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计较
程亦薇打电话给林的时候他正在拷问方舞。.
奈何这个人油盐不进，最后程亦薇建议将他的衣服扒光扔到大家上裸奔。
方舞这才变了脸色，只好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林牧是怎么样知道叶绝的，只说有一个人跟踪程亦薇发现的。”
林见方舞将自己知道的事情说的差不多了，才将他放了下来，并对他只做事不提问的行为表示深深地不满，不然的话他可以掏出来更多的东西。
方舞苦笑：“师父，你很喜欢你的下属每天问你很多为什么吗？”
至于那个跟踪者，聂锐直接猜到是谁了，方向一拐，去了孟家。
孟浩对于聂锐的出现很是奇怪。
孟琳前段时间已经从聂家搬了出来，而且看样子两个人之间的误会闹得越来越大。
“孟叔叔，孟琳在家吗？”聂锐问。
孟浩点点头，说在房间里。
聂锐争得孟浩的同意拉着程亦薇去了孟琳的房间。
两个人到了之后，聂锐也不做其他的寒暄，直接问孟琳将叶绝的地址告诉了谁。
孟琳这才知道聂锐找自己的目的，“要我告诉你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聂锐不耐烦地说：“孟琳，你不要得寸进尺，如果不是看在孟叔叔的面子上，就你做的这些事情，我可以让孟氏集团倒闭十次。”
孟琳一脸苍白地坐在那里，程亦薇伸手戳戳他，给她找台阶下：“孟琳，你说了我就让聂氏集团将最近的合作案给你们公司。”
孟琳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程亦薇指了指聂锐的脸，告诉她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就这样他们才撬开了，孟琳的嘴：“我告诉了任欣欣。”
乍一听到任欣欣的名字，程亦薇想了一会才想起来这个差一点就当了自己嫂子的人。
不过这么低级的小怪，程亦薇还没有出手就被程凌峰给拿下了。
所以经常过来刷存在感十分必要的。像方舞，每当大家快要将他忘记的时候，就过来刷一下。
虽然每次刷存在感的方式千篇一律，不过效果看起来还不错。
聂锐听完孟琳的叙述，拉着程亦薇就离开了。
在车上，程亦薇问聂锐准备怎么做？
“你想替任欣欣求情？”聂锐皱眉。
程亦薇摇摇头，她大约已经猜到聂锐会怎么做了。.而且聂锐这样做肯定会导致任家家破人亡，但程亦薇却不想阻止。
在她的人生设定中，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承担，其他无辜的人却要替那些做了坏事的人承担错误这是不对的。
但是任欣欣这样不断地挑战程亦薇，即使是佛祖也是有火气的，更何况她这一个俗人。
“别做的太绝。”最后程亦薇还是说了出来。
聂锐握着她的手，只说自己有分寸。
程亦薇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只能暗自祈祷他真的有分寸。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享受着着难得的属于两个人的安静时光。
电梯里，聂锐侧头和程亦薇说：“你知道聂氏集团的合作案本来就定了是孟氏集团了吧？”
程亦薇点点头。
“呵。”聂锐笑着看程亦薇一脸无辜的样子。
这个人若真心想对一个人好，恨不得将心掏出来；若真想整一个人，比自己还狠。
聂锐对这样的程亦薇又爱又恨。
程亦薇看着他的侧脸，电梯里微弱的光芒让聂锐棱角分明的脸显得特别的温和，笑起来平时冷酷的气息消失无踪，跟人温暖的感觉。
“如果你选择在这样的气氛下吻别人，一定不会有人拒绝。”程亦薇脱口而出。
聂锐的眼神变了变，然后程亦薇就看到一张放大的脸。她才想起来自己说了什么，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光，她这是变相的在求吻吧。聂锐一定会误会她的，程亦薇想。
聂锐中途停了下来，问：“你在想什么？”
程亦薇茫然的眨了眨眼睛，那就是什么也没想。
聂锐对她的反应很满意，低头去做至未完成的事情。
好不容易等这个吻结束了，程亦薇才有机会解释：“其实我不是让你吻我的。”
聂锐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你想我去吻别人。”
程亦薇看着聂锐，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有这么想法。
不过她不说话就等于变相的承认，脸色更加难看了，这个人对自己难道一点占有欲都没有吗？
