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2章 给值得的人机会
夜很静,可是律政的别墅里却是三个人三种心情。
娄兰是不敢去睡,一个跪在地上,一个坐在沙发上,两个男人的沉默让她这个外人不知道如何是好。犹豫了半天,试着想要劝一劝,“爷爷,您去休息吧,等他酒醒了,我去叫您。”劝走一个是一个。
“不去,我哪里也不去,就坐在这里等着他。”
律政一直不出声,后背挨了一拐杖,也没喊痛。两个人似乎是较上劲了,谁也不让着谁。
娄兰到现在也不知道律爷爷为什么要打律政,当然也不可能问。她不知道的是两个看着沉默的男人却是知道对方在想什么的。
“娄兰,你去休息,我跟爷爷有话说。”
律政说话 ,第一句却是跟娄兰说的。
“醒了?”知道他并没有醉的不成样子,只是不想面对自己罢了。
律政都发话了,娄兰不敢说什么,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客厅里现在只有祖孙两个人,一个坐着,一个还是跪着。
娄兰走后,客厅里更空了,可能也是因为面积太大。
“出了气了,就回去睡吧。”
律政说的轻飘飘的,就跟说天气一样的,之前的事一个字也没有提。
在律爷爷听来,孙子的话就是现在自己出了气了,可以洗洗睡了,而他自己也不奉陪了。瞪着跪在地上还帅的一塌糊涂的男人,“你觉得我是没事干才等你到半夜的吗?”
总算是说到正事上了,“说吧。”他没事不会来,可是为了什么来还没想通。如果没有事跟自己说更不会等自己,是什么事呢?
“在公司给娄兰安排一个职位,最后是会计方面的。”也不废话,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
律政以为自己听错了,娄兰是自己的保姆,为什么要去公司上班,还是去做会计。会计对于一个公司来说有多重要他不是不知道,为什么要把一个没有经验,只是学了几个月的人安排进去呢。于是,看着眼前精神矍铄的老人想要一个理由。
“看什么,我的话不好使?”
律政看着眼前的老人,自己干脆坐到了地上,他没上自己起来,可没说不让自己坐下。“爷爷,我要一个理由。”不是他的话不好使,公司的事开不得玩笑。
爷爷是强硬,但从不插手公司的事,特别是他退下来以后。今天突然要让娄兰去公司上班一定有自己不知道的理由。
“没有理由,如果你非要一个,那就是给值得的人一个机会。”
值得!这个词可以理解成为多种可能。有一种就是在爷爷那里,他认 为娄兰是值得的。为什么她会值得呢?
“我要是不同意呢?”
“那就从明天开始相亲,一天一个,周末一天三个,我亲自安排。”他最烦的就是相亲,以前也给自己的面子见过几个,他的态度是什么样儿的自己不是不知道。只是出于对他的尊重,也想他找到自己真正的幸福,而律氏也不需要他娶一个能助他,可是他却不爱的女人。所以,也就睁一只眼,闭一直眼,一晃他都二十八岁了,再晃下去,自己能不能抱上重孙是个问题了。
至于娄兰,走一步看一步,而这第一步,必须迈出去才能看到效果。而自己,有些迫不及待了,就是强行的来。
律政的头一阵的疼,真是自己的亲爷爷,知道自己的痛点在哪里,相亲,相一次让自己少活一年。“爷爷,我最怕的就是相亲了,相一次少活一年,你不怕没有孙子。”
律赢律老爷子看着自己的孙子律政,突然就笑了,就像听到了一个笑话一样的。然后轻声地说:“有了重孙,你这个孙子的使命也算是完成了,你觉得我会怎么选?”
律政嗖的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爷爷,你太过份了,没有我这个孙子,你哪能抱重孙啊。”
“小子,办法多的是,特别是我想的时候。比如你刚刚搂着回来的就是机会,我想她会很乐意的。”
律爷爷的意思律政懂,他是在说,如果到必要的时候,他可以用手段让任何一个女人怀上自己的孩子,然后的使命就像他说的可以结束了。想想让自己不爱的女人生下自己的孩子心一阵地怕,怎么可能,自己连她的唇都不碰,要是生下自己的孩子是多可怕的事。“爷爷,你来真的?”这是在逼自己。
“真的,让娄兰去公司上班,并保证她不会有事。”
律赢再一次的强调,让律政不得不重新考虑,也在寻找着理由。不相信两个人第一次见,娄兰有本事让爷爷站在她的阵营中,一定有着自己不知道的原因。
“不用想了,你猜不出原因的。就像我说的,没有理由,你又怎么会猜得到呢。”
“爷爷。”要说什么,可是突然发现特别地无力。每一次跟爷爷交手,只要是他当真的,自己就没赢过。
律赢站了起来,看着自己的孙子,“洗洗睡吧,不早了。我也该回了,今天你做的事,我不想再看到第二次。”
律赢指的是什么事,律政是知道的,其实,春晓在耳边一直说要回别墅,也是想看看为什么,以为她从来不提的。没想到,爷爷会来,还呆到现在。
“我等我安排娄兰,给你三天的时间,不然,你懂的。”
话落,已经开门出去了。
律政站在原地转了好几圈,最后视线落在了娄兰的房门上。
臭丫头,都跟爷爷说什么了。
可想想也不对,爷爷不是那种两句话就可以左右和改变的人。就算娄兰在他面前乖巧,加上讨好,也不至于让他要求自己必须在公司给她安排职位,还指明了是会计部。
想不出个所以然的律政上楼去了,个人休养让他没有踢开娄兰的门问个究竟。只是他不知道,今天他没问,以后也不会再问。当然,也就不知道他不明白的事,娄兰同样不明白。
律赢是军人出身,他要玩儿就玩大的,就用命玩儿,要不然也不会打下如今的江山。跟他比律政还是嫩的,不然,两个人之间也不会时好时坏。娄兰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了律家两个男人手中的牌,一个出,一个吃。要不说豪门不是一般的门呢,想进就难,进了想出,那更难,因为已经是伤痕累累,无法全身而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