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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难熬

等了半小时后,估计不会有消息,心里也就安定下来。取一本书来看,就算放假自己却不能够当真就不做事。刚拿了书,就听到手机接收到短信,心里一紧,急忙过来看。却真是梅梅回的,见短信里写着:南方市好玩吗?

这个短信里看不出任何倾向性的信息,但两人却能够就这个话题聊起来,平时,周叶没有时间和精力做这些事,每天要处理回复的短信不少,却都是工作相关的事,对写短信的速度还不错。两人也就就到南方市来玩。聊了起来。

林挺告别杨秀峰之后,也就进一家茶楼里,陈丹辉在里面喝茶。从市政府里出来后,陈丹辉知道林挺会过来,也就带着李宇夏在茶楼里等,要等到林挺做工作后的结果。对杨秀峰这个省里调派下来的常务副市长,自己这个市委书记虽说有一定的权限,但会不会起作用。陈丹辉心里有底的,之前的工作上,杨秀峰始终就没有表露出太多的支持和立场。也明白他是在观望市里的情况,这样做也是可以理解的。

也因为这样,市委对经开区那边的工作基本上都是以最大限度进行支持,用意也是在争取到他的回馈,谁知道,这次在溪回县的调研,闹出这么大的事情来。最初在杨秀峰下县里调研之前,到市委里汇报行程,还以为他是多少有些偏向了,现在看来,是不是在他下去之前,就和洪峰之间接触过甚至就做了精密的谋划?

这种可能性是很大的,从时间上看,洪峰在杨秀峰下溪回县之前的三四天就到县里去了,可能在那边的工作有了进展后,杨秀峰才下去的,当真是用心险恶啊。到市委来汇报行程,让县里和市里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调研组的工作上,好让洪峰等人更便于展开工作?

在茶楼里,陈丹辉推测着杨秀峰的所作,这样看来,这一次是一次生死之战?还是当真像杨秀峰自己所说的那样,偶然的遭遇战?杨秀峰在南方市里找自己决战,似乎没有更多更重要的理由才对,怎么会这样就挑起战端,而毫无政治上的成熟表现和政治利益上的考虑?之前,也觉得杨秀峰没有立惩市委这边挑起战端,最多就在南方市的两大阵营之间寻求生存之地,才是最适合的策略。

就算明知道杨秀峰对溪回县那边动手了,陈丹辉都还在思考着这个问题,感觉到没有找到核心的利益基础,这一场争斗始终就是莫名其妙的。也不利于自己的抉择和判断。

但无论怎么推算,也是想不透杨秀峰会这么做的立场,以及他能够得到的利益所在。纵然是将田文学打击到了,但随着李润和这一阵营的人全力狙击,不说这一行动会不会达到预期效果,今后在市里的工作上,杨秀峰也就孤立了。就算是市政府那边,也不见得会乐于见到他这样做吧。

林挺在那边耽搁的时间似乎就很长,但看着手机上时间,移走的变化和自己的感受就对应不来。李宇夏一直就不怎么说话,陈丹辉既希望他说几句,但也知道他就是这样的人,不说也好,说出来就不一定会有好听的。

茶换过一回,但陈丹辉一直都觉得淡。李润给先打发回家去,但他是不是回家却也不去理,市政府那边有林挺过去,李润也不可能做出什么横事来的。之前在杨秀峰面前居然没有暴起发难,多少有些出乎陈丹辉的意料。其实,最佳的效果就是在自己到市政府办公室之前,两人扭打起来,这样一来,就算自己会受到一点牵连,可对杨秀峰那边的损失就会大很多,甚至于今后在仕途上都会传为笑话,而李润是一个退下来了的人,还有什么可顾虑的?

事实上他和李宇夏到达之前,留下的时间差也就寄望方式这样的事,省里追问起来,自己完全可用其他借口抵去的。陈丹辉也弄不清怎么回事,李润就给镇住了。此时,也就不指望李润再做这样的事,他已经牵涉进来,李润再乱来就和他这个市委书记分不开责任了。

李润不会走出去后,想不通,回头再找人去做什么不该做的事吧。

林挺在陈丹辉已经等得烦了后才出现,陈丹辉见他进了包间里,也不说话,只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林挺也就在陈丹辉对面坐了,李宇夏叫来茶,送到林挺面前,自己也坐下来。倒是对林挺居中协调的结果有些关注,协调得好,今后在市里也就少一些事情,对李宇夏说来也就会少很多头痛的事,对睡几晚安稳的觉。

但这样的指望有多少几率?李宇夏觉得杨秀峰不会是那种容易屈服的人,要不然,也就不会对唐玉、对何磊,不会在经开区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那些快退下去的副处级位子上的人发难。

林挺喝了茶,知道陈丹辉急于知道结果,但他这样没有干脆地说出来,其实也就是在跟陈丹辉表示了结果。但陈丹辉还是想听到他说出来,甚至说出细致的经过,给他提供更多的细节,便于推想到杨秀峰的深沉用意。

