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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 229、乘人之危

车外的传来砰砰响的声音,烟花在天空中绽放着绚丽的花朵。.

夜空下的沙滩上,顾七夕牵着顾嘉义的手,站在大梅身边,尖叫欢笑,望着天上的烟花,一边喊阿七继续放烟花。

一片热闹的吵闹声,掩盖掉了车被悉悉索索的声响。

“冬甯……”白以茹微微有些颤抖。

“悬狸,等等,我们一起。”顾冬甯知道她是要来了。他今晚十分急切,这几天他都没有碰白以茹了。家里邓维娜他们的存在,以及爷爷的不通情达理,完全影响了他的情趣,倒是在这里更舒服些。

“冬甯……”白以茹轻轻的喊了一声,身子剧烈的一颤,已然达到了最巅峰的状态。

而顾冬甯也随后完全的释放了自己,趴在她身上,紧紧的搂着她,感受着那几十秒的极致滋味。

收拾好自己,两人才下车去。

顾七夕捂着耳朵,对白以茹大喊:“妈妈,你跟爸爸在车里做什么呢?怎么现在才下来?”

白以茹看了看顾冬甯,忽然觉得好笑,就笑了。

“我们在打电话。”顾冬甯随便说了个借口。

“谁来的电话?”顾七夕对什么都好奇。

“奶奶。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奶奶说想你了。”顾冬甯抱着顾七夕转了一个大圈。

顾嘉义拉着顾冬甯的裤管,“粑粑,我也要,我也要转圈圈。”

“来了。”顾冬甯放下顾七夕,抱起顾嘉义,转了几个圈,让他骑马一样的骑在脖子上,在沙滩上飞快的跑着。

白以茹一脸幸福的笑,她原本以为顾冬甯会是那种不喜欢孝的男人,却不想跟孩子们相处的这样好。

“顾冬甯,谢谢你!”白以茹把手捧成喇叭状,对不远处的顾冬甯大喊,每次遇见不开心的事情的时候,他都会想尽各种办法逗她开心。

比如,这一次的烟花,就是他特意安排,来消除因为邓维娜而带来的不愉快。

“白以茹,我爱你!”顾冬甯也跟开心的孩子们一样,对着白以茹招手大喊。

“我也爱你!”白以茹说完,还来了一个飞吻。

两人互相表达爱意的声音,传到不远处,草丛里的人咬着牙,眼神恶毒的盯着白以茹,拳头攥得紧紧的,顿了顿从包里掏出来一把刀,打算往草丛外走。

“安琪!”ben警告眼神看向安琪,一手使劲的按着她的肩膀,“你如果再坏一次我的事,别怪我不客气,我一定要了你的命。”

安琪愤怒的闭了闭眼,深呼吸,压下心里的怒火,将刀子重新放回包里,继续盯着白以茹,眼神里都快要冒出火来,好像要烧死白以茹才算解恨。

离安琪跟ben不远的另一边,悉悉索索走来站起来一个人,往前走,眼神里也是嫉妒跟狠,目标也是白以茹。

安琪跟ben回头看了一眼,ben嘴角勾起来,嘲讽的笑了笑。

“是邓维娜。”安琪说。

“别出声。也别去动邓维娜。”ben没想到顾老爷会找个邓维娜出来破坏顾冬甯跟白以茹的婚姻,这样真是太好不过了,最好白以茹能早点被顾老爷赶走,不再跟霍夫曼家族有任何关系,他们也就不用这样小心翼翼,还迟迟对白以茹下不了手。

“我知道了。”安琪点头。

ben沉默了一会儿,在安琪耳边又低语了几句,“明白了?”

“明白。”

“那就行动。”ben扬扬头。

安琪接到指令,从ben身后慢慢的朝着另一边邓维娜的方向走去。

ben算了算时间,听到一声口哨,从靴子里掏出一种自制的武器,他轻轻口从扳机,一枚飞刀就飞了出去。

再跟顾七夕玩闹的白以茹,忽然有种背后阴森森的感觉,她回头望了望,眼花跟城市里灯光并不亮,她没看见什么人,但是还是抱着顾七夕往顾冬甯那边走。

“啊!”大梅大叫一声,眼前不远处,白以茹刚才站立的地方,居然有一把飞刀扎在沙滩里。

与此同时,草丛里的邓维娜被安琪一把推出了草丛,窜到了沙滩上。

阿七眼疾手快,跑过去抓住邓维娜带过来到顾冬甯跟前。

“以茹,你跟大梅,抱孩子先上车。”顾冬甯要给邓维娜一些颜色看看,不然这女人不知道天高地厚。

白以茹被吓着了,她的直觉是对,如果自己不让开,那么这刀子此刻就插在自己心口了。

“别怕。.以茹,给我点时间来处理。”顾冬甯拍了拍白以茹的肩膀。“先带孩子走。”

