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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今年的祭祖,所有人都在等着看到底是会由去年的大皇子随祭还是会改由三皇子上场。

等到皇帝的旨意下来后,朝堂上隐隐约约的有许多浮动的气氛在,只是谁也不敢多说什么,彼此用眼神传递着你懂我懂的消息。

宇文炀似乎在办了收帐的差事后,就不打算再继续出风头,平日早朝也多是跟着陪听,并不大发表什么意见,而三皇子宇文连却与之相反,只要能够开口的几乎都会发表几项意见,让人觉得大皇子和三皇子的角力明显成了一面倒。

宇文常经过了这些日子的观察,其实也心中有底了,虽然觉得长子有些可惜,但是身为一国之君,他还是只能按照一定的规则行事。

中秋夜前,景阳宫里的人都加紧准备着中秋节礼的东两,在所有的人部忙着的时候,只有包小岚一个闲得发慌,因为每个人都忙碌不已的,谁也没空闲陪她聊天,甚至找点事情给她做。

唯一在身边陪着她一起无聊的,就只有前些日子让宇文炀给调到她身边当大宫女的彩薇了。

“彩薇姐,我们真的什么活都不做,就这样憋在房里?”入宫以来包小岚从来没有这么空闲过,她一脸无奈的望着外头忙碌的人们,一脸羡慕样。

彩薇正穿着彩线编绳结,这也是中秋节的传统,编好五彩绳结送人或自己戴上,求个好兆头和福气。

她抬头看了喊无聊的包小岚一眼,从筐里拿出了一把线,“这里还有线呢,怎么不帮主子爷打一个绳结让他戴上?”

包小岚一听是这种活,脸更苦了,吐吐舌,“这我怎么做得来啊,我这手又粗又笨,做粗活难不倒我,但这几根绳子绕得跟要上吊一样,光看就眼花了!”

实际上彩薇许多天前就已经开始做了,那时候也曾让她动手一起做,但是她学了好几次,绳子是拆了又绕绕了又拆,最后除了一连串的死结外,什么也没绑出来,只能死心放弃。

没法子,以前家里穷,她这个唯一的女娃几乎都是当男娃用的,平常砍柴挑水都没落下,但是这种针线的细致活,她还真的没学过。

彩薇把线给收了回去,然后又开始叨念着,“要奴婢说您也上点心,能够伺候主子是多好的事,您总不能时时刻刻的想着主子的宠爱吧!也得多想想您以后该怎么办,就是不给主子爷,您给自己打一个求子结也行啊,在这种时候,戴上一个多喜气!”

包小岚嘿嘿笑着,心里却想着,他们还没一起睡过呢,就算想生孩子也生不出来啊!

这样的话她自然是说不出来的,但是心底却早已想过了。

以前在家里的时候,家里人口多,屋子小又老,常常都是一家子好几口人一起睡的,所以就算没有人教,她也明白睡一起是什么意思。

就两个人叠在被子里就是了!包小岚非常天真的想着。

她也想过主子爷到现在还没和她一起睡,大约是因为天气太热了,两个人叠在被子里,那气都喘不过来呢r许等天凉了就行了,睡了之后很快就能揣个娃娃在肚子里。

包小岚脑子里一阵乱想,也没注意到宇文炀从外头走了进来,连彩薇都起身行礼了,就她一个人还趴在窗边傻笑。

“这又是在傻笑什么了?”宇文炀难得抓了个空,想着已经有几天没见她了,就过来瞧瞧,没想到外头的人忙得脚不沾地,她却趴在那边不知道在傻傻的笑些什么。

“我就是想想睡了之后要多久才能生娃呢……”包小岚出神期间再次被轻易的套话。

彩薇本来行完礼后都要站直身子了,结果一听包小岚这句话,整个人瞬间全身一僵。

这这这这……这是能够直接摆在主子面前说的话吗?

而且这话让一个姑娘家来说,她怎么就不害臊呢?!

宇文炀挑了挑眉,显然没预料到会问出这样的答案,“喔?小岚想要娃娃了?”

