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61你是无价的
举起双手,敷衍搪塞的舔着赔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一副说实话就会原谅的样子,“你真不是故意的?”
“不,我是故意的,但不是故意砸花瓶,我要砸的是你!”
“什么?”脸更黑了!
“不是,不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反正都碎了,我赔给你吧!”
“是吗?你确定要用钱赔?你知道它值多少钱?”
严苛心一横,任人宰割,“你说多少,我就赔多少!”
“是吗?”狭眸拉长,
“这个青瓷花瓶是宋代汝窑的精品,三年前六百万拍卖得来,现在!”
话锋一转,幽眸更沉,“应该可以值千万!”
严苛的笑脸瞬间僵硬,尴尬的赔笑更加真诚,“御总,把我卖了也不值那么多钱!你大人不计小人过,要不你打个折!”
“你还是打算赔钱?可是我最不缺的就是钱!”
御风凑近严苛洁净无瑕的脸,因为没有上妆,细腻的毛孔里还有些自然的体香,犹如婴儿般纯净讨喜,最能激起亲吻的激动。.
“你不知道我最需要什么?”
深邃的眸子里还能看出自己惊恐渺小的影子,鼻子里全是凛冽的气息,尽量靠后,免受他高压烤炙,“你要什么?”
“我要的!”
话还没说完,躁动热烈的已经铺天盖地缠绵而来。
润滑的舌尖灵蛇环绕,时而近,时而远,时而轻,时而重。。。。。。。。。
刚才的惊慌无措,便消失的一干二尽!
直到严苛深情飘忽意乱情迷,御风才轻轻放开。
磁性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满意的魅柔,“知道错了吗!”
羞着红脸,“知道了!”
“那说说错哪了?”
严苛回答得中规中矩,“我不应该用东西砸你,更不能完全没有准头错砸了花瓶!”
额,御风真是哭笑不得,她怎么这么不开窍。
“这些都不是错!”
“你不怪我?”打量的眼神,怪异的惊叹,“你不会是被这次的事故吓了吧?”
额头立刻被弹了个响包,“你真是笨得离谱!”
严苛噘着嘴巴,揉着脑门,“那也是被你打憨的!没听说打人不打脑吗”
“再说,我一直觉得我的智商虽比不了爱因斯坦霍金什么的却也是高人一等!”
转转眼珠,调皮可爱,“请御总指点一二,说道说道我错哪了?”
刮刮严苛的小鼻子,大手附在小手上摩挲着透明干净的指甲。细白的月牙瓣纯澈到内心深处。
“这个花瓶即使价值连城,也不能和你相提并论!”
严苛惊喜抬眸,“这是说我比它值钱?”
白了严苛一眼,严苛立刻抿紧嘴巴。
醇厚的声线徐徐清谈,“不过是个瓷器,说白了也就是一团泥巴丢到火里烧了烧变得好看些罢了,还不知道你怎么会以为我会因为那个死物惩罚你这个活物?”
不以为然眨巴眼睛,“御总,那可是宋代的古董,怎么说得就像是路边摊摆着套圈圈两元十个圈的廉价塑料瓶!我严苛可没有御总那么财大气粗见多识广!”
这话说得怎么带着酸腐味道!感情不怪罪反倒是御风的不是!
严苛来了劲头,仍是不依不饶,“御总的意思,犯错可以用吻来收买?”
抽回御风手里痒痒麻麻的指头,“原谅御总最缺的是。.。。。。”
撅起嘴巴,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这消息一出,你们公司的女职员不是要争先恐后的犯错?哎呀!按照御总的无与伦比的号召力,你们公司的女职员肯定漱好口抬着沙发排队等候!”
啪!严苛额头被重击,狭深的眸子意味深长,“我御风什么时候给你来者不拒的错觉了!我的品味有那么差吗?”
好像是啊,这样贬低御风,其实是损人三百,自毁一千!
你说得那么有道理,我虽然无言以对,可依然不影响我犟着脾气!
