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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闺蜜相聚

严苛回到B市,已经是深夜十二点。.

“摇摇,我今天没有地方去,可不可以去你那啊?”严苛坐在飞机场的休息厅里,咬着牙齿和摇摇撒娇,摇摇是严苛的闺蜜好友,两人上学几乎在一个学校,知道严苛出国留学。

“严苛,你不是在白日梦吧,现在是北京时间十二点整,你说你没地方去,你难道是时空隧道穿过来吗?”摇摇的声音懒的要命,估计已经是睡下了。

“我告诉你,我现在就在B市的机场,无家可归,祈求收留。现在B市正下着大雨,而且还有闪电。”严苛一本正经,没开玩笑的意思。

“啊,严苛,你真回来了,好好,我马上来接你。你等着啊!”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看来又倒了些东西,摇摇从来都是这样的冒冒失失。

“亲爱的,你回来了!”摇摇立马认出了等候在机场出口的严苛,小跑上前,抱住了严苛。

“是我,我终于回来了。”严苛释然一笑,终归有回归到原点。

“你怎么什么行李也没带,我可要生气了!”摇摇撅着嘴巴,摆明了不乐意了。

“给你带的礼物啊,还在飞机航运着呢,到时候卢摇摇小姐亲启。”严苛知道自己会先到A时找左同,所以就把带的东西托运,而只带了给左同的礼物。

摇摇么了一下严苛的脸蛋,“还是你对我好。走吧走吧,冷死了。”机场的温度估计已经到零下了,严苛拢了拢衣服,这是御风准备的衣服,符合A市的天气,可是他不知道严苛所到的地方,会是那么的寒冷。

摇摇的住处不算大,一室一厅,略显得小些,而且混乱得不行。

“摇摇,你说你一个女孩子,怎么住的地方这么乱?”严苛叹了口气,摇摇真是一点没有变,还是那么邋遢。

“你不是知道我的吗?乱一些,显得温馨些,何况又没有人来。”摇摇舔了舔嘴巴,还是把地上混乱摆放的东西收了起来。

“好吧!懒惰还有理了。”严苛也帮忙收拾了起来。

“哎,你是不是瞒着家里人,你爸妈不会不知道你回来了吧!”摇摇突然想起来,严苛的家不就在B市,而是景山别墅,那可是富人区。

“你是不是偷偷的跑去找左同了?”摇摇已经伸过手,要去哈严苛,可是却发现严苛的眼泪。

“严苛,你怎么了?”摇摇停住手上嬉笑的动作,扶住了严苛的肩膀。严苛扑在摇摇的肩上,眼泪怎么也止不住,见到左同的委屈,和那个男人在一起的委屈,尽数涌上心头。

“严苛,是不是左同那个小子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摇摇拍着严苛的后背,开始义愤填膺。

严苛点了点头,哭得更加的厉害。

“我就说那个左同不是个东西,等我明天飞过去,找他的麻烦。”摇摇就是这样,只要严苛受了委屈,就激动不已,恨不得立马让那人消失。

“不用了,我和左同,已经结束了。”严苛止住了泪水。

“好,那我们就不理他,你这么美若天仙贤良淑德他都不要,咱不理他!”摇摇的怒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只要严苛不在乎了,摇摇当然也就不在乎。

“我想喝点小酒。”严苛想到了那个男人,想到那个男人怀里温暖,脑子很乱。

“好,反正明天是周六,我就不醉不睡!”摇摇一个人的时候,也会备些小酒,聊以解闷。

两人的眼前已经有了好几个易拉罐,坐在窗台前,吹着冷风,任窗帘撩动在脸上婆娑。

“什么?你就这么给了那个男人?而且现在都不知道他是谁?”摇摇睁大了眼睛,喝到口中的啤酒吐出一大口,呛得喉咙难受,猛的咳嗽了几声。

“是啊,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可能是被左同气糊涂了吧,可是我又感觉没那么糟糕。”严苛已经歪倒在窗前,眼睛都有点涣散。

“那你说说他长得怎么样?”摇臆是好奇,到底是怎么的男人,让严苛竟然放开了恪守二十七年的防线。

“他,脾气臭,霸道,嚣张,无赖,不过,长得有点帅,还有点钱。”严苛说完头一歪,倒在了床边。

“还有呢?你说说。”摇摇望了望倒在床上的严苛,傻笑了一阵,喝了罐子里剩下的酒。

“严苛啊严苛,你说你真是亏大发了,好歹也要在他身上收刮点民脂民膏,当做是为民除害!”摇摇倒在严苛身边,拉过被子,呼呼大睡。

严氏危机

大清早的,摇彝严苛正睡得香甜,酒精就是好,之后什么都不想。摇摇的电话铃声扰得人心烦。

“你是哪个混蛋,大清早的打电话。”摇摇闭着眼睛,愤怒不已。

“摇摇,严苛在你那吗?”摇摇一听,猛的一个冷噤。

“好你个左同,你就是一猪头,见色忘义喜新厌旧的混蛋,你这么早打电话干什么,早干什么去了,我告诉你,严苛在你家屋顶上,时刻看着你和那个女人苟合呢,你以后别没事打电话来骚扰我,我告诉你,我摇摇跟你没完。”

摇摇一阵怒火,啪的挂了电话。

电话又响起来了,“我跟你说了,摇摇不在我这,你要是再打来,我点了你家的房顶!”摇夜要骂这个混蛋,可是左同的话,让摇摇清醒了不少。

摇摇推了推杯子里的严苛,“严苛,左同说你家里打电话找你,说是严氏出事了。”

