鸽筱淡瞳轻抬,红唇缓缓轻启:“人呢?”

这只千纸鹤是她放在费尘封的信中,这个时代还没有人知道它叫什么,也没有人会折,而且她便折了一只千纸鹤放在里面,如果费尘封要找她,自然会到这里,而且必须带上千纸鹤,否则没有人会帮他传话。

“在前院厢房!”

“请他过来吧!”离鸽筱目光淡然清浅,模样娴雅安然,这个千纸鹤只是备案,如果费尘封有急事,才会令人拿着千纸鹤前来,难道西凉国那么又发生什么变固了吗?否则费尘封怎么会派人来?

风向天好奇的拿起那只千纸鹤问道:“离鸽筱,这个是什么东西啊?”

长得有点像小鸟,可是又不完全像,而且这个东西真是特别,竟然可以用纸折成,也不会散开,他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奇怪的东西呢!

“千纸鹤!”

“哥哥!”霜儿见到风向天手里的东西,便蹬着小腿跑了过来,她歪着一颗小脑袋,一双大大的眼睛好奇的轻轻眨了眨。

风向天把手里的千纸鹤递给了霜儿,随后又淡然的问道:“你有没有想过怎么安排她?你总不能带着她回离府吧?”

离府本来就是一个又深又黑的深潭,离鸽筱从小就中毒,他们对一个孩子都下毒,离鸽筱现在带着霜儿回去,肯定又会惹来祸害,而且对霜儿来说也未必是好事。

“你想带她回去?”离鸽筱淡言浅语,乌黑明亮的瞳眸犀利有神,眼底精明闪烁,风向天是个男子,要他带着一个孩子,他应该逃得很快。

“呃……你还是自己带着吧!”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带一个孩子啊?况且霜儿晚上睡觉不跟在离鸽筱身边就会哭,燕娘带着都不行,所以还是不要的好。

“主子,公子带来了!”

就在这里面,洪妈妈的声音再次传来,紧跟着就是一抹健朗的身影。

“你怎么自己来了?”见到来人,离鸽筱眼底闪过一抹讶意,没想到费尘封派来的人,就是他本人自己,她还以为费尘封只是派人来送信而已,没想到却是本尊。

看见来人,风向天犀利的瞳眸闪过一抹冰冷,费尘封怎么来了?他也不怕把暗地里的杀手引来吗?自己国内出了内奸要离鸽筱暗中帮忙也就算了,现在不好好处理自己的事还到处乱跑。

“来看看你是否安全!怎么?不欢迎?”费尘封话说得直接,他就是来看看筱儿是否安全回来,又是否安然无恙,不过看来似乎很好,精神气爽,她身上应该也不没有伤。

清凤暗中回去后,他就一直很想再派人护送筱儿回去,可是筱儿在信中提到此事,她说不想他暴露了她的藏身地,所以他也只能忍着心里的担忧,就此作罢了。

“来者是客,该收的一文不少。”离鸽筱恬淡闲适,随和温柔,娴静淡雅,淡雅的眼眸里透出了智慧成熟的光芒。

她的醉意楼是打开门做生意的,既然来了,当然要付银子,谁都不例外,至于风向天,平日里都是他与飞扬在付银子,所以他们的就免了,不过费尘封身为首富,银子多得没地放,就让他给自己放一点下来吧!

费尘封闻言,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淡淡的宠溺的笑意,付银子,他一点也不介意,如果她想要,他的银子全部给她都行。

“关于婚事,能不能再考虑一下,我不介意由你提出退婚。”离鸽筱看着费尘封那张妖娆绝魅的俊脸,突然老话重提,古代的婚姻,被退的一方总是会惹来闲话,但她离鸽筱是新新人类,她并不是保守迂腐的古代人,所以如果他肯答应,她真的不介绍是被退的一方。

如果费尘封肯答应,那么她就不必用到第二个方法,也不用放弃她现在所拥有的东西。

“你不介意,我介意,筱儿,我再说一次,我绝对不会答应退婚。”费尘封说完便转身离去,在转身的霎那间,费尘封妖魅的瞳眸倏然深沉,眼底闪过一抹痛楚,筱儿一再的提起退婚的事,他就让她如此不满意吗?还是她的心里真的装着别人?

