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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寡妇逼婚

“不排除这个可能,不应该说这个可能非常大。但是我也很好奇为何一个武林高手要对普通人家下毒,只因为人家传唱了一首戏曲?难道说戏曲中另有所指的人应该是她?”盛临圣大胆的猜测着,但很快这个猜测就被自己否定了。

因为民间传言的水性杨花之人就是晏滋,即便不是真的他们也不会想到是凶手。凶手又何必杀了那些人,这样一来不是更显得自己心虚?所以很显然当中所唱之人应该不是她,这么做肯定是想阻止他们找到幕后之人。

“所以这一趟,你一无所获?”晏滋再一次询问从现池来的盛临圣。

盛临圣抿嘴一笑,显得很无奈“倒也不是一无所获,起码知道杀人凶手是个武林高手,谣言的背后应该有个武林高手在做指点。”

“好吧。”晏滋白了一眼不想多说什么,他这么说与没说有什么区别。

“可曾吃饭?要不与朕一同去吃吧,还去那家客栈。”晏滋问道。

盛临圣摇头“不了,来回来回的有些热了,想去洗洗换身干净的衣服。”

“好吧”晏滋也不勉强,因为她忽然想到还有一件是要做就是去看看白骥考,他好像很清楚这件事,正好私底下可以谈论一番。

这几,天寒,白骥考忽然就告病假躺在府中休养。晏滋去看时正是他休息的第一日,往后还有第二日第三日。

真是奇怪,既是病假又岂能预料得到该病几日,他怎么会突然请了这么多假,摆明是想躲避着什么,应该是知道的。他的怪异举动更加断定了晏滋的猜测他是知道的,而且非常清楚。

想的想着脚步还在不停地往前走,等到显得入神的时候已经走到了白骥考的病榻前,且手里拿着的正是侍卫处批准下来的假条,白骥考为了证明自己并非擅离职守特意拿出来给晏滋看。

晏滋拿在手里看的时候真是有些哭笑不得,这可真是少见的请假条,昔日寒冬腊月的他也不曾向自己请过一次假,现在已是春天怎么就请了这么多假,并且也只是感染风寒而已。

呵呵,晏滋冷笑着揉捏着白骥考的请假条,当其面撕了个粉碎“哈哈,白大人您可真是调皮,寒冬腊月的时候也不见你生过一场病,怎么暖春时节,不过是偶然有些寒意就把你病成这个样子了?当真是人老了身子骨弱了?”

略带讽刺的看向白骥考,白骥考只是简单一笑,并不感到羞耻,反而更加振振有词了“就是因为大春天的一会冷一会热,搞得卑职一会添衣一会脱衣的就着了凉,昨日夜里还发着高烧,今日果真就起不来了。还请陛下饶恕卑职不行君臣之礼之罪。”

他还是这个样子,这张嘴巴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唧唧咋咋的竟然还能将歪理说成了真理,弄得晏滋哭笑不得,本想好好发一顿脾气却被这些话弄得怒气全消。

“白骥考,咱们君臣也有些年头了吧,您是个什么性子朕也是了解的。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有什么还是直接说出来为妙。你是不是知道造谣者是谁?”

晏滋忽然眉头紧蹙,从半开玩笑的模样变得严肃冷傲,目光死死盯着白骥考逼其说出真相。

白骥考顿了顿,眼神有些迟疑,想说又不知从何说起,但想了好一阵子之后还是决定说出来“是明和长公主。”

“是她?你确定?”晏滋有些不相信,她的姨娘可是多朴实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是这种心肠歹毒之人,这可真真是想不出来的。晏滋忽然不说话了,脑海里一直想着姨娘的各种片段,她的笑容还有说话语气,她的言行举止,都是大大咧咧的妇道人家模样,再说的确切些就是个寡妇。一个寡妇为何要散播这种谣言,她应该比任何人更清楚这些谣言对于一个女人的重要性,何况这个女人还是她的侄女,这是万万都想不通的。

忽然之间晏滋觉得脑子有些不好使了,平日里思考朝政大事的时候总能处理的井井有条今日说起家事,显得力不从心了。

“你真的确定是她吗,她可是朕的姨娘,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何况她这样做对她有什么好处。再者,朕已经派人去调查过了,传唱那首曲子的妇女死于武功高手之下,这些姨娘是做不出来的。”

“陛下也说公主是做不到这些的,但若是两个人甚至一伙人在做这件事会不会更轻而易举些呢?”白骥考反问。

这么一问弄得晏滋哑口无言,这倒是有些可能的,只是姨娘是个妇道人家又是个寡妇,谁会跟一个寡妇来往这么密切何况还是武功高手,这实在叫人联想不起来。

“你何以如此肯定造谣者就是朕的姨娘呢?”

