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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因他的轻碰,身子敏感轻颤,发现他注视她胸脯的火热眸光,她羞得无以复加,急忙搂住他的颈项,将自己贴埋在他胸前,遮住她半裸的身子。

“你、你……”她不知该说什么,对他的亲密举动她无力抵挡,也心甘情愿,可是眼前情况真的令她好害臊。

“你实在是折磨人。”搂着她,楼子齐呼吸紊乱的在她耳畔嗄哑低哝。

“什么啊,我什么都没做耶。”哪里折磨他了?

“傻丫头,你什么都不用做就已勾起我的欲/望,让我失控得只想不顾一切的要了你。”直到此刻,他想要她的渴望依然激昂。

闻言,袭缦缦的耳根都红了。他想要她!“你……这里……我——”

“别慌,在你没同意前,我不会贸然要你,我帮你整理衣服。”

他好想要她,可他明白她的纯洁无瑕,知道她还需要时间做心理准备,再说他希望给她最美好的第一次亲密缠绵体验,不会在这里占有她。

只是当他微扳开她,眼里再次映入她酥胸半裸的迷人模样时,他的心神一荡,呼吸又紊乱了起来。

“我自己整理。”她脸红的说着,慌忙低头整理凌乱的衣服,只可惜有些手忙脚乱,内衣的背后环扣怎么都扣不上。

楼子齐浅笑,不由分说的为她扣上水蓝内衣的暗扣,再俐落的为她扣好针织衫的扣子,他的欲/望还未消退,再让她娇羞的在自己面前整理衣服下去,实在很危险。

“我刚回日本,今天工作可能会比较忙,没时间照应你,我就不带你过去工地了,先送你回别院,等我忙完,看你想去哪里我再带你去。”为她整理好衣服,再抚顺她的黑亮秀发,他将她抱回副驾驶座坐好。

“好,我等你回来。”脸上虽仍有未退的红云,不过看他心情好转,表示她已经不生加藤竞之的气,两人情谊不会因她而受影响,她终于放心了。

“小缦。”他忽地喊道。

“嗯?”

“找个时间,我们去泡温泉。”

袭缦缦微怔,唇畔有抹莞尔笑花。这男人原来还在介意加藤竞之说要找她去泡温泉培养感情的话啊,实在是……唉,败给他了。

知道楼子齐心意之后,袭缦缦决定不再用闪躲的方式对抗父亲,要将她已找到婚嫁对象的事告诉他。

可她万万料想不到当她打电话给叔叔时,却先听到父亲昏倒的惊人消息。

“爸的身体一向硬朗,怎么会突然昏倒?”袭缦缦着急的问。

“早上我发现大哥昏倒在房里,就立刻送他到医院,路上他忽地清醒了,我问他发生什么事,他说他突然觉得头晕,接着就失去意识,我要送他去医院做详细检查他也不肯,说他前几天就昏倒过也没怎样。”

“爸前几天就昏倒过?!”

“我也是早上才知道这件事,你爸这阵子为了你的事时常生气,有可能是血压不稳造成的突发性晕厥,也可能是心脏或脑部方面出了问题,总之要详细检查才能确定病因。”袭耿扬约略提及昏厥可能的病症。

“那爸后来答应去做检查了吗?”

“没有,他说反正你都离家出走不理他这个老爸了,就算他病得再重你也不会关心,何必浪费时间去做检查,他还低喃着大概只有他两眼一翻去见阎王时,你才会回来看他,之后说他有点累、想休息,就把我赶出他的房间了。”

袭缦缦心惊的自沙发上跳了起来,“什么见阎王?爸在乱说什么啊!”就算老爸忽视她离家出走的原因,埋怨自己不关心他,可干么口无辽拦的说那么不吉利的话。

“大哥的确是不该这么说,不过他的身体突然出状况,轻忽不得。你来电前我正想打电话给你,想问你是不是可以赶回来,先设法劝你爸到医院做彻底检查,至于你被逼婚的事,我们再想办法解决。”