夏日炎热,幽幽花树一明,阁楼矗立,简清洁雅,玄清透见底,宏伟的建筑,古色的味道,古色的生机。

突然,一阵脚步匆匆,打破了大自然的沉静,来人形色匆忙的直奔侧院主屋。

“主……主子,又被他们逃了!”回答的黑衣男子跪在地下,惧怕的萎缩了一下,两眼不敢张望的低着头。

“又被他们逃了?你们这群饭桶!饭桶,都是饭桶!”男人勃然大怒,利目如鹰,宏厚低沉的嗓音凌厉,抬起腿就狠狠地向黑衣男子身上踹去,一脚就把黑衣男子踢飞了几步之外。

第一次,那是侥幸,可是第二次呢?难不成离鸽筱与风向天还会飞?明明方向确定,这群饭桶竟然还能让他们逃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黑衣男子被踢了也不敢多言,他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跪回地下说道:“主子,我们中计了,他们并没有往东林镇走去,而是直接从升平镇离开,所以我们慢了比他们慢了一步,才会让他们逃了。”

都怪那个离鸽筱太狡猾了,他们明明听到她说从东林镇绕道,再从东林镇去升平镇,然后再回到帝都皇城,可是她却没有往东林镇走去,而是直路返回。

“他们都各自回府了?”男人小小的瞳眸阴森眯起,目光中透着高傲与嚣张,目光犀利势力,跋扈天骄,脸上一道伤疤浅浅显现。

明日就是他重要的日子,他绝对不能让离鸽筱与风向天坏了他的好事,所以就算他们已经回到都帝皇城,他也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主子,没有,他们都没有回府,恐怕是藏起来了。”

“该死的!”男人怒目横眉,双手气愤的握起了双拳,关节的声音咯吱咯吱响:“给我派人到宫门外好好的候着,一旦发现,立即扑杀。”

“可是宫门外……”宫门外动起手来,恐怕会招来皇帝的人。

“宫门外又怎么了?我怕过谁了?照我说的话去做。”男人阴森狠辣的瞳眸森冷森冷,眼里闪烁着狂妄自负的高傲,现在外界都被他传得有模有眼,离鸽筱与风向天是逃犯,他派人捉拿犯人,那是天经地义的事,皇帝小儿的宫门口那又怎么了?宫里面他还有他的宝贝女儿瞳稀在,他怕谁。

他是国丈,又‘名正言顺’,皇帝小儿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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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碧辉煌的宫殿,恢弘威仪的凉亭,沿途经过,处处景色别致,假山高殿,清水环绕,花香扑鼻,杨林阴绿,道路弯曲延伸,道路的两旁还种满了各色各样的名花。

一道白色的身影偷偷潜入了宫中。

内殿,阵阵淡雅清香,一道金黄色的身影斜躺在软榻上,头戴皇冠,身穿龙袍,剑眉英目,俊美魅脸棱角分明,三千如墨发丝直垂于脑后,红唇白齿,妖艳俊美的脸蛋孤傲精明,深潭双眸悠悠似水,莹晶闪耀。

突然,软榻上的风烈焰双眸微微眯起,乌黑的冰眸子散发着犀利冰冷锐光,冷冽逼人,犀利的的瞳眸直视前方:“你是谁?又是怎么进来的?”