“嗯。”白以茹犹豫了一下,还是跟大梅抱着孩子走了,她也怕孩子们看到,影响孩子的心理发育。

顾冬甯等着他们都上车了,才开始收拾跪趴在地上的邓维娜。

他抬脚狠狠的碾了碾她的手,直到听见骨头断裂的声音,他才放开她。

“冬甯……”邓维娜疼的哭了,她都不直到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就被顾冬甯这样收拾了。

“谁派你来的?爷爷?”顾冬甯开始怀疑,那些暗杀白以茹的人,会不会一直都是爷爷操作的。

“什么?没人派我,我只是听见阿七接你的电话了,所以知道你们在放烟花,就跟过来看了。我有没有做什么,你怎么对我这样残忍?”

“这是什么?”顾冬甯指着地上的飞刀,“武器拿出来。”

“我不知道啊。”邓维娜疑惑的看着飞刀,又看看顾冬甯,“我躲在草丛里,忽然就被人推出来了。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顾冬甯敛眉,这是敌人的调虎离山计,他居然中招了。

“少爷,我现在去追。”阿七也反应过来了,他搜了邓维娜的身上,的确是没有武器。

“不用了,现在来不及了。”顾冬甯摇头,“把这个小心守着,拿去查一查指纹,看看是哪家生产的,购买过的都是什么人。”

“明白了。”阿七照着顾冬甯说的去做。

顾冬甯一脚踹飞邓维娜,“别再跟着我,不然小心你跟那野孩子的命。”

邓维娜被踢飞,撞到一颗树干上,又摔在地上,腰闪了,疼的爬不起来,嘴巴张了张,只能倒吸冷气,却说不出来话。

“冬甯……”白以茹不放心,跟过来就看见了这样的场面,她拉了拉他的衣襟,“她会不会有事?”

“死不了。我手下有分寸。以茹——”顾冬甯抱了抱白以茹,吻吻她的眉心,“别担心。我只是给了她一点教训。我不能容忍她来破坏我们的婚姻。”

白以茹点头,眉头微微蹙着,“我们回家吧。”

“好。回家。”顾冬甯揽着白以茹的肩膀往车那边走。

白以茹走几步就回头看看邓维娜,直到上了车,还趴在窗户上看了两眼。

“我不会那样对待你的。”顾冬甯发动车子的时候,轻声的说道。

“啊?”白以茹怔了一下,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我知道。你从来对我都很温柔。”

“我的悬狸永远都聪明。”顾冬甯眼神温柔的落在白以茹身上,“以茹,真庆幸你选择相信我,我一定不会叫你失望。”

“相信你是因为真心很爱你。”白以茹挑眉。

“爱上我你不会后悔。”顾冬甯拉着白以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这里是真的。”

白以茹抿嘴笑。

心是温热的,情是滚烫的。

她都知道。

顾冬甯的车驶进霍夫曼家族的城堡大门,大门又缓缓的关上。

安琪跟ben转身也往回走。

“没想到白以茹的命那么大,我们都这样了,她居然还没死。”安琪咬牙切齿的说,刚才多好的机会,杀死了白以茹,栽赃给邓维娜,可她居然给躲开了。

“总会要了她的命。”ben也很生气,一次次的失手,他无法跟上面的人交代,上面的人都怀疑他的忠心程度了。

“我一定要亲手杀了白以茹!我不杀她,死都不会瞑目!”安琪牙齿咬得嘎嘣响。

“最近不要采取任何行动。”ben为了长远计划,不打算冒险。

安琪不甘心的点头,她是想杀死白以茹,可是却总要听ben跟莉莉安的安排,这叫她觉得十分不方便。可是她又不敢不听,不然白以茹不死,自己就先被他们给整死了。

白以茹他们回家都准备休息了,却被顾老爷喊道大厅里去,只因为邓维娜受伤。

“白以茹,谁给你的胆子,欺负我霍夫曼家族未来的长孙媳妇的?我叫你伺候维娜,你却如此狠心,继续在伤害她!”

顾老爷手里的水杯毫不犹豫的投掷过来,白以茹躲了一下,身子就被顾冬甯拉开的远远地。

顾冬甯稳稳地接住了那只杯子,使劲的砸在地上,“爷爷,邓维娜身上的伤是我弄的,你不要冤枉以茹!”