但林挺却没有满足陈丹辉的意愿,喝了茶后见陈丹辉还在等待,只有说,“书记,谈得不是很好。”林挺停一下,又说,“市局介入溪回县那边的血案,杨市长就不是很高兴,但也没有多说什么。依我看,他主要还是想将血案弄出来吧。”

不知道林挺有没有说实话,陈丹辉也不可能对林挺说什么,平时林挺在市里是支持市委的,但却也不是无条件地服从,利益上也是要一定回报的。这种回报和李润等人的那种回报就不同,不是单纯的利益关系,两人之间的尺度问题,陈丹辉一直都在小心地维持着。政法系统里,林挺有着较高的威信,或许也是和他的性格、为人有关吧。带着一些明显的独立性,听招呼,但又不是完全按意志去兑现。

这一次,市公安局对发生在折坳镇的血案就执意要去介入,市委纪委已经接手的案子,按说市局不参合也不是不行的,但林挺也没有多请示,就让人下去了。案子涉及到田文学这个县委副书记,溪回县县里就不能够插手了,市局进行负责也是在理的,陈丹辉就算不想这样,也不好怎么对林挺说。

听林挺判断杨秀峰的主要目标是在血案,陈丹辉心里虽说轻松一些,但却也知道,血案如果是真的,那田文学最终还是死路一条。市里能够在他的案子上说多少话?追查出来,就算不扩展,市里多少都会有过的。这样的过失,还有谁来替他扛着?之前对田文学的任命,杨绍华就保留了自己的意见,如今,杨绍华要是将当初的讨论翻出来说事,那就有更多的责任了。也不可能将责任推给李润去扛,当时为田文学的事,是他一力推举,自己只是不表示而已,可如今有责任要背那就得自己来背了。

但血案之外的事情,是不是真能够压下来?陈丹辉心里没有底。实在是拿不准,杨秀峰在市里这样做,是不是就得到了省里的旨意?对于陈丹辉说来,觉得在体制里本来就不是讲良知、正义之地,那些都是笑话,哪一个一年里不做多了伤天害理的事来?不说别的,就单凭所花销、所浪费,细算起来都是很大的罪过,只是,体制里的人谁不觉得他们所做是应该的?田文学就算真的傻人,也不会让一个常务副市长这样紧紧抓住不顾一切地不放松吧,甚至冒着将自己都葬送,那就更加不可能了。

如果是省里先授意,那自己就得当心,追查田文学的血案,分明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那就是冲自己而来的。怎么样回应,都是自己应该做的。此时,在茶楼里却无法判断,也不好跟林挺说出要一些警力,将杨秀峰等人二十四小时监控起来,探查出他们的一举一动。

在公安局里,也不是就没有叫得动的人,只是总是碍于林挺这个政法委书记,他平时也是听招呼的,而黄国友等人也在不间断地对林挺做工作,想将他拉到那边阵营里去。这些事情陈丹辉也是明白,所以,对政法系统反而少有直接插手的。

可此时,陈丹辉却觉得完全有必要对杨秀峰监控起来,这样对今后自己的工作会有更多的好处。只是这种事,估计林挺不会答应,对一个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进行监控,必须有省里相关部门批准之后才能够执行的,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

忍住不说出来,林挺也就不多坐,甚至杨秀峰跟他说了些什么都没有说。陈丹辉只要知道杨秀峰的意思,就是要将血案弄出来,其他的事会放下这样的结论,也算是林挺出面之后的成果了,还有多少奢求?

但杨秀峰此时也没有做出明确的表示,陈丹辉觉得自己在市里还得多费一些心。公安局那边要参与查血案,也不能够就阻止的,也只有到案子有了明显进展之后,到时再跟林挺商量着怎么来协调好这个案子。虽说李润在杨秀峰面前总在说田文学是可靠的,如今陈丹辉心里对他就没有多少指望了,只希望田文学在寒风哪里不要乱咬,仅仅将血案的事认下来才是最理想的结果,只是这样的结果会不会出现?省里或杨秀峰会不会要的是另外的东西?

等林挺走了后,李宇夏将他送到外间,还没有及时回来,陈丹辉估计李宇夏是弄夜宵去了,有这个空余的时间,陈丹辉急忙与公安局那边联系,将调集警力暗中监视杨秀峰“保护”杨秀峰这个常务副市长的任务布置下去。

公安局那边接连任务之后,随即也就对警力进行抽调,陈丹辉在电话里要求要保密,对方也就在活动该怎么去操作。公安局里也不是铁板一块,虽说林挺这个政法委书记在战线里威信高,可架不住摊子大,市里又是这种阵营分明的格局,谁都不是愚钝的人,都会有那种悟力的。公安局里在大格局下,也有小格局,陈丹辉自然不会少那些亲信的人,只是平时里不动用,不想招惹林挺的不快。

