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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破解的方法

栀娘驻足,寻声看去,见一主仆在寒枫亭中做着什么?那主子模样了人看了过来,栀娘心下一紧,这不是那日在锦华宫让在最前面的连妃娘娘么?记得律心兰曾对自己说过,这个女人比她更恨自己,她为了皇帝两次抛出了生命,却依旧没能得到他的爱。

此时不知该用何种态度去面对她,叹息着移过目光,继续了向湖边行去的步伐。

“娘娘,太气人了,这个华栀娘真是太目中无人了。”雪香为连若依抱不平,语气中带着狠劲。

“住口,若不是你刚才大呼小叫,那能让她讽刺不屑。”一白石桌,连若依胸口起伏不定。

“奴婢该死,请娘娘恕罪。”雪香跪在地上,怯怯的说。

“起来吧,让人看到了,说我连若依欺负奴才。”连若依轻了语气,雪香却听得脊背生寒,她的小姐连若依变了,变得她都快要不认识了。

方才定是用劲过大,茶杯的碎屑渗了一些进手掌里,连若依一粒一粒的拔出来,鲜红血丝渐渐凝成一滴血珠坠下,本该疼痛的她却展开了笑颜,勾起的唇角,微弯轻眯的眉眸,刹时间显得那样诡异。又见她轻启簿唇,鬼魅的笑着:“既然本宫得不到,华栀娘你也别想得到,本宫要你为所做的事情付出沉重的代价,不要以为你百毒不浸,本宫就拿你没办法。”

静静的湖水荡漾了一湖残景,两岸的绿柳轻摆着腰枝,时而飞舞,时而低言。

落溪与宫女太监们正玩得不亦乐乎,记忆中的自己可没她这般淘,栀娘轻笑唤道:“溪儿。”

“娘——。”扑到栀娘怀里,落溪甜甜的唤叫,其他的宫女太监们也收起了方才的嬉笑,低着头恭敬的立在一旁。

轻拭落溪额上的细汗,带着责备的口吻笑问:“可有调皮淘气?”

落溪头晃得跟个波浪鼓似的,否认:“没有,肯定没有。”

宠溺的刮着她的小鼻梁,说:“走吧,该回宫了。”

母女俩起步,手牵着手走在花径上,落溪突然说:“娘,我想师公爷爷了。”

心下微颤,不由自主的紧了紧落溪的手,“娘,你怎么了?你不想师公爷爷么?”

给她一个淡淡的笑容,说:“怎么会不想呢?娘也想师公爷爷了。”

落溪的话让自己惊醒了过来,来傲然皇城一个月了,内心最初的目的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淡去,离开与否仿佛成了一个很棘手的问题。

这一夜,风雨大作,似鬼哭狼嗥的风声刮过窗外,急切的想窜到殿内袭卷一切。

凌寂云几近二更才回来,桌台上的烛火轻轻的跳动,寝殿内的摆设影子也随之椅。

栀娘并未睡去,只是在听到轻微的动静时才合上双眸。他的动作极轻,定是害怕吵醒自己罢,少顷听到一声沉重的叹息声后,额上让人印上了一吻,随即便躺在了身边。

能感觉得到他为自己掖了掖丝被,手臂轻轻的揽上自己的腰间,下颌临近自己的肩部,均匀的呼吸声着带着疲惫、劳累。

缓缓的睁开了眼,怅然的看了一会儿帐顶后,才轻轻的偏头,迷朦中竟如痴如醉。高庭的鼻梁,丰厚的嘴唇,只是那似剑的双眉微拧,栀娘不由自已的抬手伸向他,这一刻,心里很平静,单纯得连自己都不敢相信,想舒展开来他的烦忧。

一下,两下,三下,那微拧的剑眉还真平坦了,可却又是瞬间的功夫,她的手被突然睁开双眸的某人给紧紧抓住,恍然间,那漆黑似幽潭的眸子似夜里的星光般璀璨,可看向她时,却又散发着苍龙抓住猎物时的诱惑光芒,让人不知不觉中沉沦了进去。

邪魅一笑:“栀儿,你在玩火。”

栀娘微愣,他不是该累得睡着了么?“我吵醒你了?”

一个翻身覆上了她的身子,魅惑的说道:“你在我身边,我怎能会睡得安稳。”

领会他的用意,脸上泛起红晕,有些羞涩的偏过头去,却让他给掰了回来,四目相对,似命令,似岂求:“不要从我的视线里移开,看不到你我的心总是空的,你已经让它空了六年,还忍心么?”

心中一阵酸涩,眼中泛里了一层簿雾,扬起一抹微笑,伸手轻抚着他的脸,她的心何偿不是空了六年?虽然记不起当初是用怎样的心去爱这个男人,可从自己不惜忘记看来,定是深入骨髓的罢,因为爱得深,怨才深。

这亲呢的动作让凌寂云呼之欲出的欲望更加彭胀,紧紧的搂着她,却又害怕力道过大伤到她,深深的吮吸着她发间的香气,轻言道:“栀儿,还记得我们当初的誓言么?”

栀娘当然不记得了,凌寂云接着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桌台的上蜡烛完成了它到后的使命,只留下的了一滩烛泪正渐渐凝竭……。

翌日早晨,栀娘醒来时,身旁依旧空空如也,心下一阵失落,雪白的丝被里似乎还能感受到他留有了余温,侧过身子,贪恋的抱着那余温的空被,不论以前彼此错过什么,这一刻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御书房内,风清正欣喜的看诉凌寂云,他找到了解毒的方法。

“你是怎么发现的?”司徒零也掩饰不住兴奋急切的问道。

风清幽幽的说:“真是天意,大前夜我在为此事苦恼的时候,父亲让丫环给我端来了冰镇雪梨,我一直看着那村民的伤口一点一点的消失,真是心急如焚,丫环递上冰镇雪梨时,我不耐烦的想推她出去,不料抬手时碰翻了盘子,倒出来的冰有一块正好落到了村民的伤口处,正准备取下时,发现被冰碰到伤口处的肌肤停止了消失,我突发奇想的将手上的冰全放到了伤口处,没想到那伤口真的停止了蔓延。”

“这么说,这种毒怕冰?”凌寂云启口道。

风清点了点头,说:“应该说这么毒畏寒,见到这一情况后,我立即找了一些寒性的药草熬成汁,再放到冰窑里冰镇,然后让村民伤口浸放在药汁里,村民感觉不到痛处,伤口亦不在痒了。我又将寒性的药草捣碎敷在村民的伤口处,这一方法可然奏效,事情已经两天了,带回来的村民不怕恢复了精神,而且伤口也正在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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