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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的一声,韩酌站在门口都依然清晰可闻。

慕容新锦嘴里还一直喊着,「他妈的敢压我?老娘我骑马的时候,你都不知道碰过女人没有!」说完又一屁股坐在端木瑜背上,像是真的在骑马一样,「走啊,怎么不走了?这匹烂马。」

端木瑜彻底晕过去了,只是不知道他是被砸晕还是气晕的。

慕容新锦又眯着眼睛看向站在门口斜靠着墙,正一脸笑意看着她的韩酌,向他说:「你!过来帮我牵马。」

韩酌摇摇头,像以往一样笑得邪气魅惑,暗暗的感叹,「啧啧,真威风。」

慕容新锦圆脸红得像是快要滴出血来,而杏眼却更大、更水亮,她眼波流转,直直看着韩酌,目光像是黏在韩酌身上,他移动,她就跟着移动,直到韩酌在她身前蹲下,她还是看着他。

慕容新锦看了半晌才趾高气扬地说出一句话,「你笑什么?叫你帮我牵马。」说着就准备要骑马。

韩酌一把拉过慕容新锦,把她箍进怀里,箍住她不让她乱动。

「你放手!」慕容新锦拍打着他。

「嘘,我们玩比骑马更有趣的事好吗?小新锦。」

慕容新锦总算停了下来,她侧着脑袋思考的样子十分可爱,「比骑马更有趣的是什么?」

韩酌看着慕容新锦亮晶晶的杏眼,手一时鬼迷心窍摸上了她的脸蛋,一碰触就舍不得放手了,琼白如凝脂、滑腻如丝绸,都不足以形容那样的触感。

韩酌早就知道她皮肤好,那天晚上他把她吻得昏昏沉沉时,他与她的距离那么近,那时他就看了出来,只是没想到竟然好到了这种程度。

他嗓音瘖哑,「翻筋斗。」

慕容新锦开心地拍拍双手,「好懊啊,我最喜欢翻筋斗了。」

韩酌眼底一暗,抚在她脸上的手稍稍用力,托起她的脸,低头压住她的红唇。

慕容新锦嘤咛一声,却没有反抗,像是一只被顺着毛的猫,十分乖巧。

喝醉了的慕容新锦像个孩子一样,喜欢玩游戏,她认为这也是另外一种游戏,她很高兴有人愿意陪她玩游戏,于是她学着韩酌的动作,笨拙地嘟着唇,缓缓蠕动着小舌,跟他你来我往地玩游戏。

胶着在一起的嘴唇好不容易有了分开的时候,慕容新锦已是气喘吁吁,而韩酌更是硬得全身发痛,他退开一点点,正想将慕容新锦抱起,游说她回家玩游戏,她却整个人朝他扑来,双手挂在他的颈项,一屁股坐在他身上,双脚缠着他的腰。

「我还要玩。」她霸道地说出宣言,并主动寻找着他的嘴唇,找到目标后马上贴上去,还生怕韩酌不跟她玩似的,双手捧着他的俊脸。

韩酌一怔,他居然被这个逗一逗就脸红的女人强吻了?好吧,其实感觉也不赖。

享受着慕容新锦的主动,韩酌环上她的腰,让她胸前的柔软紧贴着他的胸膛,她的软嫩他没有摸过,但昨晚只是短短与她紧贴十几二十秒,那温香软玉的感觉让他意犹未尽。

慕容新锦专心地吻着他,他眯着眼尝出了她的生涩,却又觉得这感觉真是该死的好。

韩酌突然觉得好想立刻压倒她,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死在这里。

两道纠缠的身影跌跌撞撞地撞到门边,韩酌刚一松开唇想要低头开门,慕容新锦便嘤咛出声,然后送上红唇,「嗯,还要……」

韩酌一边回应她的吻,一边开门,但慕容新锦似乎对他的分心不满意,「韩酌,你连玩游戏都不认真……」

门总算打开了,韩酌带着她走进屋,把门关上后立刻把她压在门上。

他低头亲吻她雪白的颈项,在她颈间的嫩肉吮出一抹抹红痕,「哪有不认真,嗯?小新锦不满意?」

以她如此柔媚地勾着他的姿态,他能忍住把她带回家再压倒,已经算是自制力超强了,他要是再认真点那怎么得了。

慕容新锦急促地喘着气,一手环着他的颈项,声音呈现出喝醉以后的娇嗲,软软地抱怨着,「你不好,总是欺负我,我不要跟你玩了。」

韩酌吻上她的耳垂,轻轻噬咬,双手在她腰间流连,他低低笑出声,「我哪有欺负你,跟我说。」

……

第5章(1)

慕容新锦醒来时只觉得头痛欲裂,放眼望去,陌生的房间、陌生的装潢、陌生的床……床上怎么会有个男人,而且还是韩酌?

