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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沉不住气

清晨,伴随着第一缕照入大地的阳光,栀娘睁开了朦胧的睡眼,平躺在床榻上,身边好几天都没人了,有些惆怅的望着帐顶,想念起他的味道来。

师公的衣服昨日已完工收起来了,想到凌寂云的话,栀娘淡淡的勾起唇角,掀被起身。

初冬的天气已然很冷了,虽然有阳光泄下的丝丝温暖,却也赶不及簿雾滞留的阵阵寒意。

晌午,栀娘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准备去袁记绸庄给凌寂云挑块料子。

“主子,您这是要上哪儿呀?”看着栀娘欲出门的样子,乐音不安的问。

栀娘感激她的担心,回眸笑道:“我有点事情出去一下。”

“主子,要不让冯将军跟着您吧,奴婢实在是不放心。”乐音仍旧担心,要是栀娘有个什么差池,自己可是注定要陪葬的。

栀娘笑笑:“不用担心,我很快就回来了,冯将军要带兵维持城里的治安,本来就辛苦了,我只是出去一会儿,不会有事的,你就在这里等我回来吧。”

拗不过她,乐音只得提着心看着她踏出了雅絮苑。

路过透风的花墙时,遇到了连若依和她的丫环雪香迎了上来。自从回来之后,便没怎么与她说过话,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

“栀娘小姐这是要上哪儿呀?”连若依弯眼笑笑,看着她一副要出门的样子。

栀娘只是轻轻的扯了扯唇角,只因看不清连若依露出的神秘微笑,“我出去买点东西,先告辞了。”

她没有留她,留她做何?是她自己要出去的,自己还未想清楚找什么样的借口设计让她出府,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冷冷的自语道:“华栀娘,再见了,我不相信上苍总是眷顾你?”

几许残叶随风远去,带走了一个即将发生不幸的消息,告诉那还在城外的人儿,快回来吧。

走在去袁记绸庄的途中,栀娘右眼皮直跳,驻足轻轻揉揉,心忖:难道是昨夜未休息好?

此时的她应该不知道,自己走出城主府门那一刻开始,便被人给盯上了。

踏进了袁记绸庄,一旁忙碌的海哥看到栀娘,立即将手上的活交到另一个人的手上,迎了上来,“夫人,您来了!”海着发自内心的欢迎着,想到那次在瑞阳山,若不是栀娘,他怕是早就下黄泉与父母团圆了,此时就差感激得跪下了。

栀娘笑笑,这是与海哥的第四次接触了,每一次是在瑞阳山替他治扭伤,第二次则是给凌寂云买料子做外袍与腰带,第三次是戴着纱蓬给师公买做衣衫的料子,这次亦是为凌寂云买料子做衣衫。“海哥,麻烦你将那块料子拿来我看看吧。”栀娘指着一块水银色淡淡的水纹布料说。

海哥立即恭敬的取下那块料子,说:“夫人眼光真是越来越好了。”

栀娘只是笑而不语,仔细的审视起来,质地细致、柔和,是块上剩的好布匹,说:“麻烦你帮我把它包起来吧。”

“好,我马上包,您稍等。”海哥说着亲自细心的包起来,感激的点点心意都常溶在了动作里。

“多少银子?”

包好后,递给栀娘,海哥急忙摇手说:“夫人,你真是折煞小人了,小人的命都是您救的,上两次您无论如何要给,小的收下了,这次小的是说什么也不会收了。”

栀娘知道他的用心,感谢边城还有如此纯仆的人,也不为难他说:“好吧,不过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海哥不停的点头说:“是,是,是,下不为例,您慢走。”

栀娘转身离去,方才接下海哥工作的男子走到他身边,望着那远走的背景,问:“海哥,她是谁呀?您这么客气的对她?”

海哥只是笑了笑说:“是个好人,快做事去,别瞎猜。”一会儿还不忘嘱咐:“四儿,以后遇到她来买布,一律半价,知道了吗?”

四儿虽然不明白其中缘由,可见海哥那么尊敬他,便点头道:“知道了,海哥。”

从袁记绸庄出来,扶着手上的布匹,想着给凌寂云做怎么一大套衣衫?想象着他穿在衣上的样子,栀娘不由自主的扬起了嘴角。

繁华的街市,人声鼎沸,不知何时,自己平静的心已溶入了这样的生活当中。

一个小小的女孩向她靠近,仰起稚气的小脸扯了扯栀娘的裙摆。栀娘驻足,看着这个脏兮兮的小女孩,不免心升同情,弯下腰:“小妹妹,你怎么了?”

小女孩没说话,只是指着一个巷子口,秀眉微皱,“告诉我发生了何事?”

小女孩仍不开口,拉着她径直朝那个巷子口走去,人越来越少了,直到只能偶尔听到一点朗声说话的声音。

四下无人,小女孩松开了手,突然朝来的方向跑了回去。

一股不详的预敢油然而生,正欲离去,只觉背后一阵冷风拂过,眼前随即开始迷糊起来,恍然间感觉自己被人横抱而起,努力凝聚眼神,却也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这到底怎么回事?

栀娘晌午出的门,直到夕阳下山了都一直未归,乐音在雅絮苑中焦急的坐立不安,王爷又不在,该跟什么人去说呢?对了,去告诉冯将军。

匆匆忙忙的朝外走着,回廊转角处却撞到了律心兰,她的丫头如玉朗声怒道:“你怎么回事,走路不长眼睛的,撞着主子你不要命了?”

乐音抬头一看是律心兰,吓得立马跪在地上磕头认错:“侧妃娘娘恕罪,奴婢该死。”

看着一脸惊慌的乐音,律心兰却并未有让她起身的意思,而是说:“你横冲直撞的,赶着投胎呀?”

乐音依旧说着:“奴婢该死。”

“发生了何事?心兰妹妹生这么大的气呀?”连若依领着雪香款款而至,笑着问道。

律心兰说:“乐音这丫头敢撞我。”

乐音流着焦急的眼泪,看着连若依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么回事?”连若依心里有底,但还是装模作样的问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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