“我没问你!”顾老爷中十足的吼道。

“我说的是实话。你要发脾气,就冲着我来。我自己的老婆,我自己都舍不得说一句,更不会叫别人伤害!”顾冬甯拼命的护着白以茹。

“我是别人?”顾老爷气的不轻,“你……”

“任何人都不行!”顾冬甯果断的打断顾老爷的话,眼神清冽。

钟菓手里捏着一本德文书从楼上下来,脸色并不太好,路过客厅的时候,说了一句,“爷爷,差不多就行了,家和万事兴,我出去给david还书,晚一点回来。”

顾老爷听到david的名字,又操心起钟菓来,“什么时候带david回来见家长?”

“他最近有点忙,过段时间吧。”钟菓认真的回答。

顾冬甯见状,就叫了白以茹先上楼去。

“你也不小了,28岁的姑娘,该是嫁人的时候了。迟早都是嫁,早一点没什么不好。”顾老爷唠叨着。

“我知道了,爷爷,david回来,我就带他回来见您。”钟菓有些无力的应答,她此刻心情不太好,如果是往常,她一定会跟顾老爷开个玩笑说句‘爷爷不要我了?这么急着赶走我呀?’

“去吧。早点回来。还没嫁人,女孩子别在外面过夜。”顾老爷对钟菓摆摆手。

“记住了,爷爷再见。”钟菓本来只想打一声招呼,却不想顾老爷会说这个,她头疼,说了一个谎,就得想另一个谎言来圆谎,如此往复,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呢?

去david家别墅的路上,他来短消息,说书不用送到别墅,直接送到一家会所去,钟菓掉头开往城区。

david说的会所在城里最繁华的街区,会所也是十分豪华的,能进去这里的人都是有头有脸有背景的人,钟菓来过一两次,纯属是跟宁修霁他们来看热闹,她本身不喜欢这样的地方。

进去之后,震天响的音乐声传来,舞台上有女人在表演,当然不是什么高雅的文艺表演,她们的衣服不叫衣服,只是几片破布,其实完全可以不穿,钟菓摇摇头,看着骚-动的男人们,就跟出门偷-腥的野猫一样,直勾勾的盯着表演的女人。

人太多,找不到david,她给他发短信,问了他的位置,慢慢挤过人群,在舞台最前面找到了坐在最佳位置上观看表演的他。

“你的书。”她把书伸过去。

david坐在那里,翘着腿,两边两个美女,靠在她身上,就像是牵牛花的藤蔓缠绕着一棵大树似的。他手里一直雪茄,微微的冒着淡白色的烟雾,眼神淡淡的落在钟菓脸上,没说话,也没伸手。

那两个美女,倒是似笑非笑的看着钟菓,仿佛她就是个怪物。

这个也觉得自己是个怪物,来这里的人都是来寻乐子的,只有她一个人拿着一本医学书来这里。

“我走了。”她把书放在david眼前的茶几上。

david在她手还没有收回去的时候,翘起来的那只腿微微抬起来,锃亮的皮鞋稳稳地死死地踏在书面上,眼里是是不明意味的光芒。

钟菓慢慢的站起来,什么都没说,转身往外走,她什么都不想说。

“我给白以茹换过药了。”david冷冽的开口,眼神此刻落在舞台上,好像那句话不是对钟菓说的,而是对着台上的舞女说的一样。

钟菓脚步一顿,转过头,看着david的侧脸。

“脱掉。”david随手往舞台上扔了一把钱。

舞台上的女人笑盈盈的到舞台边缘来,给david一个飞吻,一点点的把钱捡起来,塞进胸前的沟壑里,站起来高踢一下腿,手一拉,身上那短的只能勉强遮住下面的小内内的裙子就飞了出来,落在david身上,然后继续脱身上的衣服。

钟菓咬咬牙,折身回来,站在刚才站立的地方,挡住david的视线,一把掀翻了那玻璃的茶几,茶几上的东西瞬间飞溅的到处都是。

周围的有人尖叫,缠着david的两个美女尖叫一声躲开,其中一个指着钟菓的鼻子骂道:“你疯了?连david你都敢惹?你没长眼睛吗?”

钟菓回头瞪着那个女人,“滚!”

