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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当你去了

苏糖糖闻言,狠狠愣了愣,她身子微微一颤,僵在陈坏胚货怀中。

暖香在怀,那点变化自是瞒不过陈家坏胚货,只见他轻蹙修眉,探问道:“小糖糖?”

苏糖糖抬手推了推黄鼠狼,见他纹丝不动,便不再枉费力气,只低声问了一句:“可是小公子?”

听闻此话,陈坏胚货手臂一紧,顿然将苏家小糖糖死死抱住,似有将她勒死之意,唇角狠狠一抽,露出霍霍磨牙之音道:“不是小爷,你道是谁?”

苏家小糖糖委实憨厚,见陈家坏胚货这么一问,倒也老实作答:“小公子平日总爱惹点风波,据以常见墨官人出面道歉,适才,我以为是见到了墨官人,所以吓了一跳。”

陈坏胚货凤眸半眯,知觉此言听着心堵,还真不如不问。

“小糖糖,那墨呆子,哪有小爷这般好?”陈坏胚货似有不甘,又将苏糖糖再紧抱几分,下颚枕她额顶,故作沉声醉人之态。

“小,公子,松,松开……”苏家小鸡仔道行太低,耳边尽是心跳,连自己的言语似都未曾听见,伸手推了推陈栩逸,却换来那黄鼠狼一句:“你原谅我,我便松开。”

陈家坏胚货一向厚颜无耻,专干这类得了便宜还卖乖之事,尤其对这种占着苏家小鸡仔便宜,还瞧她一脸无措着急之事,乐此不疲,不过方才正经一句,便又坏水满面。

苏家小鸡仔面红耳赤,恼他欺人之举,不想轻易原谅,却又得他恬不知耻纠缠,只得闷声应了一句:“嗯。”

陈家黄鼠狼闻声一愣,面上喜笑颜开,身子却念念不舍,磨蹭半响,方才满脸遗憾松手,改而在苏糖糖面颊捏了一把。

夜风习习,煞是凉爽,却吹不散苏糖糖满面臊红,索性夜色深浓好遮蔽,适才免了几分尴尬之意。

两人一时无言以对,苏糖糖低头,黄鼠狼贱笑,气氛甚是微妙。

须臾,苏糖糖后退,距陈家黄鼠狼远了两步,嘿嘿一笑,化了微妙之气,道:“小公子,你没事儿吧?”

苏糖糖这番话突兀,没头没脑,陈栩逸为之一愣,傻傻接道:“小糖糖,此话怎讲?”

这话不问方好,问了糟心。只见苏家小糖糖一脸正色,一五一十道:“先前瑾妙姑娘来唤我,说得急,只让我随她走一趟。我想起幼年邻居王大婶弥留之际,我爹去唤她儿子,便是这么一句,遂当小公子也……”

苏家小糖糖也知这番话不妥,据以声音越发低微,可依旧字字落入陈家坏胚货耳中,听得他咬牙切齿,偏偏不能作为,只得将满心恼意化作无奈。

“也如何?去了?”陈家黄鼠狼冷哼一声,抬手狠狠捏上苏家小糖糖的脸。

苏糖糖自知理亏,不敢反抗,遂抿唇闭眼,一副忍痛模样,瞧得陈家坏胚货再下不去死手,只愤愤甩袖,朝前走去。

方走两步,黄鼠狼转头望着小鸡仔,恨恨说道:“愣着作甚?还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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