将这件事布置下去后,陈丹辉也就安心两分,等着李宇夏回来,两人就在包间里吃着夜宵。还不多说,各自都有一肚子的话,但却知道说出来会变味的。对于市里目前的状况,李宇夏是要维护书记的威信,这也是他必要的工作,可其中对田文学的维护,就更多是李润的事了,李宇夏不想多参合在这样的事里,就算没有说出来,陈丹辉也是能够体会得到的。

吃过夜宵,李宇夏说,“书记,夜也深了,那些事情一时间也不会有头绪,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陈丹辉哪有睡觉的心思?公安局那边的信息还要等着,心里才会真心地安定下来。杨秀峰目前在做什么,也是他想知道的。如果杨秀峰见过林挺之后,已经回去休息,那就说明林挺的作用也就显露出来,要是还不肯去休息,那也就是要针对这边再走下一步了。他不能够总这样被动,适当的时候,也该出手才会让杨秀峰有所警觉。

反击是肯定的,要不然今后在南方市里就会让越来越多的人都学者他这样蛮干,可真就要乱了套了。省里也不希望看到这样的,对于市委书记的权威性,省里的态度一直都还是很明确的。这一点,陈丹辉早就有所体会,要不是这样,他在市里和花岗岩之间也就未必会展这么强的优势。比如,林挺的站队就是省里领导做过工作之后才这样的,在市里,如果政法系统倒向政府一方,可以想象得到会有什么样的结果的。

怎么样对杨秀峰进行反击,却是要很好地斟酌,自然先要将杨秀峰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动作摸清才行,得有针对性。在陈丹辉看来,目前最有效的反击,对杨秀峰说来不外乎就是对他工作上增加难度,让下面的人不肯配合。在市里要做到这样的事情,对他说来没有太大的难度。毕竟在市里强势这么久,就算是李润走了后,无人再直接制约黄国友,但对杨秀峰进行警示的行动,黄国友肯定是乐意见到的,甚至会在暗中配合着。

谁都不愿意见到一个省里调派下来的领导,对市里主要领导有威胁性的动作,哪怕事出有因,也是对之前势力的极大挑衅,那是大家都不可能容忍的。

对李宇夏这个人,陈丹辉觉得对他算是有百分之九十都满意,但还是保留了一些。当然,作为市委的大管家,李宇夏在诸多方面都维护了一把手的权威,这方面也算得尽力了的。但有时候,他却要装一装,他要回避什么事,陈丹辉有时候能够看清,但有时候却看不清。这就让陈丹辉心里多少有些不满意了。

今晚,本来两人就该说很多的话,可在茶楼的包间里却默默无语,就显得不对劲。也让两人都察觉到那种分生,这样的分生虽不多,可陈丹辉觉得很难再抹去,也很难将更多的心里话都对李宇夏说。之前,将任务交给公安局里的人去做,就不行让李宇夏得知。虽说明知李宇夏不可能背叛他的,此时要等公安局那边的回话,陈丹辉也不想李宇夏在身边。

“你先去休息吧,我再坐一会儿。”陈丹辉说,知道这样说李宇夏不会就离开,又补一句,“宋盼会来接我的,放心吧,事情都会过去的……”

说这话似乎在安慰李宇夏,实际是在跟他说,不用担心,不会在市里做什么出格的事的。李宇夏也就不再坚持,将杯里的茶多喝一口,也就站起来先走。

李宇夏走后,宋盼还没有到,包间里就陈丹辉一个人,顿时就感觉到那种分外的空寂,也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之感。心里有种莫名的慌,也有着无助与无力。是不是自己真担心了?在南方市里,就算李润离开后,黄国友也不会给自己这种压迫的,就为杨秀峰一个人?不可能。

过了两个小时,这个时间觉得特别地长,陈丹辉有些后悔自己留在茶楼,只是,要接公安局那边的信息,在哪里都没有在茶楼的包间里更适合。

等到耐心的极点时,总算接到公安局那边的电话。但这个电话却让陈丹辉更加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在电话里,对方汇报说,接到指令之后,在半小时里警员也就到位,但在好几个地方都找不到目标,再找目标身边的人,似乎也没有着落,不过后来在家里找到了。可目标就像突然失踪一般。那边请示,要不要从周叶嘴里问出目标的下落。

陈丹辉只是要他们再重新找,领导肯定在市里,如今没有见到说明对领导保护的重要性就更大,但对领导的保护要讲策略,这一点也是铁的纪律。

陈丹辉无法入睡了。

很久没有这样失眠,平时觉得自己心境算是比较平和的,特别是单独在休息间里,能够将所有烦恼的事都抛开。有这样的想法,也是基于对自己身体的爱惜,岁月催人老,过了五十虽之后,不论是体力、精力都经不住熬,只要打破平时的生物钟,就很难再进入那种休息的状态。陈丹辉近些年来一直都在调整着自己的心态,让自己慢慢地进入那种到休息时间后,能够平静下来。似乎经过努力调整后,还是有不错的效果,也让陈丹辉很字慰。