摇摇头,轻叹一口气,重新拉回严苛柔软的小手紧紧握在手心,“每次都在最煽情浪漫的时候倒胃口!你有时候真是傻得让人牙痒痒!”
严苛好无辜,“有吗?有吗?”
“你还不承认?”
俊颜在眼前放大,深重的燥热气息喷得一头一脸。
威胁从喉咙喘出,却有旖旎暧昧的有味,“是不是要武力才屈服?”
严苛深陷在柔软的沙发里,晃荡着脑袋,就像是墙角的小草,微小柔弱。
声音嗲得发汗,“御风,伦家错了,真心错了,伦家不能小人之心乱揣测御总的宏伟胸怀,还请御总高人大量,原谅我这个不识好人心的白眼狼!”
睁大了水溜溜的眼睛,“那个礼服我好喜欢!”
身子如此的靠近,御风弯曲双腿,四腿相缠,整个人都快覆在严苛身上,饱胀的下身燥热激动。真心难受!
轻啄了红润的唇瓣,撑在沙发背上坐到旁边。
“女人要知道服软才可爱!”
这话严苛不爱听!
“你怎么又说我不可爱?”
秀眉轻皱。严苛不知为何,火冒怒起,“是啊,说说,我哪不可爱啦?”
御风侧头,严苛变脸的速度怎么毫无前兆,不过是一句玩笑话话罢了!较真成这样!
“脚还疼么?”
别过头不理。
“肚子不饿么?”
按着小腹,好像还真饿了,不过不能轻易服软!
“那我们就晚点再去吃!”
不会吧,我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成一根电线杆了!
挺拔的身子起身,深陷的沙发一蹦而起,轻微一晃,严苛的肚子不争气的叫唤起来!
浑身上下都浸着笑意,“肚子饿也有逞强的力气,你不吃,也别饿着我儿子!”
那一声不争气的咕咕叫,严苛知道已经破功了。瞟瞟眼前的人。
“话说御总,你怎么知道我肚子里的儿子不是女儿?”
御风回过身,“因为你那么笨,当然要多个人疼!”
这话说得!明明是数落,按理应该怄气,可是严苛还是感觉到了暖意。
嘴巴也没那么毒,“回家可以,不过我脚疼,可做不了饭!”
用脚指头想想,脚疼关做饭什么事?分明是要吃白食。
御风的眼底笑意更深,走上前就揽起严苛的腰肢抱紧。
“你要干嘛?”
“你不是脚疼嘛,做丈夫的怎么能不体贴照顾怀孕辛苦的老婆!”
“啊!”
嘴巴靠近耳朵,“你放心,外面的人都下班了!”
转了一圈,从来没有严苛站上风的时候。听御风这样说,稍稍放心。
可是,刚一出来,门前那些忙碌的身影是怎么回事?抗议不是更招人眼球?
于是严苛就在万众瞩目中顶着螃蟹脸埋在冷若冰霜的御总的怀里,虽然看不到那些人的表情,可严苛直感觉背后被灼烧出大洞小洞。
特助帮忙按好了电梯,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严苛的脑海中自动上演办公区的沸腾,还要不要小心脏正常点的!
放到副驾驶位上,御风倾下身帮严苛系安全带,扣子还没扣上,严苛就拳脚相加。
“都怪你,我现在脸吧火辣辣的疼,肯定是你们公司的那些人在议论!”
“你就是故意的,明明都在,却骗我下班了!”
“本来是因为脚疼,可让你的人觉得我那么矫情,以后我还怎么去你公司。”
“丢人!丢死人了!”
御风抓住她愤怒的小手,“要不?我们上去解释清楚,就说御总夫人是因为脚疼才让御总抱着出门的。”
说完双手插裤包里,好脾气似的站在车门口等着。
“解释,那不是越解释越糊涂,越说越说不清,反正我是上了大灰狼的当了!”
掩下笑容,“既然你说不用解释的,那我们回家。”
关上车门,严苛只感觉自己刚才的拳头气恼全干在棉花上!