她摀住额头、皱着眉,努力回想昨天发生的事,采访、端木瑜……她扁了端木瑜,天啊,她这次真的得回家吃自己了,她瞄了瞄睡在她旁边的人,完全想不起来怎么会跟他搞在一起。

慢着!他怎么是裸体?慕容新锦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僵硬地将视线收回看向自己。

当她拉开薄被往里看,看见自己同样没穿衣服,而这时她也感觉到下身有一点点不适,这下惨了,她欲哭无泪地扶额摇头。

人?再看看韩的背部被抓伤的抓痕,她看了看自己的手,嗯,想不到自己的爪子这么利,然后又再看看自己的胸前,竟然一点痕迹都没有,没有吻痕!

难道说她扁了端木瑜以后醉死在包厢,他是赶来救她的,但没想到她兽性大发,把他给……强暴了?她的头又疼又晕,眼前也有点发黑。

「早。」

其实韩酌已经醒了一段时间了,看她自己想自己的,脸色变化五彩斑斓,有趣极了,他可舍不得打断她,但他似乎更期待她会对自己说些什么。

「呃……早。」

慕容新锦立刻变得警惕,有点紧张地揪着自己胸前的薄被。

韩酌饶富趣味地望着她,看得慕容新锦有点窘迫,脸蛋越来越红,然后再也受不了他这样的注视,她清了清嗓音,「那个……」

「嗯?你要什么?」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先用浴室,谢谢了。」说完她就揪着薄被转身狂奔进浴室,砰的关上浴室门,像是怕他会追上去一样。

竟然逃了,似乎有点偏离他的想象呢,不过这样才是她,她就是让他永远无法猜透,才让他觉得有趣。

慕容新锦才刚把浴室门关好,就差点瘫在地上。

怎么办呢?韩酌对她那么好,特地跑来救她,她却把他给强暴了,她怎么这么狼心狗肺啊?呜呜呜,刚刚他还那么关心她,问她要什么……她真是愧对他了。

嗯,出去以后就好好向他道个歉吧,但是这样会不会很伤他的男性自尊?毕竟被一个女人强暴了,呃,不怎么好听……那不然就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嗯,就这样吧,就说是酒后乱性,一场误会好了。

整理好一切思绪以后,慕容新锦略略将自己打理了一番,便打开门走出浴室。

她脸上的慌乱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镇定,还有点冷若冰霜的感觉,韩酌侧躺在床上,一手撑着头,半抬着眼看着她,难道她是打算吃干抹净爽完了,就拍拍屁股走人?

慕容新看他以道个姿势躺在床上,连他的脸都不敢看了,就怕她一看,整个人又傻了,她装作镇定冷静地说:「其实你也知道,我昨晚喝醉了。」

「嗯,所以?」

慕容新锦进浴室前脸还红得跟关公有得比,这么短时间就调整为这样的状态,他真是太小看她了。

「我有很多事都不记得了,包括我们现在会在这里说话的原因。」

天啊,她是不是说错了什么,为什么他的脸好像越来越黑?呜呜呜,上帝啊、圣母玛丽亚啊、如来佛祖、观音菩萨,救救她吧!

「你的意思是希望我提醒你一下?」跟他玩?哼!

呃,不是吧?慕容新锦有点欲哭无泪,她真心不是故意要强暴他的,他不会这么记仇,要报复她或者勒索她什么的吧?还是说,嗯,他需要找个台阶下?

「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这些男欢女爱的事,忘记了就不必再提起了,你说是吗?」

「如果我说不是呢?」韩酌反问,语气轻轻的,嗓音带着刚醒的微微沙哑,却还是那么性感魅惑,「小新锦,怎么可能有这么便宜的事情,你爽完了就说忘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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