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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250

“丫头,当年一事牵扯的事太多,牵连的人也太多,并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的清楚的!”听到这里,陈王不禁黯然神伤,若不是燕帝不念兄弟之情,派人杀害了他的挚爱,何至于他们父女俩今天才会想见呢?又何至于如今他的女儿还当他是杀父仇人一般要报仇雪恨呢?可是,陈康不是说霍纤一这十几年不都是在那户姓霍的百姓家中长大的么?那霍家人与自己又有何干系呢?

“说什么牵连众多,不过都是你们为了自己的谋逆找的借口而已,好让天下人被你们蒙蔽,以为你们是正义之师。可是你骗的了天下人,却骗不了我。”霍纤一说道,稍稍一顿。一想到当初皇宫的大火,再联想到自己父母的惨死,目光中闪动一记冷光,恨恨的道:“不知道陈王爷,可还记得任我行吗?”

“任我行?”陈王爷突然像是被这个名字惊着了,口中重复着这个名字,却是直勾勾的看着霍纤一,半晌说不出话来。

霍纤一冷笑一声:“怎么?听见惨死在自己手中人的名字,说不出话来了吧?到了今天,你还敢说都与你毫无干系吗?”

“丫头,你说清楚,任我行真的已经死了吗?”当年他,慕容长天,燕帝,还有周雄本是一同开疆辟土的异性兄弟。和那任我行也算的上是知己。燕帝将他唯一的儿子,也就是燕国太子自小就托付于任我行习武,从未在宫中,也才在当年一役中幸免于难。周雄多年以来一直都在暗中寻访他们的下落,他虽然憎恨燕帝对自己的不仁不义,可是也想过燕容毕竟年幼,不应该纠缠于上一代的恩怨之中,所以也一直暗中查访,可是这么多年以来,一直都杳无音讯。如今听霍纤一说,任我行已经死了,他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

“到了现在,你还要与我装糊涂吗?我的爹爹任我行,难道不是惨死在你的手中,还有我的娘亲!”陈王演技还真的不错,那面上的震惊,若不是霍纤一事先知情,还真有可能就被陈王给诳了去。

“什么?你说你是任我行的女儿?”陈王听到此话,更加的惊愕了,张大了嘴,看着霍纤一。

“怎么?现在开始害怕了?不过我不会有你的残忍,即便是报仇,我也会给你留一个全尸的!”霍纤一嘲讽的说道。

“丫头,这些话你都是从何而知?”

“我虽是失忆了,可是我身边的亲人却并没有失忆,他们早就已经将我的身世和遭遇尽数告知于我,你休想哄骗我。”

“丫头,任我行到底是不是死了,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有一点我可以肯定的就是,他一生虽然对一个女子动过心,可是从来不曾娶妻,又何来有你这么大一个女儿的说法呢?”当年任我行和他同时爱上了帘儿,可是帘儿却钟情于自己。任我行虽然心里失落伤心,可是却为人坦荡,也是真心实意的祝福他们两个幸福。后来也因为这个原因,任我行带着燕容隐居,除了燕帝知道他们的下落之外,宫里并无几人知晓。即便如此,任我行也是行踪飘渺,有时候连燕帝都找不到他的踪迹,这也是这么多年周雄和他都没有找到他们的原因之一。

“哈哈哈……没想到堂堂的陈王爷,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来诳我一个小丫头,难道你以为你哄骗了我,我就不会再对你报仇了吗?”霍纤一本来对陈王的印象不错,没有想到,陈王居然到了今时今日还要当她是个三岁小女娃一样的,不禁嘲讽起来。

陈王见自己说什么霍纤一都不信,只好转而换了一种方式:“丫头,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收你为义女,并且帮助你讨命吗?”

“不就是我长的像你已故的王妃罢了!”霍纤一不屑的说道。

“这点不假!”陈王点头应道,接着缓缓向霍纤一说道:“当年,我与帘儿相遇当时燕国的皇城……本来任我行也喜欢帘儿,可是帘儿却只倾心于我,后来我们喜结连理,先是生下了康儿,再后来,边疆动乱,我随周雄一同守卫边疆,帘儿留守在皇城内,产下一名女婴,那时边疆动乱已平,我因思念妻女,便传了书信让他们去帝都与我汇合,谁知道,燕帝疑心我是将妻女接到身边,然后……帘儿惨死,襁褓中的女儿据说也惨遭厄运。可是我连尸首都没有找到……”说到这里,陈王已经是老泪纵横,霍纤一看见也不免被感染的心里有几分的哀伤。

