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天干物燥，小心走火
天气这么热，在苦栗子问道环绕的高温环境，要是没有一点正当话题，真的很容易擦枪走火的。
凌云关闭了标书文档，正要顺手捎带着把苏曼的相册窗口给关闭了（总开在那里，目标太明显了），被吴静一下子摁住手了。
吴静的手真的很白嫩很舒服，一下子有一种说不出的电流流向凌云。刚刚偃旗息鼓准备迎接检查的小兄弟，一下子又激动的雄赳赳气昂昂，要准备“升国旗、奏国歌”了。
而且这时候除了昨晚演习的苦栗子味道外，凌云还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女人芬芳。这味道对于他这个“处长”也太致命，太有杀伤力了。
如果不是吴静在这里，他说不定会闭上眼睛。抱住枕头，再实战演习一番。
“诶，你觉得我们苏总身材怎么样？”吴静翻看着苏曼相册，试探性的问道。
“嗯，挺好的。”凌云很夸张的咽了一下口水，硬把那句“蛮腰、长腿、白皮肤、有点胸”得真心话给一起咽下去了。
外带手感特别好。
“呵呵，才是挺好吗？”吴静关闭了苏曼的相册窗口，似笑非笑的说道，“你呀，肯定没说实话。”
“准确的说，应该是很火辣很诱人吧？”吴静别有意味的问道。
凌云没办法回答，他正在很努力的运气，克制着他的小兄弟不要太激动，千万不要擦枪走火。
“其实现在外面的景色这么好，杭城又是有名的旅游景点。像你们这对年轻人，就应该多一起出去走动，外面有的是大把大把的机会。”
这话说的凌云郁闷了，他怎么可能与人家董事长一起出去走动。
不过又一想，人家吴静这是在劝他不要把心思都浪费在一个不可能的苏曼身上。出去多转转，能碰到更多更好的女孩。
说不定包括她自己。
“有些事情呢，概率基本上就是零的。你想了也是浪费时间白想，想多了还会伤身体的哟。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吴静笑眯眯的说道，那眼神好像是在盯着什么猎物一样。
“我，我明白吴姐的意思……”
凌云被将了一军，正冏着没有办法回答时。苏曼这时又发来一个弹窗，问他昨晚上的标书文件进展的怎么样了。
凌云如见救星，赶紧拿着苏曼的消息打掩护：“吴姐，看来这个标书文件很着急，苏总又来催问我进度了。可是现在还是周末，我昨晚才收到，都还没开始研究……”
“呵呵，你也别紧张，她这也就是瞎着急罢了。其实苏氏集团能做到今天，主要靠的还是五金等传统小商品做主打。这小妮子上台后，偏偏喜欢捣鼓一些和她老爸不同的‘大项目’。”
“结果呢，酱油倒是打了不少，真正成单的到没一个……”
这些都是公司高管之间的战略问题，凌云现在还触及不到，他也不好说什么。
“那，吴部长，你看这个标书文件我还要不要整理？”凌云最关心的还是自己手头上的事情，要是吴静能说不要处理，给他解放两天，他都要笑死了。
两天，他可以躺在床上安安心心的看完一个老师的全集了。
“她是董事长，你当然要按照她说的去做了。”吴静叹息道，“她现在都已经是四面楚歌了，我们这些人要是再不支持她，她就彻底成孤家寡人咯。”
董事长还会成孤家寡人？凌云隐隐感觉很复杂的样子，有点不太理解。
说了这么多，吴静突然注意到凌云满头大汗的冏样。这才意思到今天没上班，她没穿工作裙，而是穿着一身淡然的肉色透明装。
光顾着吃醋问苏曼的身材怎么样，没有想到自己的身材也可能引起这小鲜肉的一番美好遐想。
她自己脸上也有点脸红，绝对不能进展这么快。今天一定要克制住，不然自己就成了送货上门的客房服务了。
说好的是要注意节操的，就是客房服务，没有预约主动上门的也是不值钱滴。
“算了，现在跟你说这么多你也不懂。”吴静觉得自己必须离开了，凌云那半开不开的白衬衫不经意间露出一小块一小块的肌肉，再看下去她自己都控制不住了。
不行，必须走了。再不走，那就不是看着流口水这么简单了，那就是要付诸实际行动，是要出“人命”滴。
“好了，我也不打扰你和苏总工作了，你好好的加油吧，”说着吴静告辞离去。
“吴姐慢走啊！”凌云也终于送了一口气。
送走吴静，凌云总算可以放松一下，他赶紧回复苏曼：苏总，不好意思啊。刚刚吴部长到我们寝室检查卫生。我现在正在研究标书文件呢，一有进展我会马上告诉你的。
苏曼看了凌云回复，心里偷笑：吴静这货色去查寝室？她还能安什么‘好心’。
她也不好说那么多，只是回复凌云：哦，吴部长是我们公司的大姐大。工作经验丰富，人也很好说话。你刚到公司，不懂的地方还要多像她请教学习。