丽景山庄的别墅,真是好久没去了。就算到了半山腰,接近左同的位置,严苛似乎也忽视了。
只在过了后,才想起回头瞅了一眼,又担心旁边这个醋劲满天飞的闹情绪,赶紧斜着眼睛观察,却发现御风比自己还淡定。
淡定,来源于底气!
看来,真的不在乎了!
严苛反倒有些落寞,为什么对左同的怨恨只是那么一会?这不符合自然规律啊!
难道自己一直有爬墙的潜质?
“到了,还不下车?要我抱也挪过来点!不会是害羞病犯了?”
严苛这才从乱七八糟的思绪中回神。
耐着不动,“众目睽睽,面子里子骨子都掉了一地,哪还值得羞羞!”
正中下怀,搂起严苛,一脚关上车门。
“御总,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暴殄天物?”
“难道你不知道我一向只对美女温柔!”
严苛嗤之以鼻!“好色之徒!”
已经到了门口,“按密码!”
想起这个搞笑的密码,严苛不觉有些好奇!
“你的密码怎么会是?别告诉我是因为好记!”
御风抱着严苛直接放到了沙发上,帮严苛拿过拖鞋换上,这还是当初严苛穿过的,按他的脾性,竟然没丢出去,心底不知道有什么暖流流过。
“密码是秘密,想知道?”
严苛更有兴趣了,“不想就不问了!”
“那简单,今天的晚饭你做!”
“我脚疼!”
“没关系,我们家有轮椅!”
这下严苛泪崩了!
连轮椅都成了家居必备品!
无可奈何,严苛起身,慢悠悠的一瘸一拐的向着厨房走去。
严苛的脚其实休息了一天已经没问题了,至少去上厕所的时候很正常!
不愿错过厨房里的影子,御风脱下外衣便坐在沙发上,双脚搭在茶几上看书,实际那双深眸,从未放过厨房的一丝一毫。
严苛提着菜刀,回头一看,御风整个人都浸润在橘色的暖光中,冷峻的线条柔和浅淡。
手指纤长白皙,骨节毕现,一呼一吸都带着迷人的节奏,宁静平和。
戏虐的声音乍地而起,“切到手了!”
严苛这才从凝神中惊醒,低头一看,刀口已经切在了手指上。
这把刀可是削铁如泥,更别说严苛的小嫩肉。
可为何没见血?
细细一看,似乎不同!嘴角上扬,心底暧开了花。
“御风,你家的刀怎么换了一把连豆腐都搞不定的?”
沙发上的影子纹丝不动,眼皮也未抬,“那还不是因为某人用刀如神,还有,不是我家的,是我们家的。”
严苛嘻嘻一笑,怎么忘了现在他的一切都和她共有。
幸福安足在脸上蔓延,动作也渐渐慢下来。御风百无聊奈翻完了一本书,严苛的晚饭都还没做好。
放下书,走进厨房,环住椭圆的腰肢,“御总夫人,是不是御总表现不好,你想饿死御总?”
感觉到耳朵旁的炽热,御风的话有含义颇深,严苛的耳根也立刻变红。
“你别来捣乱,就好了啊!”
见她的耳根红透,着实可爱,御风轻吻,放开了手。
“我来吧!听说生孩子傻三年,怎么才怀孕就迟钝了!”
严苛撅着嘴巴立在旁边,歪着头看御风,只见好看的手指在盘子锅铲间流转,赏心悦目!
这么一个天之骄子驰骋商界称霸厨房完美无缺的绝世好男人,怎么就成了自己的老公,我这是踩了多少次狗屎的运气啊!
“好了,摆筷子!”
“哦!”
御风的手艺自然没得说,严苛大筷子只夹御风做的菜,风卷残云不一会吃了不少!看着盘中只有自己炒的那个糊不拉几的青菜杆,严苛停下筷子,有几分歉意。
“不好意思,你做的太好吃,我刚好太饿了!”
只见一根糊青菜入了薄唇。“没关系,你做的很难吃,我敲不饿!”
不饿你还吃那个没看相更没吃相的青菜。
严苛有些心疼!抢过盘子。
“不饿就别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