“你与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想告诉我,你之所以会背叛燕国,却是燕帝先不念你们兄弟之情,不惜杀害你的妻女?”师兄从没有跟自己说过这么一段往事?到底是真是假呢?如果燕帝果真如此狠毒对一个妇人和新出生的婴儿都能下此毒手的话,那也未必就是一个好皇帝。可是尉容明明不是这么告诉自己的啊?他说的是陈加洛和周雄谋逆在先啊!但是陈加洛痛心疾首的样子又不像是伪装的,那么当年的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样的呢?可是这些与她又有和关系,她现在要报的只是父母之仇,便摆手不耐烦的说道:“这些与我何干?我只知道父母的血海深仇,我不得不报!”

“丫头,你听我细细说来!”霍纤一态度一直冷淡,甚至近乎是冷酷的,但是陈王却一直对她都是语调柔柔,一点因为陈康的事,对她的责备都没有:“我本来以为我的女儿也在那一次事件中丧了生命,可是直到我见到了你……”

“等等,你不会要告诉我,我真的是你当年惨死的女儿吧?我承认我和你的先王妃的确长的有几分相像,但是我绝不可能是你的女儿!”霍纤一不禁好笑道。

“本来我也不是十分的确定,不过你与她实在是太过相似,而且你吴叔还说,你的眉眼之间透着几分我的神情,后来我仔细观察过也觉得你吴叔所言属实,现在居然听你说任我行是你的父亲,我便是十分的肯定了,你就是我陈加洛十五年前丢失的女儿不假!”

“不可能……”‘嘭’犹如五雷轰顶,霍纤一瞬间就懵住了!陈加洛为了不被自己寻仇,居然无耻的编出这样的谎言来t纤一看着陈加洛一脸认真,眼前一花,脑海中只浮现出尉容的身影和面容来,可是宫商角羽徽几个丫头的容颜却慢慢的变的越来越淡……突然脑海中像是闪过一幕什么,渐渐的变幻出几个人影来,有陈康,还有一个陌生的男子,一个泪眼朦胧的少女……

尉容日夜兼程,第二日便回到了山庄,见庄子里一切如常,并没有负隅抵抗的痕迹,稍微松了一口气,想来朝廷虽然已经知道了他们的藏身之处,可是真的要找到这里,并顺利潜入进来也不是三五日能够成事的。只是庄子里能够作战的人手到底不如过去那么充分,大部分又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和孩童,为今最重要的就是要将庄子里的人都尽数先转移出去,想到这里,他便去着急几位长老商议要事。

令狐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地方返回,长老们听说朝廷已经有所行动,都纷纷着急不已。

“王,如今我们的人手有限,朝廷此番既然又是下定决心要围剿我们,定然是出动了大量的兵力,只怕,我们云隐此次难逃此劫了!”其中一个精瘦的老头,目光中尽是失望和落寞,不无唏嘘的说道。

“葛老,你这话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么?那朝廷兵强马壮,难道我们云隐的人个个都是吃素的么?虽然现在我们手中人手有限,可是我们云隐培养出来的人,那个不是精英中的精英,不能说是以一能抵十,可个个都是拼命的死士,先前朝廷对我们的损伤,底下的人心里早就有要拼死为众无辜丧命的兄弟报仇的意思,只是苦于没有机会罢了,如今朝廷既然敢来,我们便绝不会做缩头乌龟。”另外一个圆脸的中年男人,听了葛老颓废的说辞,就气急的腾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抬手指向葛老怒喝。

“就是,难道我们经营了这么多年,个个都是贪生怕死的么?大不了就舍了这条老命也要跟他们拼了!”立即就有一个附和的声音。

“你们倒是可以拼了性命,可是现在庄子上兄弟们残留下来的家属亲眷又该如何处置?他们难道也要像我们这样抡起刀枪与人拼命么?还有兄弟们留下的骨血,有几个是年壮力强的?他们的安危有该如何?你们都想过没有?”葛老见众人都针对他而去,也是气的吹了胡子,反驳道。

葛老一言惊醒梦中人,众人都嗫喏不语。

转脸看向尉容,希望尉容能拿出个有用的章程来。

尉容眉头紧皱,双唇紧抿,手指在旁边的小几上轻叩几下,良久才问道:“令狐可有消息回来?”

葛老立即跳起来说:“昨儿传了消息,说是今儿就荣归,可是这都这个时辰了,却还是没有瞧见人影,莫不要是出了乱子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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