袭耿扬明白在大哥未让步的情形下叫侄女回台会令她为难,然而目前也只有她回家,大哥才有可能到医院检查身体。

“我知道了,今天就回台湾……好,那就请叔叔多注意爸的情况,拜。”

第8章(2)

结束通话,袭缦缦没后悔答应叔叔赶回台湾,除去父亲蛮横逼婚这件事,他一直很疼她这个女儿,纵使她被逼得逃婚,听见父亲昏倒两次,身体可能潜藏未知的疾病,她实在无法再安心的待在日本。

她拨按手机,想告诉楼子齐这件事,可下一刻,她打消通知他的念头。他若得知此事,一定会放下手边工作陪她一起回去,他之前才因家里有事暂抛日本的工作回台,若又因为她而耽搁工作,恐怕会招来不负责任的批评、损害他的声誉,她还是等上飞机前再传简讯告诉他好了。

接着,为能节省时间更快订到机票,她拨了通电话给加藤真央,“真央小姐,我是袭缦缦,不好意思,能不能麻烦你一件事……”

是夜,楼子齐倚在窗前,眉心微蹙的看着手机萤幕上的简讯——

子齐,我临时接到我爸昏倒的消息,必须赶回台湾,我请真央小姐替我向熟悉的旅行社订机票,也是她送我到机场的,我不想耽误你的工作,所以登机前才告诉你这消息,希望你别生我的气,回到台湾我会再跟你联络。

你的小缦

这则简讯是他白天收到的,当时他立刻打电话给小缦,可惜她已关机。他不气她傻气的直到登机前才告诉他要回台湾,也明白她提到真央是想让他知道她很安全的到机场了,最后的署名亦表达她虽回台湾,但心仍在他身上的情意,想让他安心,然而此刻他的心中充满不安。

他向真央确定过小缦的班机时间,她应该在下午五点前就会抵达台湾的,可他至今仍未接到她报平安的电话,期间他打了好几通电话给她,却一直打不通。

小缦应该知道他会等她的电话,为何连通简讯都没给他?

心里隐约感觉到事情有哪里不对劲,楼子齐试着再拨电话给她,无奈她的手机仍在关机状态。

“小缦……”望向窗外的夜空,他想念的喃唤,有些难以相信早上他出门前还眷恋亲密的搂在怀里索取道别吻的人儿,此时竟连她的声音都听不到。

他只能暂时先压抑下心中的不安,等夜深些再入梦见她。

只不过究竟是出了什么事,使她直到现在都未与他联络?难道是她父亲的病情很严重?

夜的氛围延伸至台北袭家,少了柔和的宁静,却多了紧绷的低气压。

“叔叔、伍婶,你们在不在外面?”袭缦缦拍打着被反锁住的房门,扬声叫唤叔叔和管家,她被老爸关住了。

“你想通自己哪里做错,要跟我认错了吗?”

在门外回应她的,是道中气十足、隐含威严的声音。

袭缦缦一听,整张俏脸瞬间鼓起,气呼呼地回呛,“我没有错,错的是你这个故意装病骗我回来的可恶臭老爸!”

当她风尘仆仆的由日本赶回来,踏进家门看见父亲,便焦急又关心的问:“爸,叔叔说你人不舒服,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东西先放下,到你的房里再说。”父亲平静的看着她,由沙发起身就率先往楼上走。

她有些奇怪父亲的反应,但心想他大概是有什么话不想让伍婶听见,遂搁下行李和背包随他上楼,当他要她打开窗户让房间空气流通时,她也不疑有他的照做,岂料房门就在此时被关上了。

“爸,你怎么没进来?”她愣愣的站在窗边问道。

“从现在起,你被禁足了,等你想清楚你错在哪里、向我认错,我们再来谈其他事。”

禁足?!

她错愕的跑向门边要开门,谁知房门居然被父亲由外头锁住,她脑中顿时闪过一个猜想,“爸是故意装病骗我回来的对不对?”

“没错,你这丫头一走就半个多月不回来,我要是不使点计谋让你叔叔以为我有什么病,通知你回来,你这丫头大概打算永远不回家了。”他在门外坦承自己要的小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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