几天之后聂氏集团公布了竞标结果，孟氏集团中标。这个结果本就在大家的预料之中，纷纷起来向忙好祝贺。
孟浩自然也乐不可支，这是他来中国做成的第一笔生意，虽然中间不乏聂成风的帮忙，但也间接地对外证实了自己的实力。
聂锐关注的却是另外一个人，他走到任父面前笑着说：“任氏集团的实力和诚意在这次竞标中都是首屈一指的。”
任父当他说的是客气话，也笑着寒暄了几句。
任氏集团遭到程凌峰的打击之后大不如前，如果不是郑婉在旁边劝着，任氏集团已经成为历史了。
本来任父想借着和聂氏集团的合作将公司给做大的，但是孟浩插了一脚，任父就不抱什么希望了。
聂锐见看任父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连忙解释说：“我说的是真的，本来这个指标给的是任氏集团。”
任父看聂锐的样子知道他不是在说笑，心中纳闷。
按理说这些都是商业机密，即使存在这种黑幕也不应该是当事人之一说出来，这分明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难道任先生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在做什么吗？”聂锐故作惊讶地说。
他说的很委婉，不过该让任父知道的事情已经全部说完。聂锐笑着和任父告辞，走过去和孟浩说话去了。
任父回到家就将任欣欣叫到跟前拷问，已经将事情知道的差不多了。
聂锐这个人平时看起来非常的好说话，但若是真的得罪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程亦薇刚到办公室就听到前台说有人要找她，据来人说他姓“任”。程亦薇已经猜到来人是谁了，她想了想还是让前台的人将任父放了进来。
“任总裁。”程亦薇见到来人率先站了起来。
任父很快将自己的来意和程亦薇说了一下。
聂锐这段时间做的事情程亦薇也是有所耳闻的，任氏集团在他的打击下已经不堪重负。一些和他们合作的人为了不得罪聂氏集团，纷纷撤销了和任氏集团的合作。
“程小姐，现在能够在聂总经理那里说得上话的只有你了。”任父一脸祈求地说。
程亦薇看着一个长辈这样对自己低三下四心中顿时生出不忍，在心中暗叹：我总是心太软，心太软。
可是自己已经答应聂锐不插手这件事情了，程亦薇顿时左右为难。
任父见状连忙说：“程小姐，就算欣欣以前对你百般为难，但是请你看在我们曾经差点成为亲戚的份上帮一帮我们吧。“
所以说自己以前被任欣欣欺负的时候，这两个人是知道的。程亦薇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刚才的那些心软一下子没了。
她可以不将这次任欣欣做得事情怪罪在任父的身上，但是当初的事情她着实不能原谅。
实际上程亦薇也无法想象这个看起来温和的人，对自己的女儿欺负一个毫无任何力量的人事情竟然不管不问。
“任总裁，对不起这件事情我无能为力。”程亦薇说着就下了逐客令。
任父愣了愣，不明白她刚才还有所动容，怎么一下子就变得这样冷酷无情。
聂锐在任父走了之后进来了，问他来做什么，程亦薇将事情大致说了一下。
聂锐听了想如果任父知道自己无意间说的一句话竟然葬送了任氏集团的最后一线希望会是什么表情。
最后聂锐并没有做太绝，最起码他给任家二老留了养老的钱。
当然这件事情只不过是一个小插曲，很快就被忘记了。
现在大家最关心的是那幅画家究竟去了什么地方，第一当事人叶绝虽然醒了但是只说自己回到家之后那幅画就不见了，第二当事人沈峰也一口咬定自己也没有见到那幅画，第三当事人撒旦一直在查找那幅画的下落。
就个人情感来说，程亦薇并不想怀疑第一和第二当事人，但是理智却告诉她撒旦不是这样喜欢浪费金钱和时间的组织。
“难道背后还有更大的隐藏BOSS？”程亦薇猜测。
邵凌立刻不赞成地说：“我谢谢你，嫂子，你觉得我们是在打怪吗？找到隐藏BOSS就可以得到更过的奖励。”
程亦薇反问道：“难道不是吗？”
邵凌想到他们从开始到现在已经一直在不停的处理各种各样小BOSS，确实很像在打怪。
只是人家是有奖励，他们不但得不到奖励。而且万一有个没有死绝的BOSS反而会过来背后捅他们一道。
说道捅刀，程亦薇凑过去问林她那个便宜师兄怎么样了？
林说还好，程亦薇知道林的手段，他说还好就是还没有死绝。
“难道我们就不能用自己的人格魅力感化那些人吗？”程亦薇不满意地说，这一点都不符合小说设定。
看看人家李世民、诸葛亮，都是活生生的例子啊。
众人都看过来，左溢笑着说：“什么人格魅力？二吗？”
程亦薇：“……”为什么当初那个善良美好的左溢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