平时里偶尔也会在半夜里已经休息了,却突然接到电话,市里偶发的事件,有些就得经过他点头或给他汇报才能处理的。他却能够在处理好事情之后,很快就转到休息状态,安然地接着入睡。有时到省里,或与同等级别的人聚在一起,很多人都在诉苦,诉说无法正常地休息,诉说因为休息不好而透支了身体,陈丹辉就觉得他是很明智也很有效果处理这个问题的。

但是,这一晚将所有的招数都用了,心里还是无法平静。

杨秀峰突然间就消失了,平时肯走动的几个地方都找不到踪迹,也没有和秘书周叶在一起。当真就让人难以猜疑了,是因为对周叶还不是很信任?或者是压力大,钻到某个地方放松去了而暂时隐匿下来?又或者也像自己一样,躲进某包间里在盘算琢磨?

他还在不在市里。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当然,只要杨秀峰没有离开市里,他躲在哪里都不重要。只要人还在市里,彼此之间发生的对抗也就控制在市内这个范围里,只要不闹到省里去,只要不惊动了媒体,再激烈的对抗也都能够慢慢地消解平缓下来。

找不到他,也就无法推测他是不是离开。一时间,也不可能将市里主要路口的车辆出入的镜头都调集来甄别,对杨秀峰去向的调查,也不可能弄出太大的动静。

只有等天亮之后,如果,如果天亮之后还没有见到他,那又该怎么办?直接到省里去辩解或给领导汇报?这也不容易决定的。田文学在溪回县那边不论真有案子还是案子不属实,控制在市里掌握之下,才是最有利的。省里是有领导会维护南方市这边,但也有领导想插手南方市的,杨秀峰的到来就是一个非常明显的信号。

黄国友也得到这样的信号,才在李润退下后,没有做出过激的反弹,没有明显的阵地争夺,也是想先看清形势吧。在市里,市委和市政府两大阵营之争虽激烈,但却是市里内部问题,省里要插手要干预,那是外力,市里就该联手抵御这样的外力,才对大家都有利。这一点,虽说没有和黄国友说透,但他也是能够看到这些的。

眼看着再过两个小时就要天亮了,陈丹辉觉得自己再等也不可能有新的消息了吧。昨晚在睡之前,将女人刘薇叫过来,折腾一回,随后要刘薇睡到另一间房的创上。陈丹辉在休息时,更多地喜欢一个人睡,除了更好地调节心境之外,也不让人得知自己的一些隐秘。刘薇虽说跟在身边的时间也不短,两年半了,这些日子来只是跟自己要一些钱花,其他的都没有提出任何要求。她家里的一些事,也从来不烦他,这也是陈丹辉对刘薇很满意的地方。当然,刘薇还有其他的优势也让他满意,比如,每当他想要的时候,她总是很热情,也不会嫌着他战力不行。过了五十岁后,精神压力又大,在女人的问题上当真是有心无力的。偶尔激动起来,也就那一会,要是给什么事一打搅,再要起势就特别难进入那种状态。

刘薇不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事,本来好好的,突然想到市里某一件事处理得不当,或存有什么隐患,要过问核对一下,那种情绪顿时就消散了。而刘薇会在他处理好事情后,在慢慢地帮他找回那种状态。更多的时候,在折腾时就有更多的不定性,有时候似乎就勇武而持续,但有时候明明情绪不错,进去之后,刘薇配合行动着,十几下也就缴械了。自己心中不免有些那个,刘薇虽说不满足,但知道陈丹辉不介意她用器械继续时,她总会顺着他的意思,继续展示她的受用过程。

昨晚夜深了才将刘薇叫过来,两人在她睡的那间房里折腾,陈丹辉觉得自己完全是想让她将自己的精力再榨一榨,榨干了才好休息的,所以也就直奔主题爬上了就进去,等给弄出来后就回这边房间睡。以为会睡着,却不料反反复复地,心里总是没法平静也没法进入那种休息状态。大脑里总是很清醒又有着迫切想睡的焦虑,反而更难入睡了。

看看时间,感觉到自己在天亮之前无论如何都得睡一觉,明天才会有更好的精力、更清晰的思路来应对市里的变动。想着,唯有再到刘薇的房间去,这是一套两卧一厅的包间,很方便的。

下床后将灯开了,穿过客厅到刘薇的房间。里面有微弱的墙脚灯,也就看见薄薄的锦被刘薇的身形,小巧,细腻,就如同她的性格一般地柔顺。适应一下,陈丹辉觉得这个时候过来偷袭也是很不错的,刘薇还在睡梦里。要是在睡梦里将她办理了,她会不会做什么纯梦?

