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一十四章 结婚戒指
千翎那小子这回儿眼光真不错,人长得漂亮,又乖巧,资质也是惊人,配得上她君家的儿子,难怪他宁可抛弃好基友,也有赶过去英雄救美,嗯嗯,干得漂亮!
不错,这位身材火爆的大美人不是别人,正是君千翎的母亲,画音。
“您是?”花语眠自己也很纳闷,明明是没有见过的一个人,却能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一种似曾相识的亲切。
难道说,神来之手的老大是名女子?!
“不急不急,来来,咱们女人见了面,先聊点私房话。”画音一边说着,一边就牵起花语眠往外走,临走前还不忘踩了古月一脚,警告他安分点。
花语眠被一名陌生的大美人如此热情的招待,顿感受宠若惊,迷茫的回头用眼神询问莫无凌他们,这是谁啊?她想干嘛?
接收到来自花语眠的求救眼神,莫无凌两难的追了两步:“前辈,你这是?”
画音脚步一顿,回头瞄了他一眼,说是瞄,还不如称为瞪合适,谁敢坏她招揽儿媳妇的好事?活腻歪了是不是?
莫无凌追出去的脚步生生急刹在原地,探出去的手还保持着一个僵硬的姿势,待到她们转出门不见了踪影,他才深深叹了口气。
语眠,不是我不想帮你,着实是我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你要保重啊。
回想起画音从那晚如同天神般从天而降,救助他们于苦海,就在他们这些人心中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而后的一个多月,她一次又一次的刷新了花语眠先前留下的凶残记录。
拥有天使的面孔,魔鬼般的身材,还有如此完美的第一印象,奠定了他们对于这个女人在心中的完美女神二号的崇高形象。
如果将花语眠比作含苞欲放的蔷薇,那么,用热情似火的红玫瑰比喻画音便丝毫不为过。
然而,事实证明,飞得越高摔得的确越疼,而且是飞得越高,一定会往下摔!
天晓得,多少人已经对貌美如花的女子彻底绝望了,谁说美貌只是跟智慧才能才正比了,凶残是跟美貌呈指数增长的!
确定画音已经走远,趴在地上装死的古月贼兮兮的睁开了一只眼,偷瞄了一群,一蹭而起,厚颜无耻的又往美景身上贴了去,其坚持不懈,不屈不挠,永不言弃的小强精神令人发指。
“前辈,你要拉我去什么地方?有什么话不能直说的?”莫无凌叫她前辈时,花语眠小心的窥探了一下对方的实力,却发现她居然也看不透。那意味着什么?那意味着又是意味仙级高手。
虽不清楚立场,但。。。。。。对方这热情的态度,花语眠真从中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敌意。
闲云山庄靠山的回廊里,画音放缓了脚步,拉着花语眠的小手熟络的聊起天来,一来二去,两人有说有笑,俨然一对姐妹。
看到时机差不多成熟,画音笑意盎然的眸底掠过一道精光:“语眠呐,不瞒你说,我有个儿子总是不让我这个当母亲的省心,每天为他的事都快焦白头发了。”
“你都当母亲了啊?”花语眠微微一惊,面前的画音看上去也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前凸后翘,哪里有为人父母的样子。
再细下一想,一名仙级强者寿命会随着他的实力增强而增加,保持在年轻时候的状态也不是不可能,这样一想,她也就释然了。
“不止当母亲了,我的小儿子都比你还要大上几岁。”画音牵着花语眠的手,越瞧这个小丫头越是喜欢,小小年纪就有仙级修为不说,性子沉稳不骄不躁才是最难得的,特别是她那干净纯粹的星眸,一看就让人觉得心底很舒服。
“那他应该也懂事了,会体谅父母了吧,怎么会还让您操心呢?”对于画音的称呼,花语眠在得知对方比她大上一辈后,就自动改为了敬称。
这个微小的细节,花语眠本人并未多在意,反倒是画音格外留意了一下,对这个儿媳候选人更加满意了一分。
“懂事什么,成天就在外面忙自己的事,反倒是连自己的终身大事都顾虑不上了,还要我这个做母亲的为他张罗。”说到这里,画音心疼得直捂胸。
花语眠汗颜了一下,青芒大陆的人的寿命普遍可都有一百多岁呢,虽然女子及笄、男子及冠的时间比较早,但按正常的谈婚论嫁的年纪来算,三四十岁正合适。
她只当画音是替儿子愁娶:“他还年轻,有的是机会,前辈你不必操之过急。”
“早定好早安心啊。”计算机都还要才娃娃抓起,更何况是娶媳妇这种事,下手晚了,好花都被别人采光了。
“说的也是。”花语眠不由自主的摸了摸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心中漾开一抹幸福的滋味,她才十三岁,不就已经被定下来了么。
“你也这样想?”画音心花怒放,还怕人家小姑娘羞涩不好意思应答,现在见她有被自己说动的迹象,画音能不高兴么。
“有前辈在前,我想您的儿子也必定是出类拔萃的人中龙凤。”花语眠说的是真心话,有画音这么优秀的母亲,儿子能差到哪里去。
画音一听,心里也是美滋滋的,他们君家的基因好,那是众所周知的,可别人夸,毕竟和自己中意的儿媳妇任选夸起来是不同的。
她刚打算好好夸赞推销一下君千翎来着,结果视线不知怎么的就被吸引到了花语眠的手上。本来小姑娘爱美戴个戒指也没什么奇怪的,可偏偏那细细的银环上简单的镶嵌了一小粒透明宝石的造型,看得画音心中一跳。
“你手上戴着的是?”
花语眠也没想那么多,听她那么一问,抬起手:“这个吗?结婚戒指啊。”
画音如遭雷劈,结婚。。。。。。戒指。。。。。。她的儿媳妇跟已经跟别人结婚了?她知道,结婚对象肯定不可能是千翎,那小子要是敢这么大的事都瞒着她,她非拔了它一层皮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