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技不如人
嗖!
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轿前,来人冷冷一笑。虽然蒙着面纱,那双带着邪笑的大眼睛,也能让小小猜到是谁?
“你不怕爷爷知道吗?”小小捂着伤口,故作没事地看着蒙面人。
既然被人拆穿,来人索性拿掉脸上的面纱,露出庐山真面得意地看着小小:“都说让你别跟我抢男人,你就是小姐身子丫头命,还想做这样的美梦,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南宫西儿,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对付南宫家?”看到南宫西儿,小小无比激动。一激动,身体里的血液流得更快,加快了毒性的发作时间,使她感觉到全身无力,就连站起来都做不到。
哈哈哈!
南宫西儿猖狂大笑,真像娘亲说的那样出了南宫家的大门,她想如何都没人理会。
嗖!
一剑刺向小小的胸口,光亮的宝剑刺去,抽出之时浸湿了她胸前的一大片衣服。血流过的伤口霎时发黑,很明显又是被下了毒。不过,这样恶毒的事情出自南宫西儿的杰作,她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痛!
看到胸口被捅的大口子在哗哗淌血,再看得意洋洋的南宫西儿,她觉得身体不痛,痛的是心。南宫家怎能出这样的败类,连亲妹妹都要害,要是老头知道会不会伤心欲绝?
“要不是娘一再阻止,那晚我就要了你的贱命。现在你已经没了价值,娘说你的命我随时都可以拿去。不过,可别心急,阎王爷说时辰太早。你知道吗?看到你脸上的痛苦,能让我开心。看到你身上的血,能让我兴奋。”说着,南宫西儿觉得血流得不够痛快,脸上的表情不够痛苦。又是刚才的地方,她残忍地又将剑插进进小小的身体,拿着剑左右搅, 不慌不慢地将剑拔出来。
血,没有飞溅,沿着刚才被戳得更大的洞涌了出来,伤口被那把剑的左右搅和已经变成了一个坑状。
小小无法做太大的反抗,只觉得就这么挂掉有些对不起南宫小小这个名字。深深地吸了口气,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刚才被刺出大洞的伤口,一股凉风袭入身体,让她找到了身体潜在的一种气息。
好!
如果不死,那就要谢谢南宫西儿为她打通身体的一处穴道,换做自己,可能还下不了这个手。
“喊啊!为什么不喊叫?听到你凄凉的叫唤声,这血淋淋的场景才会有会生动起来,你喊啊!”南宫西儿听不到小小的喊叫声心里极其不快,拔出宝剑又在她身上刺了几道口子。
小小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南宫西儿。
南宫西儿眼见无效,牙一咬,挥起宝剑就想砍刀小小的一只手臂。
哐啷!
一把锋利的剑挡在小小面前,月光下,那剑锋反光得让人睁开不开眼睛。
而,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功夫了得的男人不用几招就把南宫西儿打趴在地上。
南宫西儿抬头看着蒙面人,捂着胸口吃力地喘着气,倔强地看着他:“你到底是谁?南宫家的黑衣人也是你的人?”
蒙面人眼神闪过一丝惊讶,嗖嗖!剑举起,挥下,让南宫西儿的身上有多了一道深深的伤口。
不过,小小看得出,蒙面男人不想要南宫西儿的命,这么做只不过是吓唬吓唬那女人罢了。
南宫西儿闭上眼睛,昂着头,一副等死的样:“技不如人,我忍了!”
嗖!
锋利的剑回到了剑鞘,男人平静地说了一个字:“滚!”
南宫西儿心有不甘地看向小小,咬咬牙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往黑漆漆的林子跑,不时还回头看后面一眼,眼神中的恨意有增无减。
“原来你们是一丘之貉。”小小不怕死地将目光落在蒙面男人身上。
蒙面男人把目光收回来,落在小小身上淡淡地说了一句:“太聪明的女人一般命都不长,等不到幸福降临。”是!
太聪明的女人的却离幸福有些遥远,可,就算幸福再遥远,也无法阻挡女人对幸福的追求。
小小仔细打量蒙面男人,顿了顿神,冒出让男人心震的一句话:“就算笨女人在你身边,你也没好日子给人家过。”
刹那间,刚才对付南宫西儿的剑架在了小小脖子上。男人的眼睛变得愤怒起来,紧盯着小小的双眸。
嗖!
一剑划过,若不是男人把握住手劲,这一剑已经要了她的小命。
呼呼!
小小摸着脖子的湿润,闭上眼睛狠狠地抽了口大气,只是一瞬间,她仿佛看到了死亡再次来临,同时也看到了男人眼里的一抹痛苦。显然,这男人被女人重重地伤害过。
昙花一现的沉默,一个转身,蒙面男人完全换了副个难以捉摸的表情。隔着面纱摸着她的脸,看着这双迷人的双眸,他淡然一笑道:“不愧是穆兰皇后看上的人,果然胆量不凡。只可惜,你的王妃梦就要到此结束。雪冰峰将会因为你的失踪,戴上一定绿帽。”
雪冰峰?
小小明明记得那男人自称穆冰峰,没想到连姓都对南宫家隐瞒,看来那小子的仇人可不少。
“你不怕!”男人惊讶地问道。
“怕……怕你说那个雪冰峰把我娶回去会后悔是真的。不过,既然你愿意接收,对我来说并非是件坏事,总比回去受夫家白眼好。”小谢上一副得意的样子,也给了男人一个捉摸不透的笑。
反正,这个男人的目的是羞辱雪冰峰,要真是想杀她,就不会那么多废话。
看到男人眼神中闪过一阵害怕,她更乐呵起来:“未来的相公,你蒙着脸来接我,是不是跟我一样没脸见人?”
“什么意思?”男人紧张地盯着小小脸上的面纱。
小小的手覆盖在男人手上,很乐意地把脸上的面纱拿下来,让他目睹一下自己不堪入目的娇容。
“天!你的脸……简直……”男人吓得往后退步,被这张脸打击得慌张凌乱,眼神四周扫视,似乎在害怕中了别人的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