两年多来,陈丹辉虽说对刘薇比较满意,但在她身上也不会没有节欲地防纵,每一回,都是一次之后也就收心了,刘薇曾表示过可以帮他,或许能够再做的男人对连续做应该有很大的期待也会有更好的刺激享受,但陈丹辉却总是不肯,这也是对自己身子的负责之态吧。纵欲对身体的影响,陈丹辉觉得自己该有必要进行克制的,也有克制的意志。

知道刘薇在睡觉时都习惯果睡的,一开始觉得她这样做是不是为了让自己更多地在她那里需求欢爱,后来才觉知她之前就这样了。此时,知道锦被下的身子上果着的,就觉得隐隐地有些兴奋,要将自己一肚子的怨气都放出来后,或许浑身就能够放松而入眠了的。穿着睡衣,感觉到自己那里没有多少动静,过来之前先在卫生间里将尿都排净,也借机用手摆弄一下使得稍有一些起色,再过来就不用太费时间。

在朦胧的灯光里,慢慢地将锦被揭开,刘薇的很有弹性的双褪渐渐露在面前。见刘薇还在酣睡,陈丹辉轻轻地抓住了她的腿,给他传导一种激情一种冲动。慢慢地体会着这种感觉,也就觉得自己似乎就有了起色,心中也就感觉到那种需要。

刘薇的手此时探过来,似乎是要推拒的意思,不知道她是不是在睡梦中,陈丹辉觉得一下子就兴奋起来,一时间就有很好的感觉。

没做多久,也就到达那种地步,却感觉到自己发射不出什么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的那次之后,自己就没有余粮了,但这一次的感觉还不错,也觉得自己身子有种抽空后的那种虚晃。

回到自己的创,躺下后还真就睡着了。

醒来之时,头脑里没有清醒,感觉到头痛。之后才想起自己是在哪里,不知道刘薇是不是已经走了,等会秘书宋盼会过来接自己的,宋盼虽知道刘薇的存在,可陈丹辉还是不想两人撞见。下创后到刘薇的房间去看,见那里已经空着了,心里也就感觉到一阵安慰。起来后的第一件事觉得顺意,这一天不会太艰难吧。

洗漱中知道时间已经不早,快上午十点了。平时起创都很准时的,估计也就是临晨前在刘薇那里宣泄后才会错过起创的点,不过,早上多睡一会是对的,今天有多少事将要应付?晚上会不会又是一个难眠的夜?一直都拒绝用安眠药的,就怕形成一种依赖。这样的依赖不一定是药物的,更多的还是心理作用吧。

到市委办公室里,李宇夏没有出现,而宋盼似乎也没有更多的信息,只是说了对昨晚发生在市政府里的争吵的一些谣传,谣传有些离谱,但经过宋盼的转述之后,陈丹辉也就听不出多少太异类的说法。宋盼的消息来源很广,但对于谣传,传到他耳朵里时对方也不会说的太刺激,担心宋盼会以为是他的想法,那就糟了。反而是发生在市里的一些事情,会更准确和及时地传给他。

陈丹辉最想知道的事情,就是公安局那边是不是有动静,但这种派人追查一个市委常委的事,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名义上是对市委领导的保护,但停在其他领导耳里也就知道是什么事的,要是杨秀峰当面来质问,或以此到省里告一状,陈丹辉这个市委书记多少都会有些给责问两句的。

坐在自己办公桌后,头脑里那种由于睡得不足而引起的昏胀感已经消去,喝着茶,思路也就清晰起来。拿出一张纸来,在上面写:一、他到哪里去了?这个问号写得大,在问号后又补写着:要快。二、黄会有什么反应……三、上面会有什么声音……四、溪回县、案子。五、李润、李润、李润。连写了三个李润后,陈丹辉才停下来,随即将这张纸揉成一团,但却没有往废纸篓里丢。这样的废纸,陈丹辉知道不能够乱丢的,给外人见到后也不知道会做怎么样的猜想。

从昨晚得到第三次汇报都没有找着杨秀峰,陈丹辉心里就如同掏空了一般,此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但还是没有杨秀峰的消息,不见人,也没有任何去向。只是,不知道他是不是跟林挺透露过?是见过林挺之后不就就消失了的,之前,陈丹辉觉得肯定有百分之七十的可能性是她钻进某一间包间里,但此刻却给否决了。杨秀峰平时在市里,上班的时间非常准,比起那些底层的人都会更加守时,也是想在市里给人另一种印象吧。

陈丹辉将他这样的做法,之前称之为孤夜难熬型。一个人在南方市来,没有多少杂事做,睡觉都不会安宁舒适,长夜难熬,早些起来更好离开那种孤寂。但对杨秀峰说来,似乎这样做是她意志里的东西一般极为坚决,在市政府或说在市里,都还是有很不错的效用,在干部里也起到作用的。

静想一会,还是给公安局那边打电话去,那边回说,还是没有结果。请示陈丹辉要不要到市委来回报,陈丹辉立即就回绝了,周叶这一天也留在家里而没有出来,没有见杨秀峰。这个信息还是能够给出一定的判断的,挂了电话后,陈丹辉才想到公安局那边想过来汇报工作,还不就是心急着要靠过来?此时,也不可能就有明确的表示,林挺要是知道了自己所作,会不会沉默以对?

