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爆药都用上了

沉雁无所顾虑地走向周大牛,小罗罗见老大不提出异议,纷纷松了手,周大牛被沉雁扶进马车,无面主动

出来坐在驾驶位上。让老大瞬间惊醒,一看这人就不简单,幸好刚才停了手。也对,一个漂亮姑娘,坐这

么好的马车,岂能没有守卫!

再联想沉雁一翻话,三句离不开投军,莫不是官府的亲眷?想起前些日子来南城的镇南王,那可是皇亲国

戚呀!他连忙跑到马车前,在无面抽剑前跪在了地上,双手捧着一百两银票,“我听姑娘的话,带兄弟去

投军,却没有白收姑娘银子的理由!”

无面没有理他,将马车绕过那人远去,剩下一群人呆在当场,耳朵里回响着马车内传出来的话,“去投军

也不能空手去,盔甲,兵器自己选着称手的带去,军营定会重视你们,给个好差事。当我投资好了,以后

发达了,记得还我!”

沉雁总感觉哪儿不对劲,一拍大腿,“我叫他改名李武成,还不是同样是‘你无成’的意思?”想着‘匪贼’老大拼命追着马车,就为报上姓名。“姑娘,我叫李武,若是我以后发达了,您记得找我帮忙啊!”还真是个实心眼的人!

沉雁感叹着,李武?你无!“不如加个成字‘成功’的成,武成喻意好啊!”沉雁掀开车帘,高声喊完听到‘老大’应声后才缩进马车,可就是觉得哪儿有问题,原来是那个‘武’字,谐音‘无’C不容易卖弄文采,白改了!

无恨被沉雁掀帘高喊的声音吵醒,此刻见她自拍大腿,嘀咕道,“一对傻子,我去陪五叔了!”不等沉雁反应,他就掀开车帘坐在了外面。听到车里女子高喊的声音,缩了缩脖子,幸亏自己溜得快!“五叔,你教我驾马!”

“胳膊上肉都没长全,就想学驾马?再等几年吧!”无面嘴上带着责备意味,但心里也高兴不已,他能如此粘着自已,感觉真好!边驾车,边说着缰绳如何拉,马鞭什么时候扬,如何扬;遇到路上有状况,如何绕开。

无面每解说一次,后面必定加上“必须长大再驾,驾车需要劲,你力气太小了,听到没有?”直到听无恨确切地答应才罢休,这感觉真像父子,夜景给他的阴影,经过这几天的休息调养,身上好全了,再上无恨的亲近,精神上也满足了,相信不久后就会忘掉那个‘难过’的夜晚。

只是,真的难过吗?当时自己也很享受,虽然身上很痛,但自己也在夜景身上讨了回来,他也一定很痛吧!想着那夜两人互相折腾对方,就为不服气在下面,一直到天亮,也不知做了多少次,若光是痛,一次就够了吧N需一夜?

无面想着脸上起了层红晕,直到无恨在一旁惊叫,才拉回他的神志,原来是路上遇到石块!无面微微皱眉,现在不是追究石块来由的时候,他将两根马缰齐拉,马鞭用力挥向马屁股,那马向上跃去,将人和马车一起带向空中。

周大牛本就被‘匪贼’打伤了,这次又做了沉雁的肉垫,真他M屋漏偏逢连夜雨,倒霉的事都挤在一块儿了!“哎哟!”沉雁坐起来时,不忘在他的伤口上抠一把,疼得他白眼直翻,这腿不会废了吧!唔唔唔,好痛,又不能哭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哪儿痛?”沉雁边说边坐起来,以为把周大牛压痛了,不想对方更大地叫出声,沉雁才尴尬的收回手,自己真是绝了,边慰问人家,边给人家下刀子,这种伤口上撒盐的事,真不是她故意的。

女子刚坐稳,马车外一声,“大家坐稳了!”接着马车再次跃起来,然后沉雁原路返回压下去,周大牛双手捂着嘴,仿佛被人强了般……他不想喊也不想说话,痛得没劲了,当初为什么想着离开妻儿送东家回京城?

他记不太清了,只知道妻子冬梅说,小五是个武夫,要时时刻刻近身保护老板娘和小公子,大家路上需要落榻,端饭菜倒洗脚水,离不开人!若不是我要照顾两个孩子,一定会跟着去侍奉,当初若不是老板娘收留,能有咱们今天一家四口安身的地儿?

马车终于停了,沉雁不好意思地坐直身子,想了想,挪了个地儿,万一马车再跃起来,也换个地方压啊!“到下个镇子,你就在那儿养伤吧!我有手有脚,不需要人做端茶送水的活儿!”摸摸脸上的面皮,紧着呢,加上无面保护着,人身安全应该没问题!

