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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盗:嗯,却是咬到他的嘴唇了

花千瓷却依旧往后退,而景记年则端着药碗一点一点的逼近,直到花千瓷退到了竹墙上,已经死死地抵住无路可退的时候,景记年却是跪行着居高临下望着她,花千瓷一瞬间有些佩服景记年,这么高难度的动作竟然能做的这么潇洒,不仅做的这么潇洒而且还不失风度,最主要的是不仅不失风度是碗里的药汁竟然还一滴没溅出来。

她终于无路可逃,拧眉笑着往下缩,“我不喝,我不会喝的,一看就苦的掉渣,你是不是在预谋害我?”

景记年却没有说话,不知何时已经成了盘腿坐在那里,可因为她的往下缩还是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而且补血也没有什么啊,大不了我以后多吃红糖?”花千瓷一瞬间有些懊恼,这男人是她谁啊?凭什么逼她喝药?可是她明明想言辞令色的拒绝,每每做出的表情和语气却是妥协,与平常的她完全不同。

并且她刚才好像还对那句语气无奈又宠溺的“乖”很受用的样子?花千瓷,你作死。

可即使如此,花千瓷却依旧要面对现实,“我说,记年啊,我们好歹也相识了几个时辰了,怎么着也有感情了吧?所谓已所不欲勿施于人,你就不要让我喝这……唔!”

花千瓷惊悚的睁大了眼睛,眼前的男人突然靠的这么近的脸孔突兀却让人惊慌,他微微闭着眼,睫毛好长,随着花千瓷颤动的睫毛一起碰撞撕扯在一起,怔忪了很久很久,花千瓷惊讶的咬紧了牙关,却因为半躺着又不着地的高难度动作松了力,牙关一松,薄唇已经被撬开,而且是用他的唇撬开的!

他一手托住了她的腰,头更加压下,她不知为何枕到了东西,似乎是他盘起的腿,胡思乱想间,贝齿已经被侵略,花千瓷一口气就要提不上来,异常苦的中药已经灌了进去,花千瓷想吐出来,可是却急切的需要呼吸氧气,本能的就一滴不落的全喝了进去。

刚刚喘了口气,迎面人又压了下来,这回没什么阻碍了,直接又是一口中药满满的让她喝了下去,但是苦味却不知为何蔓延的很慢,直到花千瓷倒着有些供血不足才算是完了。

花千瓷直起身子,想靠在竹墙上,却被景记年一揽,顺势就靠在了他怀里急促的喘着气,可是搂着她的人却是万分气定神闲,并且在她要说话的时候说了一句,“我可不是怕苦的人,所以并非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花千瓷一怔,随后又反映了过来,这是在回答她刚才的话。

见她少有的静默不语,景记年挑了挑眉,端着空了的药碗下了竹床,扭曲的薄被和她别扭的姿势告诉她刚才她并不是做了个梦。

景记年出去了一会又回来了,手里竟然又端了碗东西,花千瓷本能的退后了一些,却发现里面透明的液体似乎不再是中药。

“这是什么?”

景记年把她拉到了竹床边上,花千瓷就盘着腿坐在边缘,景记年一拉旁边的竹凳子,面对面的坐在床边把碗给了她,“糖水,我刚才稀释了晨露进去,温温的刚好,喝吧。”

花千瓷听见“喝吧”两个字又不可避免的想到了刚才景记年的举动,不免有种自己吃亏了的错觉,于是花千瓷接过了碗,双手捧起喝了一口之后看似咽下去了,却在碗口离开脸庞的时候突然伸手捧住了景记年的双颊,倾身就以猛虎扑食的方式吻了上去。

药碗“啪”的一声打在了地上,透明的液体渗透进了泥地里,甜甜凉凉的味道在他们口中弥漫,花千瓷恶狠狠的撬开他的唇齿,丝毫不像方才他的小心翼翼,毫不客气的灌他糖水,灌完后又本能的舔了下,也不知道舔的是谁的唇,罢了见景记年虽然惊怔却处变不惊的神色,于是想要作罢的心思又被放下。

身下稍稍用力,不想那竹凳子无法承受住他们二人的重量直直的往后倒,电光火石之间景记年只来得及护住她的头,硬生生摔了下去,索性这高度不高,花千瓷更是没什么感觉,只觉得震动一下,随后牙齿张开,碰到了一个类似果冻的东西。

于是直接就咬了下去,接着就听见一声闷哼,嗯,是咬到他的嘴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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