省里那边暂时不要惊动,拖到下午再决定,适当的时候,该亲自跑一趟省里,也就地去走一走。

先给黄国友打电话过去,不管他是不是真的杨秀峰的动向,也都地将主要的信号传过去才对。黄国友在电话里说着市政府的工作,两人就像多年的朋友一般,聊着各自的工作和苦恼,都没有提到杨秀峰和市里发生的事。终了,陈丹辉说,“经开区那边的工作地抓紧一些吧,工作效率太差,省里会不会得出我们市里某些干部工作不力的坏印象?真是那样,对市里就是一种损害。”

黄国友说,“书记,请放心。经开区那边市政府这边会督促他们工作的。”

依旧没有杨秀峰的踪迹,一天两晚,而周叶也一直呆在家里。周叶倒是不听地用手机跟省城里某一个人在联系着,是短信,具体内容就不得而知。陈丹辉甚至让人到电信局里对周叶和杨秀峰的电话进行监控,也就知道那么多的信息。

白天李润来一次,说了些没有边际的话,晚上在茶楼里又碰面,赵立城也过来了。说是在溪回县那边,他们虽说在案子上有一定的进展,但滕会一家不见了,张为一家到柳市去,没有取得联系,要不要派人将作为弄回市里来,还要等市里决策。吃哦摩纳哥目前所得到的材料看,对田文学说来也没有太多的不利,县里和镇里也都有更多的证词表明,田文学在溪回县的工作期间表现非常好,能够让县里满意,乡镇的干部对他的评价也很好。

对这些东西,陈丹辉不觉得有什么的,此时不是要提拔干部,而是要保住他不手案子的影响牵扯。谁知道什么才是最为要害的证据?

李润得知那一晚杨秀峰见过林挺之后就不在露面,起先倒是不在意,但到第二天下午,就坐不住了。到陈丹辉办公室里来见,说要到周叶家里将他给揪出来问,给陈丹辉否决了。杨秀峰真要是在省里,那自己等人在市里要是慌乱了,省里会怎么样看待这些人?不是明摆着心里发虚?

到夜里,李润再次撞进陈丹辉的包间里,说要他尽快做出决策。要果断一些,他们在市里拖着未决,不就是给洪峰更多的时间来对付田文学?田文学虽说信得过,但毕竟经历的斗争不多,斗争经验也少,会不会是洪峰的对手?洪峰等人处心积虑地做这一件事,那是孤注一掷,什么手段做不出来?而杨秀峰也是故意失踪,对这样不告而走,分明就是他玩的把戏。可以直接跟省里汇报,由省里找他,逼着他露面。

一夜无果。

到第三天,李润觉得在这样下去肯定不行了,对陈丹辉说,还是他先到省里去看看,有必要就走京城一趟,请老爷子发话,什么事情都会抹平的。陈丹辉觉得这样很好,对他说来进退都很得力,也就装着不知道任由李润去做。

从市里出来之后,杨秀峰也没有很好地想自己该到哪里去,只是觉得自己突然离开南方市比在办公室里坐着会更让人难受,当然,对南方市这些人会怎么样决策,他也是没有什么把握的。好在洪峰他们无法把握,田文学也无法掌控,就算找到了那又怎么样?省纪委的人在参与,就算不完全合符规矩,但办案中又有多少案子都是符合规矩的?

主动权始终在自己手里,也就不管南方市有多大的变化,反正翻不起多大的浪来。从办公室里出来,也就是一个突然的主意,真到了市外后,却也不知道该往哪里走为好。到省城去未必就妥当,市里发生这样的事情,要是省里都不知道也是不可能的,自己到省里后没有给领导汇报那就不对。但给领导汇报了,却让领导怎么来处置这事?等于将一个烫手山芋丢给领导来处理,这样的手下领导谁会喜欢?

不过,杨秀峰觉得就一天时间,就算在路上耽搁下也不就一天时间了?虽说真是没有多少益处,可让对方折腾下,也是不错的收获。说不定陈丹辉等人就自乱了阵脚,这些人到目前为止,总是摸不透自己的,想怎么样都行。

林挺这个人还是比较有意思的,他对溪回县的案子已经关注,多少会给自己一个说法,就算这样的说法不能够让自己很满意,田文学总不会再逍遥。这一次的出发点本来就是为了那个十四岁的生命的,至于其他的蝴蝶效应,能够有多少,都是自己赚到额外的。和林挺通过这件事能够有这样的接触,应该是一个意外的收获,今后会不会和他再发生交集那就说不定了,看看蒋继成跟他接触接触再说。

当然,出来了也就不再多想那些事,没的自找头痛的事,可也不能当真将这一天的时间就浪费了。开着车,也就和柳市那边联系,杨秀峰一般都不会直接联系徐燕萍的,两人之间多少要注意一些隐秘性,但陈静就单纯不少。陈静接手杨秀峰之前的位子,在开发区里不像徐燕萍那样应酬多,电话和短信都会让人留意的。