包小岚一被他套完话,很快的就回过神来了,但是对于自己说的话,虽然有点害羞却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以前在村子里,就是个七岁娃娃都知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样的话,所以她也不觉得这有什么。

村子里的人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种田和生孩子了,包小岚自小在村子里长大,自然也是这样的想法。

包小岚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有些疑惑的看着宇文炀,“爷,你怎么来了?”

她会改口还是这阵子她被朝夕和彩薇教育后的事情,说她毕竟已经是侧妃的身分了,还跟着她们喊主子,感觉不大对,所以她就被迫改口了,虽然现在因为习惯,她偶尔还是混着叫。

宇文炀对于她喊他什么都无所谓,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希望她喊他的名字,只是这个目标太难实现,他说了几次还是没让她改过来,干脆也就随她去了。

“没良心的,我没事就不能来吗?!”他又捏了捏她的脸,那软嫩的触感让他非常的满意,顺手又扯了另外一边,让她两边脸颊瞬间变得红通通的。

包小岚揉了揉被捏疼的脸,一脸委屈的抱怨着,“爷怎么又捏我的脸了,就算肉多这里也会疼啊!”

“是吗?那我捏捏别的地方看疼不疼。”说着,宇文炀就要掀了她的衣裳,往她的腰上掐去。

包小岚害羞的从窗边的软榻上跳下来,绕到桌子的另外一边,哇哇喊着,“这光天化日之下,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再说了屋子里头还有别人呢!”

“别人?哪里?”宇文炀笑咪咪的坐了下来,然后使了眼色让她自己看去。

要是这时候屋子里头还有人,可见那人多没眼色,居然主子们都一起在屋里了,还不赶紧退了出去。

包小岚转头一看,只见原本在一旁做着针线的彩薇不见人影,甚至连她的针线筐都一起消失了,忍不住嗔着,“就算人都走光了也不行,现在还是大白天的呢!”

“那晚上就行了?”宇文炀特地扭曲她的话。

“晚上……你应该不行吧?”包小岚想起最近晚上他不知道都在忙些什么,常常三更半夜的才见得到人,别说做些什么了,就是连说两句话的时间也都少得很。

要不其实她心里一直记挂着他上回说的什么危险的大事,忐忑了两天,那两天连点心都忘了吃了,结果之后的日子也没什么,平平静静的,就不知道那回是不是他说来捉弄她的。

她说这句话是真的没有其他涵意,但是听在宇文炀的耳里就不是那个意思了,他脸色一沉,“又胡说什么呢?一个姑娘家的说这些真是有失体统!”

包小岚还一脸迷糊,怎么这就有失体统了?

“我没说错啊!近来你不都忙到了晚上,这大半夜了,哪里还能和我玩闹呢,我又不是那种不懂事的!”她有点委屈的看着他说道。

宇文炀干咳了两声掩盖了自己的尴尬,也说不出道歉,只得把话给含糊了过去。

唉!这阵子没什么时间和她说话,都忘了这个丫头偶尔说出来的话就是专门来嘻人的!

也怪他刚刚说话的时候没好好想想,结果才闹了这种乌龙来!幸好这屋子里已经没人了,要不今儿个他们说的话就成了一个大笑话。

“行了,我今儿个来是想说,明日中秋节,你要记得不要踏出景阳宫外,尤其是晚上,不管听见了什么声音都不准让人开门甚至是出去,明白吗?”

包小岚很想问为什么,但是看着他严肃的神色,她明白这是他所说的危险的大事了,连忙也端着脸,一脸严肃的回道:“知道了,绝对不会出去的!”

宇文炀见她认真的作了保证,照理说应该是放下大半的心才是,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见她老老实实的,他反而还是忐忑不安,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对一样。

心里放不下心,宇文炀又再次叮嘱了一番,甚至连几点就吩咐人关上景阳宫的宫门都二说了清楚,直到再没东西可以说了,他才算多少放下一点心,想着都已经交代了这么多,若是还会出事,那也只能到时候再想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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