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chi掉
缪女惊慌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天呐、她差点把金玄推下床去!
而金玄更是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双手抓住床帐才得以避免悲剧,克制住他邪恶的念想,声音还带着没有褪去的喑哑:“你想要害死本王么?!”
缪女使劲儿摇着她乱七八糟的头。
被媳妇拒绝床、事非常有损王爷的尊严,“那就乖乖配合本王。”
脑残才会配合你,缪女默默的想着,虽然她现在也极不舒服……强忍下心中的燥热,缪女终于找了个话题:“那个死士呢?”
“在地牢。”
缪女腾地在床上坐起来:“地牢!”
“就在府中玄潭水下。”金玄夹起妙人的一缕青丝放到鼻尖轻嗅,“不过很多年没用了。”
“咱们去看看吧!”她真想不到王府中还有地牢。
把兴奋的人拉回来躺好,盖上被子:“今天太晚,改天带你去。”
见缪女还要起身,金玄大王爷一阵头痛,颇有些不爽,“和本王在一起时偏要想另外一个男人吗?”
"……"缪女哑口无言。
摸摸缪女的头,缓和了语气:“什么都不要想,为夫在你身边,一切都有我来处理好。”随后又坚定道:“伤害过你的,本王定不会轻易放过。”
一切都有他——王爷,她的相公。
金玄忽然用那缕青丝扫了扫妙人的脸蛋和脖颈。
缪女缩起脖子,“呵呵、呵别闹,好痒哦~”
幽幽烛光铺撒满屋,拔步床极尽奢华,精雕细琢还嵌了各色宝石。锦被绣衾,帘钩上挂着小小的香囊,散着淡淡的幽香。红帐轻纱低垂映的大床朦朦胧胧,是满床旖旎……
再一次把妙人推倒,王爷这次长了经验。为了防止再一次被妙人打断好事,他加快速度三两下就把妙人脱了个干净。呃、犹豫了片刻、深思熟虑后保险起见——没弄明白妙人想法之前,金玄还是把那条包裹诱人双臀的亵裤保留。
但是……健硕的身体紧贴妙人的玲珑躯体,难耐……
将刚才的镜头回放重演——雪山来客探路观光,来到了密林…
那双灼灼的星目中荡漾着水纹,春光柔软温暖,散着粼粼波光。
妙人的肌肤润质滑腻,被挑逗过后,肌肤上更是像撒了一层薄薄的红霜——晶莹白皙中透着幽幽红晕,让意乱情迷的金玄脱口道出了情话:“夫人好美……”
一句忘情的赞美惹得妙人如置身在失重空间、飘荡在茫茫棉絮中,无力起身、无力脱困,只好尽情享受在棉絮的包围里,绵绵的舒服极了!
金玄在缪人脖颈落了一吻,‘啵’脖间一块小小的皮肤含进了口中,吐出时玉颈上已落下一个绯红吻痕。
“玄,不是,恩、不是说、不做了吗?”动情忘我,一句话被粉粉的妙人说的断断续续。
金玄喉结滚动,舔了舔吻痕,又舔了舔妙人的唇角,哼出一句:“做别的。”低沉的话语如魔音一般贯穿妙人薄薄的如玉双耳……
妙人也确实着了魔,不断沉沦下陷;妙人又似乎不甘仅仅停留在单纯的亲吻上。于是藕臂环住了那略带汗水的健壮躯体,慌乱中扯开了躯体上的腰带,单爆软的的云锦黑衣顺着躯干落到腰间。
露出来的肌肤在昏暗的床帐中变成了古铜色,结实的肌肉混合着属于男人的雪莲香极具诱惑。粗喘的呼吸…胸膛有规律的起伏,勾引着身下的瘫软无意识的拉扯金玄身下的单裤、铜体无意的开始在妙人身上搓rou,这种感觉让金玄内心舒坦,肌肉却因为太过舒坦而缩紧。
袅袅软绵包裹床上的两人,床边地上铺的是一张熊皮兽毯,茂盛的熊毛连带着悍戾的熊头,正如此时的金玄——放纵中带着温柔,温柔中透着强猛、
一层衣料相隔,下身那根正随着时间加长而搭建成一个小帐篷。妙人的柔荑在铜体上漫无目的的游移,也不知着了什么魔道,那只柔荑竟直直被小帐篷召唤了过去。
缪女一咧嘴吧又立即闭上眼睛,心中暗道:靠!TM要不要这么大,这嘎达要是戳进身体不得丢上半条命?
不敢再想去了,她可不是欲求不满的那号人……
忽然的,“呵,小缪儿,睁开眼睛、看着我。”金玄如鬼魅的声音,平淡、却是不容拒绝的命令!
