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场（二）

（许久不见的二更君再次来也）

周婕妤被公孙恪阴冷的目光看的浑身发抖，“臣……臣妾不敢……”

“不敢？”公孙恪阴阳怪气地道：“周婕妤方才的样子可是胆大的很。贞荣郡主，本王说的可对？”

“王爷说的自然是对的。”莫汐抬起头，轻声应到。

“周婕妤以下犯上，鞭挞六十，以儆效尤。”说着公孙恪的目光也落在了莫汐的身上，看莫汐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突然道：“不过周婕妤虽有错，但此事皆由贞荣郡主而起，郡主自然是脱不了干系。”

莫汐听着公孙恪这牵强的理由不由得一愣，这跟她有何干系？

“奴婢领罪。”现在这种情形还是顺着公孙恪的心意为妙。

公孙恪抬了抬手，立即有厂卫将一根造型奇异的鞭子扔在地上。“既然贞荣郡主认了错，那这鞭刑便由你来执行。”

莫汐在东厂呆了这么多年，对于那个厂卫扔过来的鞭子自然是认识的。那鞭子是东厂的专门用来拷打犯人的刑拘之一，打在犯人身上至多在身上留下浅浅的红印，只是这皮下的肉确是尽数烂去。

这刑罚还是当初公孙恪在知道慎刑司新发明的红绣之后做主改良的，说白了就是嫌弃红绣这刑罚听着好听，只是这犯人行完刑后看着太丑。

这六十鞭子即便是习武多年的江湖高手都撑不过去，看周婕妤这身板，至多十鞭下去也差不多归西了。

公孙恪一眼便看出来莫汐心里的想法，他“莫司主，周婕妤若是撑不过这六十鞭子，这剩下的你便一并受了。”

“奴婢遵命。”莫汐拿着鞭子的手不由得抖了一下，看着公孙恪的目光也带了几分怒色，他成心玩她是吧！

莫汐示意书墨将两个孩子带下去。上前几步点了周婕妤的几处大穴。

“婕妤小主可万万要撑住啊，不然臣女也会跟着倒了大霉。”莫汐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来，轻笑卸了周婕妤的下巴，一来免得她发出了什么难听的声音惊扰了其他几位主子，二来也防止她到时候因为忍受不了疼痛而咬舌自尽。

啪！啪！

鞭子在空中划了个优美的弧度，落在周婕妤的身上。剧烈的疼痛让她的身子不停地左右滚动，以图躲过莫汐的鞭子。

因为下巴被莫汐卸了，周婕妤也无法发出多么凄厉的惨叫声，她的嘴里不断地发出啊！啊！啊！的声音，虽然声音不是很大，却也是十分难听。

啪！

鞭子毫不留情地落在周婕妤的脸上，在她脸上留下了淡粉色的印记。

浅而娇嫩的淡粉色像极了上好胭脂的娇嫰颜色，不过这长长的一条弄在脸上，即便颜色在怎么好看也生不出什么美感来。

啪！啪！啪！

鞭子一下下地落在周婕妤的脸上，很快周婕妤的脸便红了一大片。莫汐方下手里的鞭子，抬起周婕妤的脸欣赏她脸上娇艳的绯红，不过莫汐心里很清楚，这面皮底下的肉已经烂得不能再烂了。

许是因为周婕妤脸部的肉被打烂了，这手感摸起来异样地柔软。莫汐将手指重重地按在周婕妤脸上最柔软的一块，满意地按着周婕妤痛苦挣扎的狼狈样子。

当初周婕妤没少那她那身份给莫汐下绊子。莫汐素来是个爱记仇的，今天带逮着这个机会，不把她这些年受过的委屈一并讨回来是绝不会甘心的。

“莫司主。”见莫汐玩上瘾了，李公公不由得出声提醒。

莫汐此举算是中断了刑罚，坐在步撵上的公孙恪已经很不满意了。

“再加十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