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阴沟里翻船

英子没有什么感觉,只见他把自己的枕头拿走了,并没有拿别的东西给自己枕头,就知道此人是个惯家了。取枕头垫腰是行房的常事,怎见得就是惯家?要知道男女交he之事,和行兵打仗的事差不多,善对敌者才能用兵。男人知道女人的深浅方知进退;女人知道男人的长短才识迎送。这叫做“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男人的yang物长短不同,女人的阴户深浅不一。阴户生得浅的,就是有极长之物也没有用,抽送的时候就要留一点。如果尽1根直1抵,那么女人不但不会感到快乐,而且会疼痛。男人怎么能图一个人快乐呢?如果阴户生得深的,就要用极长之物,短了就不济事。只是男人的yang物是天生的,怎么长的了呢?就要用补救之法,腰的下面就要用一物衬托,让阴户高张,抽送的时候就容易到底。所以垫腰之法,只有阳短阴深者才能用,不是说枕头是行房必须之物。所以男人的yang物短了可以治,细的不能治。细长的不如短粗的。

现在英子的深,秦耀奎的短,所以取枕头垫在下面。岂不是惯家?这个道理很多人还知道,至于取枕头垫在腰下,并不拿别的东西给女人枕头,这种窍门就很少有人知道了。女人要下既然有一个东西了,如果头下面还有一个东西,那么上身不过二尺多长,两头凸起,中间凹下,女人的身体就是弯曲的,上面又压了一个男人,你说女人气闷不气闷,辛苦不辛苦?况且女人枕了枕头,口齿唇舌都与男人不对,很不方便亲嘴。男人要亲嘴必须弓着身子往下凑;女人要亲嘴抬起脖子往上凑。多了一个枕头,费了多少气力。所以干事的时候,无论垫腰不垫腰,头底下的东西断断不能留。会干事的,动手的时候就把枕头扔到一边,让女人的头贴着席,脸朝上,五官四肢没有一件不与男人相合。上下两个孔又与别的肢体不同,不单相合而且相投,不单相投而且相出入。男人的玉尘置入女人的阴中,女人的舌头置入男人的口中,让女人也有一个地方占便宜。这样两个人都会快活。

秦耀奎一只手取枕头放下去,另一只手托住英子的头,安顿在席上,使面孔不歪不斜,准备着好亲嘴。所以英子暗喜,知道他是惯家。秦耀奎垫腰之后,重新提起英子的脚放在肩头,两只手抵着席,放出本事尽力抽送。每一抽,定要拔出半截;每一送,定要全1根尽1入。只是一件,抽便抽得急,进却进得慢。为什么呢?他恐怕进去急了发出响声,恐怕她儿子孝听见,所以放不开手脚。干了一会,那阴户里面渐渐紧凑起来,不像刚干的时候漫无边际了。原来英子骚性发作,肌肉开始收缩。秦耀奎不觉精神百倍,抽送得更加快了。

英子起先不动声色,直到此时才把身子扭了几扭,说道:“心肝,有些好意思来了。”秦耀奎说道:“我的乖肉,才刚起头,哪里就有好意思?且等我干到后来,看你中意不中意。只是一件,我平生不喜欢干哑事,须要弄得里头响起来,才觉得动兴。只是你这房子窄狭,恐怕你儿子听见,不好放手,怎么办?”英子说道:“没事!孝睡着以后,就是打雷也吵不醒他。你放心干就是了。”秦耀奎高兴地说道:“这就好了。”以后的干法与以前刚好相反,抽得慢,送得快。就像叫花子打碗,要故意让人听见好可怜可怜他一般。

翻山倒地干了一阵,英子骚性大发,嘴里“心肝、老公”叫不绝声,下身淫1水横溢。秦耀奎见她势头来得凶猛,要替她擦抹干了,重新再干,就伸手去拿纸巾。想不到拿到手里被英子抢去,不让他擦抹。这是为什么呢?原来。她生性也是不喜欢干哑事的,与秦耀奎的爱好差不多,但凡干事的时候,淫1水来得越多,声音就越觉得响亮。所以她平时干事的时候,就是下面横流直淌,把身子都浸在里面,她也不让擦抹。等到完事之后,索性坐起来,把浑身上下擦个干净。这是她平生的嗜好之癖。秦耀奎见她不肯擦抹,就悟到这个缘故,比以前更加响亮的弄起来。

又翻天倒地干了一阵,英子就紧紧搂住说道:“心肝,我要丢了,咱们搂着睡吧。”秦耀奎要显本领,还不肯丢。英子说道:“你的本事我知道了,不是有名无实的,住手吧。你已经弄了一夜,干了两个女人,辛苦你了。留些精神以后再干,不要弄坏了人,使我受用不得。”秦耀奎见她这几句话说得疼人,就紧紧搂住,又抽了一番,两个人才一起完事。完事之后,还没有说几句话,天已经快亮了。英子怕她出去晚了了被儿子看见,只得催他起来,自己也穿了衣服,送他出去。