“不是肯定,是一定。”白骥考说的十分严肃,收敛了平日里放荡不羁的模样,一本正经的分析整个来龙去脉。

“那日我在家中被一蒙面人绑架之后无缘无故送到了青楼,而丞相大人偏巧撞见,蒙面人情急之下将我们都送到了青楼。之后就听见还是国姨的明和公主过来寻找前夫。然后无意中撞见了我们,之后整件事情就被人威胁要求做些有违朝廷的事情。之前我还想不通,现在我想明白了,整件事都是明和公主设定的。您想想她的夫君早就被送入皇宫做了太监又怎么会去烟花之地,何况皇宫这么森严哪里能让一个凡夫俗子进进出出。所以这根本是不可能的,卑职早就悄悄的查询了宫中出入纪律,那日并无一个太监出宫所以整件事都是个骗局。目的就是想合理化的发现了卑职与丞相大人的事情。假装出这都是个意外,但实际都是设定好的。能够扛着两个人飞檐走壁的必定是个武林高手,很可能那个杀人的高手就是他,他与明和公主早就勾结在一起。明和公主居然费尽心思与武林中人勾结一起,明显是另有所图,谣言只是第一步,谋权篡位才是真正目的。”

白骥考越说越严重,神情也越来越神秘,顺便也把宫门口看见的鬼鬼祟祟的明和模样告诉了晏滋,让她自己掂量。

“真是如此?”晏滋半信半疑,脑海中总是想象着姨娘各种狰狞的面目却总是想不出来,只因为平日的她就是那样大大咧咧的,但白骥考的话也从来不曾欺骗过自己所以毋庸置疑。

那么问题来了,接下来几天她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姨娘?晏滋有些不知所措,但白骥考不在乎,反正不关他的事,他已经把所有事情都坦白了,假也请了,反正就是死赖着不出门了,晏滋自己看着办吧。他就打算死磕到底。

晏滋无奈的扫了一眼出了府邸,脑海中一遍遍的回想起白骥考的话,等等这些话里面好像有什么问题,他们两个既然是夫妻,为何白骥考还称呼师焰裳为丞相,如此也太生疏了吧,难道他们之间没有夫妻之实?

所有的问题瞬间在脑袋里缠绕打结,甚至都有种脑袋快要爆炸的感觉,不想了不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吧。

晏滋心事重重的往回走,顺道去将军府瞧瞧,都这么久了盛临圣也该沐浴完毕了吧,正好与他商量商量兴许能理清思绪。

但当前往将军府时门口侍卫拦住了她“陛下,将军身子不舒服……”那人说的十分委婉,说白了就是要阻止她进去。

“身子不舒服?”晏滋觉得纳闷,刚刚看见还活蹦乱跳的就是一个时辰不见就不舒服了?这男人也太脆弱了吧,真是如此??若是真的,那更应该进去看看了。

“既然将军不舒服,朕更应该进去看看,你让开!”晏滋绷着脸怒视拦路狗。

但侍卫还是伸出手犹豫的上前阻拦“陛,陛下,求您别为难小的们了,将军真是这样吩咐过的。”

“啊——”话音刚落,一击飞天掌瞬间贴近,狠狠一击将守卫打飞老远,接着嘭的一声没了气息。

“该死的,平生最讨厌这种没有眼力劲的下人!”晏滋拍拍双手,拉挺衣领继续往前里走。

而这个时候屋内门忽然打开,出来一个血迹呼啦衣衫褴褛的人,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姨娘明和长公主,她颤抖着双手哭哭啼啼的跑出来,奔向晏滋。

“陛下,您可要为我做主呀,陛下。”

“出什么事了?”晏滋望向自己的姨娘随后又往屋里望去,里面乱七八糟一片,还有盛临圣不知所踪。

“陛下,我我真是没脸说。将军他,他禽兽不如!”明和故意露出为难的神色,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

这下晏滋更加着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话慢慢说,真要是有什么事,朕一定会替你做主的。陛下,其实,其实,哎,其实这件事跟我也脱不了关系, 都是我不好才会酿成这样的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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