凌云心里一阵苦笑，这个市场部部长吴静确实太好“说话”了。这么大热天的，这么火爆的身材，还居然穿着一身肉色半透明装来检查男生寝室，还刚好赶上自己昨晚上刚刚演习结束。
这那里是在检查卫生，分明就是在诱惑自己犯罪。要不是自己注意克制，这样子是要出安全事故闹“人命”滴。
虽然说现在的科技下，几块钱的一个安全措施就可以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避免后面很多的事故。
问题是，员工超市里连这么基本的劳保器材都没有。他想到外面买吧，兜里的那几个钢镚连来回坐公交的钱都不够，真是悲催。
不过这些太细节的东西他当然不可能汇报给苏曼，只是很老实的回复道：放心吧，苏总，我知道应该怎么做的。
苏曼：嗯，那你今天抓紧时间整理一下标书。
苏曼一交代完工作任务，又像昨晚那样直接离线了。
凌云这时有好多别的消息，感情、生活、身材保养方面什么的，正想着该怎么发才好。还来得及组织好，苏曼又是离线黑脸了。
他只得暗自叹息，真是市场经济害死人。好端端的一个大美女，连正常的连天都不会，大周六的还总想着加班当工作狂。
工作、赚钱真的有那么重要吗？除了工作、赚钱之外就不能分享一下别的生活问题，分享一下怎么做面膜，怎么养生减肥也是很好的嘛。
或者共享一下各种小电影资源。
他这是还不懂苏曼，只是在山底下昂头看着上面高冷的苏曼。
……
现在吴静走了，苏曼离线了，凌云突然觉得好冷清。
房间是冷清下来了，唯独她的小兄弟还在苏曼素颜照和吴静的交替刺激下继续亢奋着。
凌云叹了一口气，走进浴室打开冷水淋浴，然后静静的运了一会气。
这时就觉得还是吴静说的有道理，有些事情虽然画面很美丽动人。但是想多了其实也就是那么回事，久不久想想回味一下就好了。要是想太多了，真的是即伤身体又伤感情。
一个冷水澡下来，凌云全身清醒了许多，身上的苦栗子味道也没有了。
本来呢，他还计划着趁着周末好好逛逛杭城。可是现在一想到还有几十页的苦逼标书还要等着他处理，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好在苏曼给他下的套没有太深，只是剥夺了他的基本工资，员工食堂免费吃饭的福利还是保留了。外贸公司也没有很强制性的上班时间规定，就算是双休日食堂也有人。
凌云在员工食堂看到到处都是高颜值的女同事，心情又莫名的好了许多。苏氏集团就是好，这要么是金陵十三钗，要么就是《红楼梦》大观园的拍摄现场。
下午回来，他硬着头皮把苏曼的标书捋了一遍，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哇靠！美国某知名石油项目管道工程招标，需要采购两千多万米无缝钢管，而且还附带着土建承包项目。
一定是自己看错！这活计不应该是只有大型国企、央企才能承制的活计吗？外贸公司做工程建设，这也太夸张了点吧。
而且很多地方还有许多很技术专业性词汇，根本就看不懂没法理解。
赶紧度娘一下，有度娘，啥都懂。
最后度娘用很蹩脚搞笑的翻译告诉他，没错，是石油管道工程招标，招标量确实是两千多万米的某型号无缝钢管。
我天！凌云开始在脑海里飞速计算起来，就算简单的按照市面价格。无缝钢管十块钱一米，两千多万米下来就是两个多亿！
再加上海运、保险，以及标书中所附带的土建工程，整个项目没个十几二十亿还真下不来。
十几二十亿什么概念？一一得一，三八妇女节，五四青年节，六一儿童节……凌云知道后面有很多很多个零。
在外贸业界，苏氏集团绝对是翘楚了，可是就是苏氏集团从一零年到现在三年多的进出口总额也就才十三亿元人民币（两亿多美元）。
要是这个单子真的成了的话，那就相当于在经济总量上再扩增了两个苏氏集团！
凌云不得不惊叹：没想到苏曼这小丫头野心这么大，胃口这么大！
这才是真正的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怪不得吴静今早上一脸淡定的说苏曼都是在“打酱油，瞎着急”。这么大的一个工程项目，抛开各种资金上的风险不说。但是从技术上看，外贸公司能够承制下来的概率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这概率，怎么说呢，大概就和他昨晚上梦想与苏曼在一起那个的情景实现的概率差不多大。
苏曼也真敢想敢做！他现在就不敢把昨晚上的美梦付诸行动。
首发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