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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7章 年年相忆 岁岁相思

百里莹安给上官云宁上完药,上官云宁就说困了,于是她便出去了。

上官云宁侧躺在床上,待百里莹出去后手轻轻的抚上自己的脖子,稍稍触碰都有刺痛,眼泪不自觉的流了出来,房间里低声的啜泣十分凄凉。

一连好几日都没有出门,百里煜期间打发小升过来给上官云宁送东西,上官云宁都让颂青收了。小升回去时,百里煜问他有没有见着上官云宁。

小升摇着头,有些犹豫:“公子,东西是颂青姐姐收的,少夫人她……”

百里煜察觉到了什么,敏锐的双眼盯着小升:“她怎么了?”

小升叹了口气,还是说了出来:“今天我去时,颂青姐姐说少夫人在屋里,让我把东西给她,我觉得奇怪,就找院里的丫鬟姐姐打听了一下,结果……”

“结果什么?”百里煜忙问着,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小升硬着头皮说下去:“接过那里的丫鬟姐姐说前日少夫人回来后阮姨娘去找了少夫人,后来晚饭的时候大公子又找了少夫人。大公子离开时脸色很难看,莹莹小姐和少夫人在屋里哭。”

见小升欲言又止,百里煜狠狠一瞪,小升忙接着说:“丫鬟姐姐说少夫人的脖子上被掐出了淤青,这几日都不敢见人。还说那日少夫人险些被大公子给掐死。”

百里煜拳头紧握,目光凶狠。小升吓了一跳,忙跪倒地上:“公子,那都是他们夫妻间的事情,您不能掺和啊!”

“小升,你最近话越来越多了!”说这话的时候,百里煜周身的温度冷的吓人。

小升扯着百里煜的外衣,央求:“公子,小升看得出您对少夫人的好。可是少夫人毕竟是您的嫂嫂,您可不能冲动啊!”

百里煜甩开小升,冷声道:“出去!”

小升见状,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关上门走了出去。百里煜一挥手将桌上的杯子茶壶全部扫落在地,眼里的狠戾越发浓烈。

是夜,上官云宁刚擦了药准备吹灯睡觉。没等自己去把灯吹灭,窗户忽然被一阵风吹开,灯被吹灭了。待她要去关窗户的时候,窗户却又自己关好了。

身体多了一个人的气息,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云宁。”

上官云宁身子一震,整个人都紧绷了。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不安,百里煜手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安抚:“别怕,我在这儿。”

轻柔的声音似乎有让人安心的魔力,上官云宁放松了下来,低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百里煜重新点燃灯,两人坐在内室,他道:“想你了,所以就来了。”

上官云宁忍不嘴了脸,幸好灯光暗才没那么明显。她忽然想起自己脖子上的伤,害怕他看见,所以不自在的动了一下,道:“这么晚了,你不该来。”

“怎么不该,小升来给你送东西,你为什么避而不见?”百里煜问。

上官云宁躲避着他追问的眼神,道:“我没有避而不见,只是刚好那时候睡下了,醒来的时候颂青才告诉我小升来过。”

“是吗?”百里煜挑着眉,双目紧盯着她的脖子“那你脖子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上官云宁反射性的用手去遮住,目光飘忽:“哪有什么伤,灯光太暗,你看错了。”

百里煜好似变魔法一样变出一颗夜明珠,夜明珠安静的躺在他的手里,把整个房间照的像白天一样亮,上官云宁脖子上的伤也更加触目惊心。

上官云宁无从遮掩,只能仍有着他猩红着眼看着自己脖子上的淤青。

“他还是人吗?”百里煜似乎极力在隐忍,颤抖的伸出手,想要去触碰,又怕把她弄疼,眼里心里全是疼惜。

上官云宁有些不自在,安慰他道:“现在已经不疼了。”

可能已经麻木了,除了百里越掐着她的时候觉得十分疼痛,之后好像没有一点感觉。只是有时望着镜子里青紫的痕迹,觉得自己有些狼狈。

百里煜勉强的笑着,手放在她的脸颊,声音如水温柔:“明明说好不让你受伤,却让你变成这样,云宁,对不起。”

摇摇头,上官云宁微笑着道:“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相反,在这个家你还能给我一丝温暖的感觉,我该谢谢你!”

“傻瓜。”百里煜眼神复杂的看着他,安静的房间的一声重重的叹息。

不知为什么,那一刻上官云宁就是想抱着他,将手环住他的腰,侧脸贴着他的胸膛,缓缓地说:“我明知道不该这样由着自己,可我还是忍不住贪恋,我该怎么办?”

百里煜手轻轻的抚摸着她柔软的发丝,嘴边淡笑,道:“那便就由着自己,不管明天日出日落,我都在你身旁,保护你。”

“要是灰飞烟灭,怎么办?”

“若是灰飞烟灭我也守着你,碧落黄泉都与你一起,好不好?”百里煜轻轻的说着,声音好像微风。

夜明珠被收了起来,蜡烛也被吹灭,上官云宁靠在百里煜怀里,黑暗中悄然滑落一滴泪水。如果她是嫁给了百里煜,是不是会幸福很多?

醒来的时候,百里煜已经离开了。上官云宁心中一阵失落的感觉涌上,颂青一大早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小姐,感觉洗漱穿衣,老爷来了!”

“什么?”上官云宁瞪大了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颂青又调整了情绪,平稳的道了一次:“我说老爷来了,让小姐赶紧更衣洗漱,侯爷和夫人已经在前厅接待了。”

上官云宁中心一喜,忙让颂青伺候自己穿衣洗漱。完后急急忙忙的跑去前厅,在这儿的不知百里定和公孙茹令夫妇,还有百里越和百里煜、百里莹三姐妹。

提着裙子,上官云宁跑到父亲身旁,声音欢快而惊喜:“爹爹!”

上官钟池之前脸色不大好,看到自己的女儿后稍稍缓和了些:“云宁,都已经嫁人了,怎么还这么冒冒失失的,当心给人笑话了去。”

上官云宁朝百里定夫妇行了礼,又拉着上官钟池的胳膊撒娇:“女儿想爹爹啊C不容易回家一趟,爹却没几日就走了。”

说着,还不满的撅起嘴。上官钟池眼中是宠溺的笑意,在看见上官云宁脖子上的淤青时,眸光暗了暗,问道:“云宁,你脖子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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