美女被钟菓身上的气势吓住了,刚才她一句话不说,对david的羞辱都不反抗,她还以为人家很好欺负,不想却也不是好惹的人,所以就躲得更远了。

“羞辱我你也羞辱了,你想要的,我现在就给你,但是你别对白以茹做什么。你对我不满,就针对我一个人吧。”钟菓闭闭眼睛,仿佛没有看见身边那些围观的人一样,开始解自己的衣服扣子。

david多次想要她的身体,她知道他真心想要的无非就是这个。不过是个身体,不过是一张膜,给谁都一样,她不媳,反正留着也没用。

david的脸色黑沉沉的,看着钟菓的眼神,好像要把她看穿,看成一堆散灰。

“人家碰过的,我从来不要。你觉得你现在还能值几个钱?”他声音沉沉的,带着一股子不太明显的怒气。

钟菓手上的动作一顿,眼睛酸涩的快要流泪,“david,你……”

“不是要脱?怎么不脱了?”david不等钟菓说完,又换上了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手里的烟头弹出去,落在她的衣服上。

钟菓抖落烟头,握紧拳头,上前狠狠的给david一巴掌。

清脆的响声,让周围的人倒抽冷气。

这女人究竟是谁,居然敢打david。

“我要死的时候,你为什么要救我?如果我死了,一切就都解脱了!david,你以为你是谁,就可以随随便便操纵我的人生?我受够了!我告诉你,不用等三个月,现在我就告诉你答案,我永远都不会爱上你,爱上你这种bian态!”钟菓身子颤抖着,眼睛红红的,但硬是没有掉一滴眼泪,她不想给他看见自己的无能。

人群里一片唏嘘,这个女人居然自大到说不会爱上david,而且david被打了,竟然都没一点儿反应。

“哎呦喂,我说david,你怎么……”杰森挤进人群,走到david跟前,不懂这人怎么了,明明是他自己说相见钟菓,还拉不下面子,用找书当借口,让人家来这里的,现在他又这样对人家。

“杰森!”david冷冷的开口,“清场子。”

“清、清场子?”杰森结巴了都,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david,“生意不做了?”

“老子不缺钱,也不缺女人!清场子!”david再一次命令杰森,眼神却是狠狠的瞪着钟菓。

人群里顿时窃窃私语起来,原来这会所是david的,他们以前偶读不知道,以为他们家只是涉及了医疗方面,却不想连夜-店之类的也涉及了。

“脱啊!继续脱!脱干净,叫大家都看看你的破身体,我们就两清了,协议什么的也都结束。”david又掏出来一支烟点上,打火机随手一扔,仍在沙发上。

“你最好说话算数。”钟菓转过身,背对着david,面对早已经空无一人的舞台,缓缓地解开衣扣,慢慢的褪下去,露出洁白的双肩,线条优美的脖子,“david,我做到了,希望你也能做到。”她说完,毫不犹豫的彻底拉掉衣服,转身面对david笑了笑,弯腰从地上捡起一片玻璃,狠绝的对着自己心口扎下去。

动作一气合成。

就算david动作快,但当他抱着她,用衣服裹住她身体的时候,她的心口还是扎了一片玻璃。

“结束了。”钟菓脸上是释然的笑,身子软绵绵的靠在david的怀里。

“lisa!”

“我再也不是lisa了,也不是钟菓了……”钟菓嘴巴一张一合,气息越来越微弱,没有人听见她说了什么,只看见她脸上挂着甜美的笑,慢慢的合上了眼睛。

“滚!都给老子滚!”david死死的抱着钟菓,将她遮盖的严严实实,“谁他妈再看,老子挖了他的眼!”

杰森皱眉,翘着兰花指,在安保人员的帮助下,把顾客往外赶。

“真是造孽啊。”杰森一边赶人,一边抹眼泪,“明明很爱人家,为什么偏偏要这样伤害,人啊,怎么就不能好好的相处。”

“宝贝儿,别哭。”杰森的男友长得五大山粗,伸出肌肉结实的胳膊揽着杰森的肩膀,“我不会那样对待你。”

“嗯嗯。还是亲爱的好。”杰森靠在男友怀里,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不多时,场子就清干净了。、

david抱着钟菓一步一步的往外走,沿着他走过的地方,地上一滴一滴的血,红艳艳的,不知道刺痛了谁的双眼。

像是做了一场分外场的梦,迷迷糊糊,不真实,钟菓走在楼顶的栏杆上,细细的栏杆,还没有脚掌的一半宽,她摇椅晃的,身体只要稍微一不平衡,就会掉下摩天大楼,掉进看不清的城市的街道。

“菓菓啊,妈妈在这里,不要贪玩,快到妈妈怀里来。”天空中一片云飘过,妈妈的脸在云朵的后面,笑呵呵的朝着钟菓伸出手来,“快来,孩子,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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