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急

“嗄!你这人怎么着,为了几个字,生意也不做了吗?以后怎么存钱娶媳妇?”蓝蓝疑惑的眉头一皱,不由得担忧,这柳儿挑的人怎么这么傻,我帮不帮上真的有点难度。

“呵呵!姑娘就别笑话在下了。”陈诚老神在在的没得蓝蓝点头确定,便将画展开到台上挥毫在右侧。

待写完竟然抬头憨厚而腼腆,真诚而虚心的问:“姑~姑娘恕在下愚昧,可否赐予下半截。”

“啊!”蓝蓝不知好笑还是可气,巴扎巴扎的扇着蝶翼般的眸子,不过她灵机一动:“这个嘛!我一时接不上,改天呗!等我想到再告诉你。”

“哦,那好吧!”陈诚兴致勃勃的心情一下像从高处丢下,颓气了。

不过还是很上道的请求:“姑娘那这画就摆放这,拜托你想到再赐予,在下恭候于此,到时在下分文不取双手奉上。”那样子就差没请求跟姑娘走似。

只可惜由此都没看见姑娘的容貌。当然蓝蓝来之前是做了改装的,这时她临时想到的。

蓝蓝放下了银子,无关紧要的留句话:“不了,画你可先留着,钱我照付。”然后不等陈诚回话便挥手离开。有上餐没下餐的日子不好过,细细想,柳儿怎么也委屈了点。

太阳下山了,落霞消逝,街上的小贩纷纷赶着收摊,她得赶紧回城里,不然大娘又唠叨她:整天不顾家,女子人家像野孩子,成何体统的,呢些话说不尽。

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蓝蓝心急的加快了脚步,不想好巧不巧内急,在柳儿哪喝多了,焦急的眸子四处看,想找户人家借借茅坑一用。可是这老天不知是不是作弄她,路途刚好一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离民居太远了,“不行了,我急死了,难不成要尿裤子,不,不会的,再忍忍……”蓝蓝并着退趁着月儿露尖,艰难的走了约半里,正当她濒临崩溃之际,抬头趁着微亮的月光放眼,嗳!离她二三丈处好像有一堵半截的围墙,眸子闪出了光辉,那光是她如获救星的证明,三步并一步,扶着斗篷,飞快的跑去,望了望四处,里边杂草丛生,足有半人高,是个废弃的园落,顾不了了,靠墙的一棵树刚好为她服务,“我的妈呀,终于解决了,太舒服了,嘘……。”蓝蓝深深的吐了口气,同时笑脸终于再现,摸摸小肚子还有点饿了。看看这里,还有一处矮小房子,原来刚走得急,没注意,会不会叨扰到别人了。

“呀,……。”蓝蓝走到屋门下正想离开,不想被人掩住了嘴。斗篷也歪到一边去,再想喊出声已经发现没声了。

“危险。”低低的声音有点熟悉,像催眠,在哪里听过。不过似乎气色不稳,很沉闷。

蓝蓝乖乖的哪敢动,连透气都不敢,心想着会不会是碰到色狼,所以她只好惊惧的寻找机会突围了,放眼所及都是荒凉,更增添了几许悚然,万一真的被是遇到不好的事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闻!蓝蓝心中默哀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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