这个突然闯入宫殿的女子,有一张倾国倾城的容貌,一袭白色的荷秀装如仙梦幻,乌黑明亮的瞳眸莹莹如星,闪烁着精明之光,小巧的鼻梁高高挺起,如樱桃般的红唇,绝色绝美,这女子的美色完全不比第一美人南宫芙蓉差,而且有过而无不及。

然而美女虽美,他风烈焰身为一国之皇,又岂是贪恋美色的男人,再美的女人都有她枯萎的时候,随着岁月蹉跎,美丽依然的凋零,所以美貌并不是他看更的,况且这个女子不请自入,外门的守卫竟然毫不知情,能自由游走于皇宫而且不被人发现,这个女子恐怕不是一般的女人。

“皇侄,见了皇姑姑还不行礼,看来你的礼仪退步了。”离鸽筱冷然抬头提醒,淡然回视,淡漠冰冷的双眸里透着自信与傲然,从容优雅,淡定无波,红唇白齿,绝艳美丽的脸蛋孤傲精明,深潭双眸悠悠似水,莹晶闪耀。

她缓缓移动莲步,沉稳的步伐,淡漠的瞳眸,淡如止水的优雅,举杯投足之间浑然散发着王者的天威。

最近似乎很多人喜欢问她是谁,今天风烈焰亦是如此,离鸽筱已经觉得见怪不怪,不过以她对飞扬的了解,飞扬肯定不会像清凤那般冷漠,而且飞扬肯定已经将自己的转变禀报风烈焰,所以她小小的提醒,风烈焰应该知道她是谁。

“你?离……皇姑姑吉祥!”风烈焰缓缓行礼问安,声音依旧淡淡的慵懒,玉树临风的外貌妖娆,眉若墨黑,珍如钻石般的黑眸璀璨如星,轮廓棱角分明,温雅慵美。

他眼底闪过一抹讶异与赞赏,这女子就是离鸽筱?难怪飞扬的奏折中如此道来,花容月貌更胜芙蓉,美若天仙。

如此倾国倾城的容貌,果然不虚此言,只是没想到会有如此大的变化,离鸽筱变得太多,多得他都不认识了。

“皇姑姑的话,皇侄可有不明?”离鸽筱声音慢悠,闲然自得,不慢不紧的动作优雅,贵气逼人,她美丽的瞳眸淡淡的看着眼前的风烈焰,目光中透着智慧的沉着。

烈冬阳虽然是风向天的人,但是世间无绝对,她喜欢步步为营,不喜欢失败,所以就算烈冬阳已经奏报,担她还是有必要前来确认,如果烈冬阳做了他该说的事,那么此人以后当然也可以重用。

风烈焰妖魅的弧度轻扬,黑如深潭般的瞳眸闪烁,倾国倾城的姿态慵懒迷人,他朱唇微微勾勒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懒懒而道:“皇姑姑曾说过,有些伤口看来像是刀伤,但它实际上却是剑伤,皇侄,正好好的反省这句话。”

离鸽筱说得没错,有些伤口看来像是刀伤,但它实际上却是剑伤。

当年先皇被人刺杀身亡,皇姑姑也难逃一劫,然而前任候王是硬朗的汉子,身体也一向安好,当年却在先皇离世后一个月突然告病离世,短短的一个月,前任候王如若身体已经病重,他又如何亲手杀害先皇与皇姑姑?他还有那个力气吗?这其中到底暗藏着什么重大阴谋?

“能思考就好。”离鸽筱冷唇扬起,乌黑瞳眸在夜空中闪耀着光泽,突然,她如深潭般的双眸截然突变,犀利的目光冷冷向宫门看去,她缓缓伸出纤纤细指,往门外指了指。

门外来人的脚步声轻盈,应该是两个女人,而且不是宫女,宫女没有风烈焰的传召,一般不会靠近宫殿,除非有急事,可是有急事的人,不会走得如此慢悠娴然。

所以这两个人应该是风烈焰的嫔妃或者是皇后,但不会是老太妃,因为老太妃与风烈焰之间有隔膜,老太妃很少接见风烈焰,更不会主动前来。

“皇姑姑,西凉国既然如此待你,这门亲事就此作罢,明日皇侄会在大殿上说明。”风烈焰剑眉轻挑,犀利的瞳眸直视宫门口,淡漠的优雅的姿态顿时形成一种不可忽视的威仪。

是谁呆在他的宫殿外?风烈焰缓轻的脚步缓缓靠近宫门,待他走近一看,一块金色的衣角出卖了她,原来是皇后,还有一个应该是皇后身边的奴婢秀珠。

闻言,离鸽筱妖魅的瞳眸轻抬,一双乌黑清澈的眼眸,如水灵灵,纤细浓黑的睫毛又长又翘,眉如远黛,黑发如丝,随动而飘,纤细修长的身影风情万种,娇媚动人,可谓是闭月羞花。