拨打陈静电话,也有些日子没有通信了,此时已经很晚,也不知道陈静是不是睡下。但杨秀峰此时在路上寂寥,也就没心没肺地不管那些。电话想了五六声,杨秀峰听见有动静了,说,“睡了?没有吵着你的美梦吧。”

“我能有什么美梦。”陈静说着话有些刺,对杨秀峰有些日子不打电话,而此时半夜里却打来,开口也不说句更好听的。陈静不是那种缠缠棉的性子,但女人对甜言蜜语有着天性的期盼。

“当你在梦里梦见我时,是不是就很美?”杨秀峰涎着脸说。

“臭美,谁会想了。”陈静不肯承认。“想就想,像我就想,我能够勇敢地说出来。”“当真勇敢?好,那你到开发区广场来挡着大家的面跟我说才算。”“才不呢,就直说给你一个人听。现在在哪呢?”“省城,是不是想过来?”

“回家了?”“是啊,怎么不行?”陈静说,随后又说,“吃醋?”

杨秀峰停了下,说,“能不吃醋嘛。”陈静在电话里就笑得欢,似乎是对杨秀峰一种警示也有着一种你奈我何的挑衅。杨秀峰又说,“能说说?说说给我听,我是很乐意的。”“呸,就知道流忙。不和你说了。”

“别挂,真是在省城里?”“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做什么。不过,不是在家里。你想过来?我早起就要到北方省去,之前虽说到过华兴天下集团的总部,可华董这次约请我过去,也是让总部那边的人认同为这个开发区主任吧。也还有两个具体的项目要见面谈一谈。”“就你一个?”“我带人走你也吃醋?”陈静说,“就知道你要吃醋,我一个人走呢。”

“那好,我在路上等你们。”杨秀峰说着将自己从南方市出来,不知道要往哪里去,这时想到也走一趟北方省,到华兴天下集团的总部看看,和总部那边说一说南方市这边的发展规划情况,对南方市今后的发展也是很有必要的。

先跟周叶说是让他休息一天,但此时觉得到北方省去,那就不是一天能够解决的。至少来回都要三天以上,先不要管吧。也不必通知周叶,等市里那些人四处去找自己就是了。

从南方市往北方省,也不必绕道省城,此时前往省城到了后陈静他们也差不多要出发了,还不如在半路走,可以休息几个小时,同时,南方市那边就算要找自己也就更难捉莫。他们也就会猜测自己到省城去,或到柳市去,要不就藏在南方市的某处,绝对不会想到自己会去北方省的。今后,省里查问自己为什么几天不露面,也就有更好的解释。

第二天上午,也就和陈静联系上,车汇合之后也不是就陈静单独一个人,开发区里也有相应的干部一起,华兴天下集团的人也有人在陪着。见到杨秀峰后免不了要客气一番,他才从开发区里离开,开发区和华兴天下集团的人对他还是非常地尊重的。只是,碍于杨秀峰和陈静之间之前在立场上就有所不对,也不好表现出过于的亲切。

只是,陈静和杨秀峰之间似乎因为杨秀峰的离开,两人也就没有了那种利益对立的关系,很亲密的样子。从其他人看来,这也是很正常的。华兴天下集团的人得知杨秀峰准备到北方省去,表示热情地欢迎,他之前每一年都会有好几次到北方湿兴天下集团总部去,讨论彼此之间的合作。

一路上倒是没有什么,杨秀峰虽想就坐到陈静的车里,但却不好当着众人的面就直接钻进去。他的车此时已经安排人帮开着,不用他自己再辛苦。

中午,在路上服务区里暂作休息,华兴天下集团的人提议是不是进市里休息,长时间赶路时很累人的。可陈静的时间紧,不想在路上耽搁,而在路上也不好和杨秀峰多说话。中餐时,陈静、杨秀峰和华兴天下集团的代表,三个人坐一起,陈静也就放得开一些。华兴天下集团的人更乐意见到陈静和杨秀峰之间能够关系融洽,这样一路上也就会更好些。

中餐时,都喝了一点酒,杨秀峰借陈静敬酒之机,手落在她腰间捏一把。陈静装着浑没那回事,等坐回位子时就用脚去探,想多占些便宜,却给陈静用手掐住,不准他乱来给人看见就不妙了。

再上车时,杨秀峰就说要和陈静同车。其他人自然不会说什么,就算两人真的同车而坐,也不会乱说什么,彼此在一起工作时间这么长,都不闹出什么情感和其他传闻,杨秀峰坐过来,不过是为了联络下开发区的新领导,南方市的情况对这一些人说来,也是有足够认知的。陈静冷着脸不说好也不说不行,倒是华兴天下集团的人说了话,说工作是讲究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坐车也是一样,坐车也是一桩体力活,男女搭配有利于保持精神状态和体能。杨秀峰就夸说这个思路好,说着就先钻进陈静的车里,陈静似乎无奈,她的司机是一女子,和她年龄差不多也是特意选的,但不知道她和杨秀峰之间的关系。