“我没事,答应冬梅要照顾好东家和小公子,我一定要做到!”周大牛说得信誓旦旦,见沉雁还想劝他,忙换了副表情,“东家,你就看在我受伤的份上,让我跟你们去京城吧!让我见识见识那儿的繁荣景象,再说了,刚才若不是我当肉垫,东家定会受伤!”

哪壶不开提哪壶,沉雁有些不好意思地答应了,“你先好好把伤养好,以后也好帮我的忙!”见周大牛开心的满口答应,沉雁也是感动,人家求个啥?还是为了报当年之恩,有恩必报的人就是实在!应了那句,我来世当牛做马还……

马车外响起热闹声,加上之前马车几次跳跃,沉雁果断地掀帘车,走时不忘嘱咐周大牛,“呆在车里,不许下来!”着急的沉雁,没有看到周大牛眼中突然闪过的红光,如玛瑙般耀眼好看。

马车跳跃的一刻,无恨听话地紧紧抱着五叔,一颗心悬着,第一次陪驾就遇到这种事,还真是惊险,还是等长大后再坐这个位置吧!直到马车停下来,无面拍拍他的背,他才松了手,任无面将他抱在怀里。

不等无恨问‘出什么事了?’,山上冲下来一批土匪,个个不忘蒙着面,还知道怕人秋后算帐么?每个人手上提着刀,虽然无恨胆子大,但遇到这种情况,不免吓着了,脸向无面怀里拱,无面安抚地摸着他的背,取了根布条将无恨固定在身上。

看来者的气势,并非先前普通的匪贼,他来回这么多趟,第一次遇到凶神恶煞的土匪,看来回京城得提议剿匪,不然百姓从这儿路过,岂不危险?只是住南城这么久,却没听说哪家失了人,若失了物,难道又是他们运气差,遇到人家第一次作案?

“发生了什么事?”沉雁下马车,人还没站稳,看到冲来的人马,腿有些软:来者不善啊!自己那三脚猫的功夫不知能挡多久,看着那明晃晃的大刀,心发颤了有没有?想起自己在小柱子的军营里待过的三个月,什么都不怕了,拿起路边一个不称手的棍子,做试要冲过去。

打斗最忌被动,要打就先下手为强9没跑两步,被无面提了回来,好吧!你是长得高,却也没必要用两根手指提我的衣领吧!伤自尊的有没有?“要打得趁快,站在这儿能躲得开?”沉雁不服气地训无面,一点没客气!

“用这,个削铁如泥!”无面取下随身的匕首,刚才只想着保护无恨,倒是忘了马车里的人,沉雁跳下来的一刻,他皱起了眉头,若是他独自突围,他保证带着无恨可以打得敌人落花流水,实在不敌,他还可以运轻功离开,好汉不吃眼前亏不是?

可现在沉雁下马车了,还有一个不会武功的周大牛,自己只能以最快的速度打倒冲下来的人。他递给沉雁匕首后,立刻抽出腰间软刀,手上运气一甩,刀立刻听话地变直,在阳光下晃晃发光,在沉雁愣神间,他已冲了出去。

无面手握软刀,横扫千军,刀风闪过,跑在最前面的蒙面人倒了一地,后面的人仅顿了一下,立刻再冲过来。无面来不及动功,被人冲到近前,不好再用刚才一招,防止功力振伤自己及无恨。

面门有刀劈来,无面一个鲤鱼打挺,顺手抓了把石子,向近处的人打去,不能停顿,他提刀紧随其上,大开杀戒。得用最短的时间消灭敌人,也要保证他们冲过来的距离要短,这样才能尽量保证沉雁的安全。无面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保护着沉雁与无恨,这是他给自己定的使命。

沉雁见到在地上的人,有些要站起来,她收好匕首,拿起地上的石块,用力向那人的伤口砸去,这还是刚才在马车上,周大牛的身上吸取的教训。不然她反应不会有这么快,“说,什么人派你来的?”见无面打得游刃有余,沉雁倒是做起审问的工作来。

山上突然‘轰’的一声,大量石头向山下滚来,最先受害的是近处的蒙面人,哀痛,呼救,血气扑面,同时向沉雁袭来,她瞳孔突大,一味地呆看着巨大的石块滚来,单膝跪在受审之人的胸膛上,愣在当场。果然如她所想,这是场阴谋,连炸山都用上了,难道是小柱子?

炸药的用法,可不就是当年她想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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