严苛猛地坐起来,接过电话。接着抓起衣服,穿好鞋子,拿了摇摇的车钥匙,“摇摇,那个我先回家,车我会让人送来给你。”嘭,门关上的声音。

严苛回到家,母亲正在沙发上饮泣,通红的眼睛,严母的身形显得更加的消瘦。

“妈,出什么事情了?”严苛跑到母亲的面前,抱住了母亲的肩膀。

“苛儿,你可算是回来了,你爸爸的公司出了问题,现在很多人都跑到咱们家来要钱你爸爸一急,突发脑淤血,现在都还在重症监护室。”

严母的眼泪又止不住流了下来。严苛的印象中,母亲从来没有今天这样的狼狈无措,即使母亲不懂得生意上的事情,不懂得和人外交,可是母亲向来是温和持稳的。

“妈,爸爸的公司不是一向运营得很好吗,怎么一下就出了那么大的问题?”严苛的父亲是属于白手起家的类型,运营得一直小心谨慎,事事都亲力亲为。

“你父亲的公司怎么回事我也不大懂,只是前一段时间,你父亲回来老是哀声叹气,我问,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爸爸,他只会说我什么都不懂,就不要瞎问,我想打电话告诉你,可是你父亲不允许,这不,你父亲住院了,我才没有办法。”

严母的脸虽然保养得极好,可是现在确实满脸的皱纹,仿佛一夕间老了很多岁。

“妈,别着急,我不是回来了嘛,爸爸的事情我会处理。”严苛紧紧抱住了母亲,这个时候严苛突然发现,一直在父母怀里撒娇的严苛,已经成了父母的顶梁柱。

严苛正轻声安慰着母亲,吵吵闹闹的来了一群人。

“别以为严正声住院了,钱就不用还了,既然没有钱,那就拿屋子里的东西抵,如果东西不够,那就拿房子抵。”来人的语气颇为嚣张,严母一听声音,一张小脸露出惊恐的神色。

“你们不能进入,你们这是私闯民宅,那可是犯法的事情。”严家的仆人正在阻拦,却被推倒在地。

“什么叫私闯民宅,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们犯哪门子的法?严正声没钱,房子都是我们的,我们是来自己家。”说吧,还往仆人的身上跺了一脚。

“住手!”严苛拍了拍母亲的肩膀,示意母亲不用惊慌。严母看着严苛郑重的样子,擦了一把眼泪,止住了哭泣。

严母即使在家里如何,但在外人面前,却还是硬撑着,所以这些人三番五次来找碴,但还是没有怎么样。

“奥哟哟,我说你谁?原来是严大小姐。怎么严大小姐是来给你父亲还钱的?”来人的眼神很是轻蔑,这个人严苛认识,就是严父公司里的股东,曾经还是严父帮助他还了一笔赌债,而且还送了他一些股票,只为还他当年给了严父一个机会的人情,以前,严苛还要尊称他一声吴叔叔。

此时严苛恨极了他那张捧高踩低小人嘴脸。后面的人,有几个严苛也认识,也是严父公司里的股东,还有几个人蛮肉横生,看样子像是打手。

严苛没有表情,“吴叔叔,你是说我父亲欠了你们钱。那么欠条在哪?”严苛伸着手,没有小姑娘的胆小怕事。

“严苛,你父亲的公司就要倒闭了,我们投进去的钱,都要打水漂了,你说我们不找你父亲要钱,找谁要,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们都是靠那些股票的分红来过日子的,这下公司出问题了,我们得要些活命的钱吧!”此话一出,旁边的人纷纷附和。

“那么就是没有欠条,而是股票投资了。”严苛松了一口气,如果是股票那就好办得多,因为股票是自负盈亏的。

“那些投资不算吗?我们可是有股东债券证的。”姓吴的气急,眼睛瞪的老大。

“吴叔叔,你不用那么瞪着我,投资有风险,投资需谨慎!你们这些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的大佬们,想必比严苛更清楚。那些钱,亏了就是亏了,也轮不到我严家赔。”严苛冷笑一声,那样子的鄙视,真是刺伤了来人的心肝。

“那我们怎么活,我们活不了,你们家也别想逍遥。”说罢,就要让旁边的人打砸严家,势必逼迫严家交出房子。

“吴叔叔,你说我父亲的公司快要倒闭破产了,可是我怎么听说我父亲和左氏集团很快要有一个项目合作,难道是那个左氏有眼无珠,有胆无实看不出严氏要濒临破产?”

严苛说得风情云淡,严苛必须拖延时间,才能保住严家的房子,而后,再图其他。

“什么?你说的是A市的左氏昊天集团?”姓吴的脸上有惊喜而过,接着是难以置信的表情。其他的表情也是大同小异。

“吴叔叔,难道还知道另外一个左氏?”严苛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如果哪个股东想退出,现在是个机会,谁知道和左氏的合作,是会赚个盆满钵满呢,还是赔个底朝天?”

左氏昊天集团和御氏鼎盛集团是A市,乃至全国都很有名气的企业,在各个行业都有所涉足,而且是行业的佼佼者,能得到左氏的支持,那么严氏这次危机不仅可以解除,而且还会更上一层楼。可是好处太多,姓吴的怎么会相信有那么好的事情。

“你一个小姑娘,你说什么是什么,来骗我们吧,你当我们是那么好骗的吗?”姓吴的脸上肉一横,“砸,值钱得先带走。”说吧,那些凶神恶煞的人就要开始动作,严母没有哭泣,可是眼睛里噙满了泪水,硬是没有一点声音,在外人面前,严母保持着最后的尊严。

眼见着这个温馨的家,就要被这一群不速之客给毁了,严苛的脑袋迅速的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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