这么一双细嫩柔软的小手附在自己的壮物上,降了温便舒坦了,那感觉、哈,要泻火!
不能忍了,大手带着柔荑探进了衣内、开始卖命的干活。要不要这么吓,缪女打了个哆嗦、这家伙是吃了什么?长成这样。
总之原本简陋的帐篷在缪女的努力下,变成了豪华版的!
金玄撤手,由着柔荑自己动作。他的大手目前都忙着——一手抱住妙人的小脑袋,一只手在娇躯摸索,胸前一坨团子被捏出了各种图案……
话说妙人的身体简直是一绝,柔软可捏、那团子饱满又酥软,腰细臀肥、但是由于多年来习武,妙人的上身浮着两块浅浅的小腹肌,臀大而紧致,细腻光泽。就是一枚尤物!
四片唇,两条小舌黏到了一起纠缠着、任由唾液粘到唇角。
魔鬼忽然邪恶的笑了,大手移向密林,干涸已久的小溪不知什么时候湿润了,正潺潺流动,滋润这片密林。
妙人已在这种飘飘然的感觉中失去自我……
宫城宫殿高耸,走廊如绸带般萦回,牙齿般排列的飞檐像鸟嘴向高处啄着。屋角彼此相斗,盘结交错,忽高忽低,幽深迷离,使人不能分辨东西。
而在这座雄壮的宫城里居住的,是历代主宰杀生大权的天子——皇帝。
现在这座宫城依然宏伟,但宫城现在的主人早不知什么时候,丢了皇帝应有的王者之气。
往日里银乱不断的华龙殿今日安静极了,人依旧往来不断,但是都大气不敢出,这样反常全是因为皇帝卧病在床。
金坚这种大概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自作自受!他本着看笑话的心态去探望金玄,到头来自己躺到了病床上、一病不起了。
经太医院全部御医的诊断,金坚的外伤早就痊愈了。至于人为什么到如今还不清醒,御医说圣上是惊吓过度导致的。
金坚的确时睡时醒,时而清醒一阵子环视一眼寝殿,确定他还在殿里,皇后和杨昭仪也在身边。再看看殿里的宝贝,多宝阁中的玩意儿一件没少,铸造宝炉上镶嵌的砗磲、珊瑚没有脱落。他扬起头颅大笑几声,便安心的睡过去。
又时而在梦中惊醒,梦见好多人造反,可恨金玄忤逆他、凌墨忤逆他、皇后忤逆他,他的麟儿金轩临也忤逆他!
“反了反了、放肆放肆!”竟然有好多人还想杀他!百姓们要杀他、吃着皇室俸禄的官员和皇室供养的妃嫔也要杀他!
“哈哈哈、”国破家亡,他被迫逃离了皇城,过上了贫苦的日子。皇后还不放过他,要拿刀砍他……
“你大胆!”
金坚在龙床上跳起来,寝殿内的人立即全部跪下,但没有因为金坚的发狂而惶恐、因为圣上发疯的桥段这几日来每天都会上演,他们这群伺候的太监、宫婢早习以为常了。
一句“圣上息怒”众人脱口而出。
金坚惊醒后立马就忘记了梦中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很生气来着,为什么而生气他不知道,反正是窝火。
于是,金坚的精神又恍惚了,椅着干柴似的身子在龙床上走下来,亵衣晃晃荡荡的挂在没肉的身上。一遍遍的重复念叨:“我是谁?”
他问自己,‘我是谁’听的众人耳朵都快磨出茧子来了。但皇帝的话还是有问必答,若是不答——罪过就是蔑视天子。
众人连忙答道:“圣上乃是人中之龙,是天子!”
一阵嘎嘎的粗重又嘹亮的笑声在金坚嘴里吐出来。金坚穿的是亵衣亵裤,但他虚做一个撩衣摆的动作,庄重的往龙床上一座,嘹亮的喊道:“朕是天子啊!乃是天之骄子,唯我独尊啊!答得好!”
他抬起右手,睥睨众人,但是语气一点也不威风:“众卿平身!”
皇后、杨昭义、太监宫女窸窣起身。
金坚用浑浊的双眼高傲的环视群人,最终定格在皇后身上。
这位是陪伴了他走过二十多年风雨的正妻,他的妻子还是一如当初的高贵尔雅。但她好像不似从前那样缠着自己了,他的身边从什么时候起少了她?她不爱自己了吗?
不可能,有谁不喜欢天子!不爱他?想都别想,只有自己不喜欢她的份、而他会永远都是女人们的中心。
他忽然好想和皇后再来一次亲密接触……但是他抬起抚摸皇后的手又落下了,因为他看见了皇后的那一身白衣和木头簪子,顿时生了厌恶之感。
吼喝:“皇后!你一身白衣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