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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二世子怒意生

“小糖妹乖巧能干,帮了在下不少忙。”陈栩墨避重就轻,躲过陈家坏胚货那茬不谈,只说苏家小糖糖的好处。

世间皆知暖玉公子谦谦公子,温润如玉,却也明白他待人藏着三分疏离,对谁都是极好,可也不会过分亲密。今日,听他口中称赞这苏家小糖糖,敖磊难免更生几分好奇。

正待敖磊想要开口之际,船身轻晃,似撞上何物,陈栩墨抬眼望向百里睿,对方当即明了,点头道了一声:“二公子,我且出去瞧瞧!”

百里睿这一走,屋中只余三人,却不想,竟然闹出一场不大不小的闹剧来!

百里睿一向是陈栩墨的左膀右臂,有他在,众人自是宽心。

敖磊端起面前茶盏,轻抿一口,徐徐放下,漫不经心问道:“哦?能干?一名女子怎能称为能干?还帮了陈二公子的忙?本世子倒是好奇得很!”

“小糖妹擅做桂花油,清新淡雅,招人喜爱,在下的幻香阁便是因此而来,靠着小糖妹的桂花油出了些许名气。”陈栩墨顿了顿,喝了一口茶,遂又漫不经心添了一句:“另外,小糖妹还酿得一手好酒,尤其是糯米酒,世间只此一家,在下也是求了许久,她方才同意将那糯米酒卖与我。”

敖磊越听越觉不可思议,瞧着苏糖糖的目光又添了几分兴味。那幻香阁,他在宫中就有所耳闻,却不想竟有这番来头,至于那糯米酒,虽未听过,可暖玉公子都能称赞的之物,可会是次品?

“没想到几月未从宫中出来,外面却已天翻地覆了,就连陈家二公子都做起了买卖啊!”敖磊这话中带着几分嘲讽之意。

陈栩墨自是不在意,只轻笑一声,不疾不徐道了一句:“二世子久在宫中,今日才得以出行,自是不知。”

不过一语带过之话,敖磊却听了分明,唇角狠狠一抽,思及自己被困宫中直至今日方才放出的缘由,沉声问道:“陈栩逸在哪?”

“二世子,当日之事,在下替舍弟致歉了!”陈栩墨听闻他提及那坏胚货,便二话不说起身作揖道:“舍弟向来嚣张跋扈,难以管束,此次自知闯了大祸,心下不安,也觉对不住二世子,因而,在家中思过反省数月,前些日子同大哥外出了。”

苏糖糖闻言,微微蹙眉,那货明明昨晚还在她院中避难,怎地今日陈栩墨竟要撒谎?

细细思量一番,苏家小糖糖顿时恍然大悟,这敖二世子既然问及坏胚货,想来是贼心不死,若是不撒谎,岂不是徒给那坏胚货惹麻烦?

苏糖糖默然,站在陈栩墨身后。

这番话陈栩墨说得甚是真挚,倘是别人早就信以为真,顺杆滑下,饶了那坏胚货这回。

只是,陈坏胚货惹上的是敖二世子,对方也不个善茬,哪里肯信半分?

说起来,这不信也是有缘由的。

那陈坏胚货早年便同敖二世子结识,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与群分,这二人皆不是善茬,狼狈为奸之事没少干过,通常是敖二世子主内,出谋划策,陈坏胚货主外,行事张扬。

由于两人身份特殊,据以甚少有人知其关系。两人关系说近不近,说远不远,却是各取所需。

只这次,陈坏胚货利用敖二世子给苏家小糖糖下了个套子,两人闹崩,不欢而散,陈家坏胚货背地里拉弓,设计他丢了万金赌坊,被困宫中数月,想来也是可气得很!

合作过几次,敖磊虽不说能看透陈栩逸那货,却也知那黄鼠狼决计不会生出半分悔意,更加不会因此离开。

据以,敖磊冷哼一声,沉声说道:“怎可能不在?你当本世子三岁小娃?就算你不说,本世子一样有法子将他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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