风烈焰竟然开口为她退婚?他就不怕又是场硬仗?而且国丈的说话,她就是因为前去西凉国退婚才接二连三的出了问题,明日风烈焰还敢提起此事,事情恐怕不点难办,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如果风烈焰能替她退了婚事,那么她就不必实行第二个计划。

“什么条件?”离鸽筱淡然冷漠的看着风烈焰,目光闪烁着深沉,淡定冷静,风烈焰不可能突然改变计划,他们有约在先,婚约之事她自己处理,可是他却突然改变了,所以这里面定然有条件,风烈焰是只狡猾的狐狸,所以他不可能无条件帮她。

“老太妃就你一个女儿了,她的心思你应该也知道,所以皇侄想娶皇姑姑为妃,不知皇姑姑意下如何?”优雅的声音淡然,温润散慢,不紧不慢,不急而不燥,慵懒邪魅,富有淡淡的磁性。

风烈焰乌黑的瞳眸看似淡然的看着她,眼底却闪过一抹着急,离鸽筱会答应吗?虽说他把老太妃拿出来做矛盾有点没诚意,可是他却是真的想娶她为妃,并不是因为离鸽筱现在变得美丽,在她还是普通样模的时候,他就曾经有过封她为妃的想法,只是碍于威仪,所以才没有道出自己的心意。

刚开始的时候,他只是欣赏她的智慧,欣赏她的聪明,欣赏她的沉稳,欣赏她的成熟,可是慢慢的,他便发现自己不仅仅只是欣赏她,与她谈话,他会觉得很轻松,他喜欢跟她谈话聊天,所以他应该在很早之前,又或者是在第一见面的时候,就喜欢上她了。

宫门外,皇后因为风烈焰的话震惊的愣住了,风烈焰要娶离鸽筱为妃?就算为了老太妃他也不必如此牺牲吧?要想留住离鸽筱,帝都皇城里多的是男人,可是风烈焰为何就是要自己娶?难道风烈焰喜欢离鸽筱?老太妃不过是他的借口?

想到此,皇后眼底闪过一抹可疑的沉痛,两只耳朵也忍不住伸长,倾听着宫殿内的声音,离鸽筱会怎么回答?她会答应吗?

明知有人在外,风烈焰还多以谈论?他究竟是为了老太妃,还是为了门外的人?离鸽筱看了看宫门口,嘴角扬起一抹淡笑,眼底霎时寒冰煞起,冷冷的轻蔑讽嘲:“不如何,皇姑姑的婚事,皇姑姑会自己解决,不劳皇侄费心。”

宫殿门前的微风吹来,她那乌黑的千丝秀发扬风飘然,珠花摇摆舞蹈,肤若凝脂,一又大又清澈的眼睛明亮水灵,长长的睫毛轻眨,眼底闪烁着睿智的锐光。

费尘封她不愿意,风烈焰她更不愿意,历代以来,哪个皇帝不是三宫六院,嫔妃美人一堆堆,她是活在古代的现代人,她有现代人的思想,有现代人的观念,她绝对不会与他人共侍一夫,再说了,皇宫的森森宫围里,尔虞我诈,黑暗冰冷,她一个无心的女子,为何还要让自己去过那种自我伤害的生活?