杨秀峰先上了车,司机还没有上来,陈静也就往车里钻,见杨秀峰在车里坏笑,自己弯腰时也就将凶前雪白细腻的地方露在他眼前,故意保持着,让他多看看。只是杨秀峰胆子太大,将手就直接要捏莫。这可是不行的,万一司机上来了,那真是不得了的大事情。虽说对自己的司机换算满意,可不行将这些事情落在她眼中。对陈静说来,不论在工作上还是其他方面,最担心的或说最隐秘的,就是和杨秀峰之间的私情了吧。其他的事,也都敢让人知道,唯有这一桩,却是不能够泄露的。

手抓住杨秀峰的手不放,也借他的力往车里钻。车里的空间不错,后排的位子不高,而前排的座位椅子将后面的情形遮挡住大半。就算司机只要没有站起来,两人在后排坐着她也看不到两人腰下的情况。关上车门,杨秀峰的手也就落在陈静的大腿上,陈静也随他,知道这个大流忙到车里来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的,但自己隔着一段时间没有和他在一起,见着后也是很留恋的。何况,一路上并排坐着也是很好的感觉。

之前,就曾和他一起到北方省,那次是偷着前往北方省的,当时是提前得到了华兴天下集团决定了到柳市里投建项目。到北方省去很单纯的就是为了一种政治利益,没有什么压力,一路上很欢喜,到北方鼠更是时时在一起。那次在公园里给他弄的过程,此时又记忆犹新地浮现出来。

司机上车时,杨秀峰坐得端正。这种车从里向外看就较为透光,而从外面就看不到车里的情景。陈静见他这样装着,冷峻的脸上也就浮现出一些容光来,司机上车后扫了里面一眼,那也不是好奇所致,而是要观察一下领导们是不是都准备好了。领导既然坐进自己车里,也就不会有太多的事情瞒着自己,哪怕就是看到什么,自然也会烂在肚里不会乱说的。

坐下后,司机扭回头请示了一句,也就将车开走。出了服务区,两人的那种压力也就更小,在后排里坐着,前面的后视镜也给司机调整了,司机自然不会以为两人有什么私情,但两位领导要是有什么争执之类的,却也不是她应该看到的。杨秀峰见司机调整后视镜,心里也就乐,在椅子靠后伸出大拇指给陈静看,陈静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却用脚踢了他一下。脚没有踢着,却给他的手抓住不肯放捏着在脚掌脚背摩挲。有丝袜,但却还是有些痒,陈静只有忍着,甚至不能用眼神去制止他。

取出一瓶饮料和一些零食,都是在服务区采买的,递给杨秀峰去。乘机要将自己的脚收回来。脚给他拿住,当真会忍不住要发笑的,陈静不算怕痒,可时间长了还是会忍不住的。杨秀峰知道她的用意,也不会做得太过分,两人边吃着东西一边聊天说话。开始自然是说开发区那边的情况,陈静做一副给老领导汇报工作的架势来,说着开发区的一些新进展、新决策和柳市的新动向。

杨秀峰离陈静间距不远,抬起大腿往她腿上压着,两人在吃东西,陈静也就不去理会他的腿,任由着他的腿压住。坐一会,陈静也就调整了坐姿,将身子稍偏向杨秀峰这边坐。也就很便利他的脚踩在陈静的大腿上,陈静穿着裙,裙虽紧,但经不住他的脚在那里捣乱。陈静也是很久没有给男人这般撩弄,过一会侧身坐着,靠在车身,也伸腿出去,在杨秀峰腿处轻轻踩着按着,让他体会到自己的那种情绪。

转眼间也就到了北方省里,进到省城,陈静才偷偷地整理了自己。

进到酒店里,自然是要先休息的。离安排的晚餐还有一阵子,杨秀峰进房间后也就及时地出来。华兴天下集团对他们的房间安排也是按级别来的,他和陈静的房间在高层楼,而其他人则在楼下的层数。虽说和陈静的房间不是并排,但只是隔了两间,酒店里的人也不会去理会客人之间的关系。下面的人要给陈静请示什么,也都是会在电话里问,而不会当真走楼上房间里来,这也就非常便利两人了。

推开陈静的房间,陈静满脸的怨恨样子。说,“大流忙,这时候来做什么,又想我出丑呢。不怀好心。”“看你说的,我是那样的人吗,虽说我丑了点,但我很温柔的。”杨秀峰没皮没脸地说,陈静身上披着浴巾,倒是透出不少的春涩。估计是一进房间里就冲洗自己,要将之前那种情形冲散,谁知道这个胆大妄为的人这时后又过来?

杨秀峰跟着到北方省来,两人见面后肯定会做出更多的欢喜之事,但陈静见他这样迫不及待地过来,也担心万一华兴天下集团的人到房间里来看看,表示慰问之意,那不就给撞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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