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若佑祺 - 游荡的心

北方的狼族,怎么可能混血与中原。

我的祖先,永远都是豪迈驰骋在无际大草原上,最骄傲的族群。

就算生于中原,长于此地。我一直以策马四纵、肆意狂奔为乐……

七岁的时候,娘亲不告而别,爹爹每日对着后院的桂花树喝酒发呆,整整两年没缓过神。

后来,无意听到下人的谈话,娘亲是跟一个男人私奔的。当时,我气疯了,用马鞭把那俩人活活抽死在院子里。

但我明白他们说的是真相,只是爹爹不愿意告诉我而已。

从此,对女人有一种莫名的积怨,讨厌她们涂脂抹粉,讨厌她们莺音燕语,讨厌她们的一切……我一直跟着爹爹经商喝酒、山中行猎或者四处寻欢,断定这辈子不可能再喜欢女人。

家族的生意发展的很好,天南地北地行走,交游广阔,深得江湖众人赞许,薄留幸名。我兴奋地挥手直言“笑纳,笑纳!”很巧啊,跟我的爱驹是同名,怎么能不喜欢......

官之明一直沉迷于围猎,而且水越趟越深,一日发信相邀,请我同去魔狼谷。那个地方,听说阴森恐怖危险万分,但是灵兽出没的机会,比别的山谷高出好几倍。

于是,我去了,只是很好奇。

一干人在谷中守了数日,逮到几只寻常的野兽,不免十分失望......

我赶着跟去跟爹爹会合,就先打道回府,半路在山侧草丛解手时,突然看到有紫红色的液体流出,撩开覆盖的树叶,是头长相奇异的野兽,可惜遍体鳞伤,看得人触目惊心。考虑半晌,还是决定带下去医治,只是隐隐预感,这种兽看起来不一般。

所谓无心插柳易成荫,果然,行家告诉我,这是一只百年难遇的灵兽……

从此我的后庄多了一个伙伴,亲手喂养它,逗乐它倒也增添乐趣。

也许,巧遇会自觉成瘾。

在后山,我遇到了她。

她躺在草丛上,穿着一件薄薄的黑色恤和蓝色的牛仔裤(那个叫法是她告诉我的)。手臂和小腿都受了伤,流血过多使脸色苍白。

她看到我,眼睛泛起光芒,大叫一声,“帅哥,救命!”

虽然我不喜欢女人,但不能见死不救。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伤者,爹爹也许会怪我太多事,抱回来后安置在马场外的阁楼,那里是我的私密之地。

我帮她清理,帮她换洗,帮她包扎……她一直用那双漂亮的细桃花,目不转睛地盯看着我,不时地摸摸我的脸,问一些奇怪的问题,什么你喜欢萝莉还是御姐,你喜欢比罩还是西罩,你喜欢豹纹还是网眼……

尽管受伤却还十分好动,她不停地摸来摸去,我开始觉得浑身燥热……天,这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为什么让我有一种跟男人在一起才会有的冲动。

后来,她大嚷一声,“原来你是弯的!”然后朝我邪邪地媚笑,那双手带着火烫的魔力,掠过的地方让我心池荡漾……

她引导着我,慢慢进入……我颤抖而晕眩,腹下的沉寂刹那爆发,如高歌猛进,癫狂起舞……她咬着我的耳朵,轻轻地说:“你救我于水火,我还你*数度!”

那晚,我第一次尝到女人的滋味……

可惜她走了。

留了一张字条,勉强能看懂。

留了一个包裹,没一样能看懂。

唉,只怪我家的金创药疗效太好。

从此,我的心思在男女之间游荡,却是没有再尝试的勇气。

直到那一天,我得幸抱着她,绚兮公主。

柔软的身躯,甜美的气息,抱在身前有一种永远不想放开的悸动。

也是活泼大方,也是不羁言笑,也是无所畏惧……

回眸间的英秀,一种男子的硬朗,她跌跌撞撞滚爬着学习骑马,好几个时辰下来,连眉头都没多皱两下,颇有我们狼族人的狠辣。

那几天,她都拍着肩称我为兄弟,我胆子也越来越大,一时残忍一时放纵,很想试试把她压在身下,是一种什么感觉,可惜,我不敢……

为什么?

她走的那日,我终究是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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