“因为皇后吗?如果皇侄把她废了呢?”风烈焰眉头微皱,冷漠的瞳孔闪过一丝疑惑,离鸽筱不愿意,是因为自己并不是六宫之首吗?还是她真的就不愿意嫁给他为妃?他没有让她欣赏的地方吗?否则她为何答得如此干脆。

什么?要废了她?门外,皇后脸上一阵苍白,眼里怀恨,离鸽筱,这个可恶的丑女人,为什么又是她?无论是表哥,还是风烈焰,为什么她总是要来跟她抢人?

“皇侄想要废谁,并不关皇姑姑的事,总之皇姑姑不喜欢宫里的繁杂,所以永远也不会住进宫里。”离鸽筱娇嫩白皙的脸蛋微扬,肌肤如玉,细腻富有光泽,吹弹可破的肌肤细致如瓷,柳眉画黛,目似秋水,眼若桃花,微微眯起的凤眸,睫毛如扇,淡然沉稳的姿态却有一种让人无法忽略的王者之风。

风烈焰看着她久久,一张性感的薄唇微微抿紧,妖姿艳逸,风姿卓跃,俊美妖治的眉眼,浑身上下流露出浑然天成的王者霸气,还有那看似优雅却魄力十足的雅致。

“皇后娘娘,咱们走吧!”秀珠轻声轻语,眼底有点担忧,没想到皇帝竟然想废了皇后,如果皇后被废,恐怕就再也没有出头之日了。

皇后犀利敏锐的瞳眸冷冷的看了看宫殿门口,风烈焰,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

原本她过来,就是为了探探他的口风,看看他对离鸽筱的事有什么想法,如果他肯处理离鸽筱,她就不会答应爹的事,可是既然他有废自己之心,那她又何必妇仁之心,明日她一定会好好配合爹的要求,她一定让风烈焰后悔莫及。

清晨,一轮红日从东方的海平面渐渐升起,黎明的曙光逝去夜幕的轻纱,吐出灿烂的晨光,精美奢华的宫殿上,风烈焰俊朗笔直的身子优雅的高坐于大殿之上,龙椅上镶着玛瑙明珠,翠玉宝石,耀眼的贵气,华贵的清雅,大气非凡。

左稍后一点是一座徐徐如生的凤椅,皇后冷漠着神情,美丽的脸上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冰霜,再往下左右两侧,众官员已经依次就坐,庄重的气氛里,众人大气也没敢多出一下。

随着太监尖细的嗓音响起,西凉国的使节应罕铅也到来。

“臣,应罕铅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应罕铅看似恭敬的行礼,眼底却闪过一抹鄙夷的光芒。

“国丈请起!”风烈焰声音优雅而慵懒,长长的睫毛翘起,妖魅乌黑的双眸闪烁着如星般闪耀的莹光,高高挺起的鼻梁,不点而朱性感的红唇。

“皇上,向王爷夜闯后宫与公主私会,扰乱王宫次序,而后又毒杀五十名将士与一点侍女,皇上您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置?”应罕铅依然是一袭淡青色的锦袍,小小的瞳眸阴森,目光中透着高傲与嚣张,目光犀利势力,跋扈天骄。

据他的人报告,离鸽筱与风向天并没有进宫,所以他的话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总之他有的是‘证人’而皇帝没有。

后殿内,离鸽筱闻言,绝魅的容颜讽刺显现,前半段,在西凉国的时候就已经解决了,现在应罕铅是老话从提,而且还变味变馊了。

她舒适的坐在座椅上,白皙如玉的脖颈上带着一串璀璨耀眼的钻石项链,眉目间闪着莹光的魅眸像玛瑙般晶灵有神,眼神无比淡漠,鼻梁高挺,一张水蜜桃般的红唇鲜嫩红润,散发着淡淡光泽,唇若含丹,淡若殊华,眉如远黛,几缕青丝迎风荡漾在胸前,清丽如莲。

她旁边不远处,不只是风向天到场,就连费尘封,清凤都已经秘密到来,正安稳的坐在一旁听着殿外的谈话。

“国丈觉得该如何处置?”风烈焰乌黑如墨的瞳眸直视下方,眼底冰冷的暗芒轻闪,冰冷无情的声音听来淡如轻风,却有如地狱潜来的使者,令人寒冷如冰,血液倒流原本淡漠的眼眸截然突变,他嘴角噙起一抹冷血的妖娆。