从那以后,秦耀奎隔三差五就到韩庄来一次,和英子大干一场。有时候中年妇女也会撞来,秦耀奎不好拒绝他,也时常点缀点缀,但只是应付差事,并不能让中年妇女满足。村里有几个人看到秦耀奎经常到英子家来,知道他们不是干什么好事,但是他们知道英子本来就是那样的人,她老公都不管他,所以也懒得管,只是在私底下议论议论。

半个月后的一天晚上,秦耀奎像往常一样,吃过饭后黑灯瞎火的朝韩庄摸去。来到英子家大门前伸手去推门,居然没有推动。以前秦耀奎来的时候英子家的大门从来没有上过门闩,一推就开了,今天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是狄船回来了?秦耀奎又觉得不太可能,因为上午他到草集街上办事,回来经过韩庄的时候还特意到英子家里坐了一会,约好今天晚上来。再说现在是农闲季节,狄船不可能现在回来。那是怎么回事呢?秦耀奎也不敢使劲敲门,害怕惊动村里的人。英子家的墙头不太高,秦耀奎就轻轻翻过墙头,来到堂屋门口,推了一下门,还是没有推开。

秦耀奎担心别是狄船万一回来了,也不敢敲门,就蹑手蹑脚走到东屋窗户前,侧耳细听。就听见英子说道:“兄弟,你这么长时间咋没来?是不是把我忘了?”一个男人说道:“我怎么能把嫂子忘了呢!这几天遇到一点麻烦事,出去躲了几天,来吧,嫂子,快脱衣服吧,我都想死你了。”英子说道:“不急,一夜长着呢。我问你,你这么长时间就没遇到比我好的女人?”那人说道:“女人倒遇见过几个,不过没有一个能比得上嫂子的,嫂子不但长得漂亮,还会玩,以后我再不找别的女人了,就跟嫂子一个人好。”英子问道:“真的?”

“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快点脱衣服吧,都憋了半个月了,先玩一把再说。”男人说道。接着就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秦耀奎听了,一股无名焰火往上涌,他早就把英子当成是自己的女人,决不允许别的男人碰。这是哪一个不知好歹的男人,居然敢碰自己的女人?不管他是谁,今天一定要跟他说明白,英子是我的女人,以后离她远点,如果不识相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秦耀奎抬手用力敲窗户,啪!啪!啪!

里面的男人正在脱衣服,听到有人敲窗户,紧张地问道:“是不是你老公回来了?”英子好像知道今晚要发生点什么事,一直没有脱衣服,说道:“他不可能现在回来。”男人像吃了定心丸,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道:“那是谁?”英子说道:“我也不知道,出去看看吧。”

男人穿好衣服,和英子一起走到堂屋。英子拉开电灯,又把门打开,只见秦耀奎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口,赶紧说道:“是秦大哥啊!快进来吧,刚好我兄弟来了,我介绍你们认识一下。”秦耀奎说道:“什么兄弟!是野男人吧?”英子笑着说道:“什么野男人,话不要说这么难听,秦大哥!你俩都是我的朋友。”

秦耀奎走进堂屋,来到那个男人面前,两眼盯着他问道:“你是谁?”那个男人不屑一顾地看了一眼秦耀奎,没有说话,英子赶紧说道:“这就是大村。”秦耀奎听说过这个人,此人是太和县以东出了名的流氓,经常打架斗殴,偷抢夺拿。秦耀奎虽然有点害怕,但他认为自古以来匪不与官斗,只要自己亮出身份,对方就会服软。想到这儿,秦耀奎硬着头皮说道:“大村?哦,原来是个二流子,你知道我是谁吗?”大村问道:“你是谁?”

“我就是秦庄行政村的书记秦耀奎。”秦耀奎说道。

“那又怎样?”大村面无表情地说道。

“我告诉你!英子是我的女人,以前就算了,你后不许你再碰她……”秦耀奎说道。话还没有说完,只见大村面露凶光,抬起右手照着秦耀奎的脸上就是一拳。秦耀奎下意识地抬手捂着脸,愤怒地喊道:“你敢打我?”话音刚落,大村抬起左手照着秦耀奎的右眼又是一拳,然后大声说道:“你算个鸟啊!这话应该我对你说,英子是我的女人,以后不许你再碰她!”

英子赶紧上前拉着大村说道:“算了!算了!别打了!”秦耀奎看大村根本就没把自己放在眼里,打肯定打不过他,好汉不吃眼前亏,以后再收拾他吧。想到这儿,秦耀奎捂着右眼向外走去,走到门口说道:“好!大村!你等着!”大村嘿嘿笑了两声,说道:“想报仇是吧,我等着你!走!嫂子,咱接着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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