来了是吗?应罕铅是要开始进攻了,只希望应罕铅不会太令他失望,否则他会觉得无聊。

如果不是离鸽筱事先支会,而且里面说了一些有关西凉国查来的事,他也许会认为这是费尘封的主意,可是当他看见离鸽筱查来的答案,他就知道他得好好的处理某些自以为是的人。

“皇上,家有家法,国有国规,既然公主与王爷犯了错,就理应以命抵命!”应罕铅眼底闪过冷冷的笑意,离鸽筱与风向天一死,老太妃必然会为离鸽筱伤心,孝子贤孙的风烈焰肯定也不会放过费尘封,等他们打个你死我活的时候,他才是最后的胜利者。

如若风烈焰势死保住离鸽筱与风向天,那么费尘封肯定也不会就此作罢,而且风烈焰的皇威也会因此荡然无存,包庇,宠爱,这些都将是风烈焰头上的一把刀,民心动荡,很快的,风烈焰也会因此而被拖累。

而且他们现在死的死,清凤是费尘封身边的人,连她都死了,离鸽筱他们又进不了宫,所以他们也等于是死无对证。

“如果朕说不呢?”费尘封鹰眸冷冷扫视,眼底闪过一抹精光,冰冷无情的声音听来淡如轻风,不紧不慢,优雅而慵懒,以命抵命?的确要以命抵命,只是要看谁的命了。

“除非皇上想做昏君,如若如此,那臣也无话可说。”想说不,可以,他并不是绝对要他那么做,如果风烈焰不想要自己的威仪,他也无话可说,而且还有瞳稀帮忙善后,他绝对要风烈焰败絮其中。

“国丈,你的戏演得可真好啊!为国为民,不错,真的不错,只可惜你是似算少了几步。”离鸽筱轻盈移动着步伐,缓缓从后殿走了出来,随步轻拂慢晓,后摆的轻纱垂顺的拖逸着优美的弧度,腰间的裙带随之舞动,翩跹旖旎,仪态优雅端庄,沉稳内敛,不失大气,深邃的目光暗藏锋芒,魅眸灵动犀利,神情淡漠冷静,一双清如翡翠的冷眸暗藏着冷冽与智慧。

看见后殿出来的人,应罕铅眼底闪过阴森冰冷的光芒,离鸽筱?她怎么进宫了?难道是他的人没有拦下他们?这群饭桶,又在坏他的大事,如果这次没有把事挑起,那么下次就更难。

“公主,别以为你那么说就能开脱罪责,我可是有证人。”

“国丈,你有证人,可是本宫也有证人,你要不要看看我的证人是谁?”离鸽筱眼底浮现一抹不易觉察的冷笑,优雅从容,说话的声音不紧不慢:“各位,出来吧!”

她一头乌黑的长发用一根白玛瑙玉簪挽起,左右两旁别分留下了一条不粗也不细的发丝,耳下一对白色的钻石耳坠璀璨的点缀着,闪闪光芒,优雅恬淡,身上散发着无形的傲气直逼心头。

随着离鸽筱的话说完,费尘封,清凤,还有风向天等人都从后殿里出来。

看来出来的人,应罕铅微微眯起的小小的眼睛,阴狠的冷光中闪烁着疑惑,费尘封?清凤?还有风向天?他们怎么都来了?而且清凤不是死了吗?她怎么死而复生了?

离鸽筱淡漠的瞳眸闪过冷光,声音优雅而淡然道:“国丈,你所谓的夜闯后宫,只是因为本宫心系齐心镇犯上瘟疫的子民,本宫劳累之余,却多了一个不守妇道之名,而且这事在西凉国是,你们的王就已经为本宫澄清,可是你为何还一再提起?对本宫多次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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